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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场大戏》

剧本第二十三集《一场大戏》

1.剧团办公室。日。内。

潘铎妃在讲话:文化局已经催促几次了,要咱们地方戏剧团拿出一场大戏,去参加戏剧节,还要得奖。无论是市委宣传部和文化局,都对剧团得奖的事情很看重,因为,地方戏剧团,演出的时候,几乎都是每场都赔钱,现在就是赔本赚吆喝,为的就是为这个城市保存下这个流传了几百年的剧种,可是,每年都是赔几百万,这很让那些改革派们愤怒,为什么那么多工矿企业你不养,偏偏养一群戏子呢?于是,这得奖,就成了向市领导要钱的唯一的一个理由了。文化局领导要我出任地方戏剧团领导,我呢,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郝竟:唉,你也有自知之明啊。

潘铎妃:郝竟,早就把这任务交给了你。你这新剧本怎么还拿不出来啊?你是不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郝竟:嘿―――你说你,天天给我安排其他任务,买菜做饭,照顾孩子,我哪有功夫写剧本啊?

潘铎妃:嘿,你可是早就发誓了,要当汤显祖,关汉卿,怎么今天不重温旧梦了啊?

满金平:哎呀,二位老师,别吵架了,好不好?我,我帮助郝竟老师完成剧本,行不行?

2.剧团排练厅。日。内。

潘铎妃和满金平走着。

年轻人都在排练。

满金平:我们老师郝竞是才华横溢,无论是编,还是导,演,样样精通,也算是剧团唯一的大才子。您能不能别在众人面前批他啊?

潘铎妃:嘿,他还不许说了他?我把省委宣传部和市文化局的文件給郝竞看了,要郝竞一定要好好写写戏,争取得个奖项。我还希望丈夫写两个中年人,我也想在这个戏里面继续担任女主角,让郝竟身兼数职,不但是编剧,还是导演,主演。我觉得郝竟完全是那块料。样样精通的才子吗,就应该为剧团挑大梁,还应该是扒拉框扣兔子转着圈露脸吗。谁让人家有才华呢?我这是好心,没有想到,他呢,就是赖狗扶不上墙。

满金平:你们两个老师真不该离婚,这样,说话更不方便了。

潘铎妃:是啊,自从离婚后两个人交流意见就特别不方便了,我说话,他总说自己是我前夫,不应该说他,总是反驳我,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服从领导。我毕竟是团长,是不是?

3.郝竟家。夜。内。

郝竟和潘铎妃都沉默着。

郝魅偷偷走到潘铎妃身边:我爸爸心里不佩服你。你的才华远不如你丈夫,自己没有多少文化,没读过多少书,不如你丈夫,自学成才的,天天拿着古今中外的剧本看。不但看关汉卿,还看汤显祖,甚至,连莎士比亚都看。

潘铎妃:嘿,你怎么说话呢?没良心的。

郝魅:啊,不是你丈夫,是你前夫了,你们离婚了。

潘铎妃:我知道,我前夫对我当了剧团团长很是不满意,他认为剧团团长应该是他的,他还总是话里话外的怀疑我和文化局领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然,为什么文化局不认命他担任剧团团长,而要我担任剧团团长呢?真是岂有此理。他有理由怀疑,这事情太蹊跷。

郝竟:嘿嘿嘿,你当孩子面说这个干什么啊?无聊,无耻。

潘铎妃:那,咱们出去说话。

4.街头。夜。外。

潘铎妃和郝竟慢慢走着。

潘铎妃:这很让我恼火,我为这事和你打了很多次架了,一直到现在,还为这事和你争吵。所以,你不能无端怀疑我。你知道为什么文化局不任命你当团长,你被属刑满释放人员,虽然六个月拘役,可是,能给你临时工转正,已经不错了,你怎么能人心不足蛇吞象呢?

郝竟:你说,我当这个团长合适,还是你当这个团长合适?你有我这个水平吗?领导能力呢?

潘铎妃:我说过了,别怀疑我的能力和水平。

郝竟:那,任命你当团长,就是别的原因了。

潘铎妃:我早就发过誓了,一辈子是卖艺不卖身,干什么你非要这样说话呢?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她的为人,我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你也知道,那么多达官显贵追求我,我就是担心以后被人无端怀疑,才找了个能理解我的同事当丈夫。

郝竟:你这意思,找我很委屈是不是?我不是达官贵人,不是富翁,是刑满释放人员,好了,现在离婚了,你可以找你的达官贵人了?富翁了?我这个刑满释放人员已经不当你道了。

潘铎妃:我当团长,绝对不是什么走的歪门邪道,纯粹是因为我在省内外的影响比你大,报纸上说,因为我扮相娇美,我还拜了一个著名艺术家为老师,成为人家的关门弟子。在这江湖上,很讲究这个,否则,就会受到排挤。

郝竟:还有这个,你明明是我妈妈郝玉霜的弟子,为什么还要去拜什么外人当老师呢?你这是数典忘祖?

潘铎妃: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混啊?我没有人家著名艺术家关门弟子的头衔,我演戏有人看吗?我能当这个团长吗?

郝竟:哼,虚荣―――

潘铎妃:咱们这一代人,青春年华已经逝去了。也都成了搓麻将高手,地方戏的业务,早就荒废没了。我心里着急,想尽快打出去啊。

郝竞:我这个人很拧,我自己是艺术学校老师培养的,为什么对外不能说?却说是某某人培养的?是某某人的学生?这不符合实际吗。为什么心口不一呢?

潘铎妃:你就就这个心口如一,总是吃亏。你写的戏,文化局长要加个名字,你就是不給加,还向市领导告状,说,戏是你写的。在我的反复说服下,说为了这个戏的经费有着落,为全团一百多人有饭吃,你才同意了。但是,反对把文化局长的名字加在你的名字前面。你说你,文化局领导会任命你当团长吗?

郝竟:那,你说说,人家文化局长为什么要提拔你当领导呢?为什么啊?说说原因啊。

潘铎妃:文化局长曾经解释过,为什么提拔我潘铎妃当团长。原因:一,潘铎妃是台柱子,当主演多年。二,潘铎妃是名人的关门弟子。三。潘铎妃顾大局识整体,有当领导的素质。四。潘铎妃也是地方戏艺人的二代,热爱地方戏。

郝竞:我明白了,我不顾大局识整体,没有当领导的素质。

潘铎妃:你没有办法惹人家文化局长,就总是和妻子闹,这让我潘铎妃心里很不愉快,你这不是小肚鸡肠吗?你妻子当团长了,对你会有坏处吗?你不就是大男子主义者吗?见不得妻子比你强?

4.剧团编导室。日。内。

潘铎妃心急火燎地走进郝竞的办公室。

潘铎妃站在看着电脑屏幕前,看郝竞是不是在写剧本。

郝竞真是在写剧本:过去在家里检查我电脑文件和信件的毛病,还没改过来呢?这里可是单位。

潘铎妃:单位,我是你的领导,我有权检查你是不是干私活。

郝竞问:我会干什么私活啊?

潘铎妃:郝竞,剧团教给你的任务,你可还没完成呢,戏剧节了,咱们市剧团可是有任务。那任务啊,压得我喘不上气来啊。

郝竞哼了一声省:戏剧节,哎呀,那都是你这样等级的完成的任务,我可是大作家,大导演。是专门参加全国戏剧节准备的。

潘铎妃数落道:你啊,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做,这是你的老毛病了,那全国的戏剧节的剧目,还不是从省戏剧节里的剧目挑选?

郝竞自知理亏,不再说话了,一心一意的改剧本。

潘铎妃:我早就知道了,其实,这个戏写了很多年了,已经写完了,早就应该給我潘铎妃看,可是,不愿意服从前妻领导,就故意不給我看。如今,我赶上了,那就看吧。

潘铎妃已经看见了电脑屏幕上的剧本:马上发到我的信箱里,我回去看。

郝竟:你也学会电脑了?

潘铎妃:也跟着闺女学会了使用电脑了,免得过去求助别人,总被某人说是被新时代抛弃的人。

郝竞:电视台说先改成戏剧电视剧,说给钱呢,不像你们,总是让我白干,一分稿费不給。

潘铎妃: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团经费有限。能赚大钱,我也不反对你赚大钱。咱们家房子只是首付了,后面还等着你赚大钱呢。

潘铎妃:那房子还是我从市领导那里争取来的经济适用房指标呢,才一万元一平米,比市场价便宜一半呢,就这,首付也是十万元呢。对于咱们这样的地方戏剧团的人来说,那也是天价啊。后面还要再还债二十多万,那更是天价了。现在,每个月,市财政只给咱们发人头费的百分之三十,余下的,需要咱们到市场上去赚。可是,现在的人们不知道怎么了,不愿意看戏,只看歌舞。所以,我草专门成了了一个歌舞队,这才勉强給大家发工资。奖金,就别想了。

郝竞:潘铎妃女士,别咱们家咱们家的,咱们已经离婚了。

潘铎妃:离婚了,咱们也住在一个单元,还是咱们家,还有,郝魅不是咱们家的,是谁家的,不是咱们两个的,是谁的?管你叫爸爸,管我叫妈妈,那,不是咱们家的,还是谁家的?

郝竞没好气的:爱谁家谁家的。

潘铎妃也是越说越生气:好啊,郝竞,你现在是越来越暴露你的真实想法了,是想彻底抛弃女儿,再谋新婚是不是?好吧,我马上告诉女儿。

郝竞作出妥协状:别,那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千万别挑拨离间我们父女的感情。

潘铎妃:还真的承认你们是父女啊?我还以为你和我们的女儿没有任何关系呢。

郝竞:告诉你吧,没有了谁,都行,没有了我女儿,可不行。

潘铎妃:我知道,你是存心气死我,是不是?没有了我,行,没有了你女儿,肯定不行,可是我女儿呢,没有了我,可不行。

潘铎妃依然在教训着郝竞:副团长的名额一直空缺,文化局里早就把你报到宣传部了,可是,就是批不下来啊,你啊-----唉,当然,我不能随便给家属透露这个信息的。

郝竞:我现在不是你的家属了。

郝竞:我感觉可笑,妻子是团长,丈夫是副团长,这不是家天下了?虽然你潘铎妃是前妻,可是,人家也会说闲话啊。所以,我拒绝当那个副团长。

两个人的手机同时响起短信的消息,两个人的音乐都一样。

郝竞问:你的音乐为什么和我的一样呢?

潘铎妃:还不是郝魅给咱们设计的?

郝竞和潘铎妃都看着短信。

郝魅画外音:老爸老妈,饿死我了,饿死我了,快回来做饭啊------

两个人一同跑出,挤在门口,然后,互相相让。

5.剧团院子。日。外。

郝竟和潘铎妃走着。

郝竞:对了。今天该你做饭,我怎么忘记了呢?

潘铎妃看着郝竞:不是你心急火燎的要回家给你闺女做饭去吗?你请。

郝竞急匆匆的走出。

潘铎妃紧紧跟随。

和潘铎妃一起走着,大家都和过去一样,打着招呼:两口子回家做饭去啊?

郝竞好像脑子好使,记得他们不是夫妻了,提醒人们:别总是两口子两口子的了,我们不是两口子了。

大家都惊骇的看着她们。

潘铎妃画外音:是啊,自己和郝竞不是两口子了。唉,自己怎么就逞能,答应离婚呢?自己真是愚蠢之极,怪不得郝竞经常骂我,愚蠢之极。是逞能。是啊,自己从小到大都是逞能,自己没有本事当这个团长,可是,非要逞能,当这个团长,结果,弄的丈夫不是丈夫了,孩子也快不是孩子了,家里顾不上,剧团人人都不满意。

剧团老职工:现在也是总涨价,房子都长好几倍了,可是,剧团人的工资却总是不长。

潘铎妃:其实,我不止一次的去找市领导的,要求多給咱们这个地方戏剧团增加经费,可是,市领导说,现在是文化体制改革,现在是文化产业,你们应该自己去市场上赚钱去啊?不能总躺在财政的黄金屋里吃大锅饭啊。自己也把市领导的话传达給剧团的上上下下了。

老职工:可是,他们公务员为什么可以吃财政,他们吃得,为什么咱们吃不得?

潘铎妃:人家是公务员。

老职工:咱们演员过去也是公务员,吃财政吃了几十年了。

郝竟:是啊,吃大锅饭已经吃了几十年了,养的剧团的人们都是白白胖胖的,每天发愁身段,腰身又长一寸,嗓子又嘶哑了几份,潘铎妃想让大家去市场上赚钱去?那还不是大家的敌人?潘铎妃现在就是剧团里的人民公敌,是大家背后糟蹋和作践的对象,是大家茶余饭后开玩笑的佐料。

潘铎妃:嘿,看你说的,我真这么不堪吗?

郝竟:也是因为这个,我劝说潘铎妃辞去团长职务,誰爱干誰干,我们两口子去拍电视剧,我当编剧,卖剧本,妻子虽然人到中年了,可是,演个中年妇女,特别是贵妇人,那还绰绰有余的。可是,让她背叛和抛弃从小到现在学了三十多年的地方戏,她宁死不肯。

潘铎妃哇哇大哭起来。

郝竞:没有办法,我只好骂她是逞能,是矮子坐高凳——够不着,上下够不着;上下为难。

潘铎妃:我说不过你――我没办法别人,还没办法你啊?

潘铎妃打着郝竟。

大家都笑起来。

职工:说你们离婚啊,鬼才相信。你们是真有感情。

郝竟:你们越这样说,她继续在家里和剧团更加专横跋扈,欺负我,唉,恶性循环啊。

老职工:在一起已经三十多年了啊。可以说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啊。千万别说离婚这个词,就当戏词,那是假的。

大家都笑起来。

6.剧团满金平房间。夜。内。

珍妮敲门。

满金平打开门看着珍妮:你又回来了啊?

珍妮:实习啊,还没完呢。

珍妮坐下,就像家里人一样:你们这个筒子楼真乱。我每次来剧团,都象跋山涉水。

满金平:剧团还住在几十年前市里无偿拨给地方戏剧团的一个老楼里,老楼的各个房间,现在都被剧团的人们当宿舍了。反正,大家也买不起房,就只好委曲求全住在那些筒子楼里了。可是,这里的宿舍也有好处,就是什么都不花钱,电,房租费,都是免费的。虽然社会上早就是市场经济了,可是,在剧团里,还是共产主义呢。大家不演戏,照样給发工资,虽然工资不多,可是,也饿不死。也不至于饥寒交迫。大家不买煤气灶,就在剧团用电饭锅做饭,电饭锅取暖。

珍妮:那,电力公司要电费了,怎么办?

满金平:人们就说,你去跟团长要啊。电力公司的跟潘铎妃要电费,潘铎妃就说,你跟市长要啊。

珍妮:没有办法,电力公司的把电給掐了。

果然,筒子楼一片黑暗。

满金平:外面有月亮,咱们去外面玩吧?

7剧团院子。夜。外。

珍妮背诵: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满金平:嘿,学会背诵古诗了啊?

珍妮:小儿科。

8潘铎妃家。夜。内。

郝竟在做饭。

潘铎妃在看郝竟的剧本。

电话铃声响起。

潘铎妃拿起电话:啊?又没电了啊?啊?

潘铎妃放下电话打电话:市文化局值班人员?哎呀,又没电了。没有电,怎么拍戏啊。地方戏剧团没办法拍戏了,我就有了理由,我去找了市领导,市领导不得不打电话,请电力公司把电重新給接上了,为什么不讲信用?还停电啊?

郝竟端上饭菜:是啊,市里有好多这样的单位,说她们是行政机关吧,不是,是事业单位吧,不是,是企业吧,也不算,反正,就是国有的,就归市政府管辖,所以,她们就理所当然的有理由生存下去,就和那些花费着纳税人的钱的党政机关,人大政协,工青妇,侨联文联社联等一样,也花费纳税人的钱。

潘铎妃:谁也没有办法。谁也别想把这些人怎么样。

9.剧团筒子楼喵喵的宿舍。夜。内。

满金平打开房间,和珍妮走进:剧团里一个最美的美女去拍电视剧了,她的宿舍经常是空无一人。黑灯瞎火的,凑合吧。

珍妮:喵喵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啊?

满金平:同事啊。

珍妮:你能跟我说说喵喵吗?

满金平:喵喵,电视剧明星,演了皇妃,就红得发紫了。

珍妮:为什么叫喵喵呢?

满金平:为什么?因为她演过一次猫,喵喵的叫,大家就叫他喵喵了。

珍妮不想离开满金平:今天再请教你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吗?

满金平:请讲。

珍妮问:程咬金的斧头,就三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满金平:跟您说过几次了,就是啊,程咬金啊,就会三斧头?

珍妮问:他是砍柴的吗?为什么使用斧头?罪犯?还是----

满金平大笑起来:哎呀,他是中国小说里面的英雄人物,这部小说的名字叫做《隋唐演义》

珍妮问:什么?英雄?不是罪犯吗?

满金平:不是罪犯。

珍妮问:那,为什么拿斧子砍人呢?而且,不是砍一次,而是砍三次?

满金平更加大笑起来。

珍妮拿出手机偷偷录音。

珍妮皱起眉头:怎么?罪犯很可笑吗?

满金平只好解释:这部小说呢,是古代的小说,几百年了,程咬金呢,也是中国古代的人物,是个草莽英雄。

珍妮问:草莽英雄,什么意思?

满金平:哎呀,你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珍妮问:什么意思?

满金平:就是你啊,打破沙锅-----

珍妮问:打破沙锅?谁啊?

满金平:就是你啊。

珍妮站起来:№,我没有打破沙锅,再说,我从来没有看见什么沙锅,您怎么可以冤枉好人呢?№,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有打破沙锅。

满金平再次大笑起来。

珍妮看着满金平,怎么,很可笑吗?

满金平:这也是俏皮话,明白吗?歇后语。

珍妮:明白了,这是歇后语。

满金平指着一本歇后语词典:就是谐音,问到底,和沙锅被打破的纹,不是一样的吗?

珍妮问:不明白,沙锅和问题有什么关联?不明白。

满金平:好了,那,你还是回去看书去吧。

珍妮:那,程咬金,您还没解释清楚呢。

满金平:程咬金啊,是古代小说《隋唐演义》里面的人物,是一个草莽英雄,非常可笑。

珍妮似乎明白了:啊,可笑的人物,是不是和塞万提思的唐吉柯德非常想像

满金平:№,不一样的,这个人,有一些民间智慧,但是呢,有时候却是经常耽误事情。

珍妮问:您有这部小说吗?

满金平:市图书馆肯定有啊。图书馆和咱们剧团都是文化局的,所以,咱们剧团的人可以去那里看书啊。

满金平:哎呀,黑灯瞎火的,明天再说吧。

满金平跑出。

10。街头。夜。外。

珍妮走着。

珍妮拿出手机,放自己和满金平的通话录音。

珍妮低声问:还有一个问题,我在院子里听见一个老师说,潘铎妃老师是老太太吃柿子,专捡软的捏,是什么意思?

满金平忽然大笑起来。

珍妮问:怎么?我有什么不对吗?

满金平:这老太太啊,喜欢吃柿子,对不对?

珍妮:可是,潘铎妃老师并不是老太太,还很年轻美丽性感,为什么说她是老太太?

满金平:可是-----她的确不是老太太。

珍妮还是不明白:既然不是老太太,为什么用可是这个转折词?您用的非常不正确的。

满金平:好吧,我用的不正确。

珍妮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明白,为什么说潘铎妃这样的年轻美丽性感的女老师是老太太?我知道汉语的老太太是老年女人,我们的潘铎妃老师并不是老年妇女,为什么叫她老太太?为什么呢这不是颠倒黑白吗?这不是不尊重事实吗?

满金平:№,这是比喻,但是,不是说的潘铎妃老师。

珍妮却:№,我明明听见说的是潘铎妃老师,难道,您怀疑我的耳朵?№,我已经做了全面检查,比如,心脏,比如,我的血液,都很健康,当然,我的耳朵,也很健康,当然,我也有不健康的地方,那就是眼睛,好像,有些近视眼了。

满金平:这老太太吃柿子呢,意思呢,就是老太太牙齿不好,所以呢,必须吃软的柿子。

珍妮:为什么老太太喜欢吃柿子?是西红柿吗?我们西方叫做番茄的,我们那里的老太太的确喜欢吃番茄酱的,比如,我们的面包,一般可以涂抹一些番茄酱的。

满金平:№,№,不,柿子,不是西红柿。

珍妮看着满金平:那是什么呢?

满金平:柿子是树上长的另外一个水果。

珍妮:№,我祖母,祖母的妈妈都是老太太,老年妇女,但是,她们的牙齿特别健康,没有蛀牙,没有龃齿,没有,非常健康,难道,老年妇女就没有享受美食的权力吗?必须被嘲笑为牙齿不健康?

满金平气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你还是把中国的语言再学学吧。

珍妮:我已经大学本科毕业了,您还怀疑我的语言能力吗?№,您错了,№,我的汉语水平非常高,您不应该怀疑的。

满金平心想,哎呀,你只是表面的词汇明白了,但是语言呢,和它的特有的文化呢,风俗呢,传说呢,都联系再一起,有时候呢,你虽然理解了表面的词意,但是这后面的词意呢,你还不明白。

满金平只好:你还属于青涩着呢。

珍妮还是追问:什么叫做青涩?

满金平拿起青色的苹果:就是属那青苹果,还没彻底熟呢。

珍妮:№,我已经套了中国的属相,我属相是鼠辈。

满金平:不是鼠辈,是老鼠,耗子。

珍妮也露出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我知道,老鼠不是好的动物,可是,为什么我要属相鼠辈?

满金平:说没有人要你属老鼠啊?是你自己偏偏要属老鼠啊。

珍妮却连连摇头:№,不是我要属老鼠,是你们规定,我必须属老鼠,我别无选择。

满金平:没有人规定。

珍妮:有人规定,我想属美丽的孔雀,我看过你们的孔雀舞,非常美丽。

满金平:可是,没有属孔雀的啊。

珍妮有些愤愤不平,为什么那么多美丽的动物,你们不许我属,为什么要我属老鼠?耗子?我知道,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这个词,我知道,这不是好动物,它偷吃粮食,所以,我不能属老鼠。

满金平解释:哎呀,那都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属相,你们外国人呢,可以不属什么属相。

珍妮心想,№,你知道,我喜爱中国文化,所以,我才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中国的一切我都喜欢,比如,中国的语言,戏剧,还有中国的属相,你为什么不许我喜爱?

珍妮:可是,我不喜欢属老鼠。

满金平:那,你就不属老鼠不就得了吗?

珍妮摊开两手:可是,你们规定,必须属老鼠,凡是1996年出生的,必须属相无名鼠辈。

满金平:不是无名鼠辈,是老鼠。

珍妮:№,我不当出名的人人喊打的老鼠,我要当不人人喊打的无名鼠辈。

11。剧团排练厅。日。内。

珍妮走进来:今天不拍戏吗?

满金平哭笑不得的也摊开双手:好吧,今天的课程到此结束吧。

满金平画外音:现在觉得这个老外不但不好讨人喜欢了,还有些让人腻味了,她总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可是,我的知识却总是捉襟见肘。她是郝竞的学生,自己也是郝竞的弟子,自己是受郝竞的委托才有意无意的教她的。没有想到,她还当真了,有时间就要来找我。

珍妮:我在网上差了喵喵,现在是电视剧明星,专门饰演皇妃。你们相爱了吗?

满金平:这个,无可奉告。

走进排练厅的剧团演职员都笑起来。

彭霏霏和程成拉着手走进。

珍妮:啊,真羡慕你们,到了单位还敢拉着手。

12。剧团院子。日。外。

满金平打开手机。

手机屏幕上,都是喵喵。

满金平打开微信:喵喵,想你啊,在拍戏吗?剧团已经停了你的工资了,该回来,还是回来吧,毕竟,铁饭碗啊。

喵喵画外音:就是开除我,我也不会回来了。

满金平脸上很是尴尬。画外音:我心里很想念她。可是,人家现在是当红明星了,自己算什么呢?一个小小的地方戏剧团的编导兼演员,人家会爱上我吗?

珍妮追来:满金平老师。

满金平:哎呀,咱们是平辈,都是郝竟老师的弟子,我呢,是剧团的弟子,你呢,是来实习的,别叫我老师好吗?

珍妮:好吧,我有一些关于你的恋人喵喵,也就是汤嫚的八卦新闻,希望听吗?

满金平:不喜欢。

程成和彭菲菲跑来:啊,我喜欢听,我崇拜喵喵。

珍妮拿着手机念起:喵喵现在已经拍摄了好几部电视剧了,也算个正在冉冉升起的影视新星吧。很多网站的影视剧栏目和明星栏目都有她的新闻,有一篇记述她成长采访札记,上面写,她是地方戏演员,可是,她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戏的艺三代,她爷爷曾经是那个地方戏的演员,她爸爸也是那个地方戏的演员,但是,因为那个地方戏的影响甚微,所以,她的爷爷和爸爸能留给她的除了漂亮的脸蛋和身段以外,并没有别的,这和那些影视剧的名人之后比起来,她简直就是没有办法相比,人家的爷爷奶奶,人家的爸爸妈妈,早就是中国的电影明星或者是导演了,所以,人家是站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肩膀上,一举成名的,而她,则是凭借自己的辛勤劳动,在让观众关注她―――――

彭菲菲:唉,她也很不容易啊。我佩服这样的人,依靠自己奋斗成功的人。

程成:我也佩服喵喵。

珍妮;我也是。

满金平:可是,她既然在在外面这样难,为什么不回来呢?

彭菲菲:那还用说?回来,每月工资两千元,在外面拍戏,一个戏就是几千万。人家傻啊?

满金平:那,彭菲菲,你为什么不出去拍戏呢?

彭菲菲:哎呀,我正策划呢,那天,喵喵回来了,您推荐推荐我啊。

程成:嘿,你去了,我怎么办啊?

彭菲菲:嘿,你也跟我一起去啊?

13。剧团。日。外。

郝竞推起自行车。

潘铎妃的汽车开来,停下:上来。这汽车是剧团唯一的公有汽车,是市领导特批的。

郝竞:不,我担心别人会误会。

潘铎妃的语气不容置疑:马上上来,。

郝竞把自行车重新锁好,上了潘铎妃的汽车。

13。汽车上。日。内。

郝竟乖乖的坐在潘铎妃身边。

潘铎妃:你啊,在妻子面前,不不不,是前妻面前,真就是个像我数落的那样,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对你彬彬有礼吧,你就顶撞我,强词夺理,侃侃而谈,不听话,对你雷霆万钧了,你就害怕了,就乖乖听话了。

郝竟:我可不怕你啊,别瞎想。

潘铎妃边开着汽车边:不要以为我是故意和你接近,是怕你耽误给女儿做饭,懂不懂?

郝竞:女儿饿了,可以去饭店吗?

潘铎妃惊讶的喊起:你让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每天去饭店?多感染甲肝的机率不说,再说,你也没有那么多钱啊,对不对?

郝竞冷嘲热讽的:她不是还有你这当团长的妈妈吗。

潘铎妃问:我的工资比你多多少?

郝竞:可是,吃几顿饭总够了吧?

潘铎妃:我的钱是够吃几顿饭的。

郝竞讥讽道:唉,还是当团长好啊,无偿的使用剧团的汽车,还比我们普通员工工资高,唉,没有办法比啊。

潘铎妃反唇相讥:当年,上边培养的是你,可是,你是烂泥糊不上墙,赖狗扶不上墙,你是粗瓷雕不出细花来啊。

潘铎妃说完,兀自笑起来。

潘铎妃:其实,上边真的培养你郝竞,我也极力推荐你,说你比我有才华有思想,可是,你啊,就是癞狗扶不上墙去,连领导招呼开会都不去,还一门心思跟领导顶撞,辩论什么的文化局领导要在剧本前加名字,你就是不同意。

郝竞慨叹:唉,我天生不是当领导的料。

潘铎妃:你能不能改掉你的懒懒散散,胡说八道,不负责任的毛病?

郝竞:文人无行,你也不是不知道。

潘铎妃问:你是文人吗?

郝竞:一半文人。

潘铎妃:既然是自称文人,那,赶快完成剧团交过你的任务,写一个戏剧节的大戏,排练出来。

郝竞问:是你交给我的吧?

潘铎妃:就是我交给你的。

郝竞:如果是你交给我的,我就不接受。

潘铎妃问:你是嫉妒你老婆,是不是?

郝竞:你不是我老婆了。

潘铎妃:我是你的领导。

郝竞:停下,让我下车。

潘铎妃却加快速度:让我回家先做饭去?没门。

郝竞挠着脑袋:哎呀,本以为和你离婚了,我就可以脱离苦海,可是,没有想到啊,唉,我还是和尚的梆子,天天挨敲打啊。

潘铎妃:你啊,如果是听我的敲打,早就进步了。停下,到市场买点菜,小孩子,不吃蔬菜怎么行?还不缺乏维生素吗?

郝竞问:你为什么不去买?

潘铎妃:我不懂蔬菜的营养价值,你不知道吗?

郝竞只好下车。誰让他天天拿着蔬菜营养价值的书,教导潘铎妃呢?唉,都是自己找的麻烦啊。

潘铎妃也下车:好吧,你顺便教教我,我懂了,以后自然会自己去买菜了。

14。菜市场。日。内。

潘铎妃和郝竞走进菜市场。

潘铎妃:你过去都是专门为女儿制订过菜谱。这对自己和妻子总是粗心大意的你,对独生女儿却是如此细心,让我吃惊。

潘铎妃忽然挽住郝竟的胳膊。

潘铎妃忽然挽住了郝竞的胳膊。

郝竞挣扎着想挣脱。

潘铎妃死死的挽住郝竞的胳膊。

郝竞还是挣脱开潘铎妃的手:潘铎妃,你这是干什么?你不知道咱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潘铎妃说不,我刚才看见了咱们剧团的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咱们已经离婚了。

郝竞问:为什么?

潘铎妃:因为,我-----不想然别人知道我并不幸福。

郝竞:自欺欺人。

潘铎妃:好了,我求你了,我跟谁都没说过,咱们已经离婚了,求你也不说,好吗?

郝竞问:有意义吗?

潘铎妃:为了孩子,为了----反正,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不幸福。

郝竞指着蔬菜:看看,西红柿认识吧?

潘铎妃:当然,我也不是弱智。

郝竞又拿起黄瓜:看看,黄瓜认识吧?

潘铎妃把黄瓜装进塑料袋:当然,我也不是傻瓜。

郝竞又捡起茄子和蒜黄,菜花:看看,茄子认识吧?蒜黄认识吧?菜花认识吧?

潘铎妃:当然,我也不缺心眼。

郝竞问:既然都认识,还要我教你什么呢?

潘铎妃:我需要你教我什么呢?我什么不比你明白呢?

郝竞笑起来:看看,又是大女子主义了,刚才还说呢,要我教教你。

潘铎妃也笑起来:我啊,那是口误。

郝竞:我啊,就喜欢你谦虚的样子,最讨厌你自以为是的样子。

潘铎妃撅起嘴吧:改不了了,反正已经离婚了,我改了也没用了,是不是?

15。潘铎妃家。日。内。

郝魅正在电脑前玩着游戏。

潘铎妃和郝竞走进来。

潘铎妃先看那电脑屏幕:郝魅,又玩网游了?

郝魅和爸爸相貌很像,大脑门,看着很聪明,却一点也不聪明:哎呀,我怎么着也得忘记饥饿啊,怎么着也得麻醉自己神经,是不是?

潘铎妃:好啦,让你爸爸做饭吧。

郝魅问:你们两个又是一起回来的?

潘铎妃:是。

郝魅观察着爸爸妈妈:一起买菜?

潘铎妃:是。

郝魅一脸苦涩:你们两个既然这么好,为什么非要离婚呢?

潘铎妃:你小孩子家不懂。

郝魅:我都16岁了,什么我不懂啊?爱情的网站足足有1000多个,我什么不懂啊?

潘铎妃和郝竞惊讶的看着郝魅。

潘铎妃问:闺女,你看爱情的网站了?

郝魅: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你们就是记不住。我看一本杂志上说,早让孩子接触细菌,可以让孩子免疫的,懂不懂?

郝竞:懂。

潘铎妃却:不懂。

郝魅:老妈,这就是你和我爸爸的差距,撒弥天大谎,制造假象,迷惑孩子。

潘铎妃:哎呀,闺女,我先给你提个意见好不好?

郝魅捂住耳朵:又想教训我和爸爸,是不是?你不觉得你现在是这个家庭不受欢迎的人吗?

潘铎妃也不耐烦起来: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好,你现在也不小了,你给我解释,我怎么撒弥天大谎了?我怎么制造假象了?我怎么就不如你爸爸,甚至还和他有差距呢?

郝竞讥讽道:哎呀,郝魅,你妈妈是你爸爸的领导,你怎么能说你爸爸比你妈妈强呢?

潘铎妃命令:郝竞,你沉默5分钟,让闺女解释。

郝魅:好吧,撒弥天大谎呢,就是你对我的教育,你说,不好好学习,就不会有前途,是不是?

潘铎妃:是啊,不好好学习,就考不上大学,考不上大学,就不会有前途啊。八十年代末期,我们要是考上大学,还会去艺术学校吗?还会像现在在剧团唱戏吗?

郝魅喊起来:错,我们班的几个不好好学习的学生,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名,倒数第二名的,可是,人家上了美国和英国的最著名的大学了。

潘铎妃问:已经去了吗?

郝竞:是啊,你们不是还没高考呢吗?

郝魅羡慕的:人家的录取通知都来了。

潘铎妃焦急的:啊,外国的学校,是一切向钱看,是不是?也许是因为人家有钱,给学校赞助了呢。

郝竞:是啊,那也不等于他们就有了前途了啊。

郝魅:老爸,你不是总是和我妈妈意见相左,今天,怎么当叛徒了?和我妈妈站在同一条战线了呢?

潘铎妃:他要是早叛变,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那,早就教育好你了。

郝魅:难得,我还不够好吗?

郝竞挫着手:我去做饭,你们娘两个谈话,你们谈话,我去干活。

潘铎妃:回来,别一到困难的时候你就逃跑,不然,你闺女怎么说你是叛徒呢?

郝竞忽然举起手:好啦,我不叛变了,我宣布,和我闺女郝魅站在同一条战线。

郝魅高兴的搂抱住父亲:老爸,好爸爸。

郝竞:爸爸去给你做饭。

郝竞跑进来急急忙忙的做饭。

潘铎妃跟进来:郝竞,我想起来了,为什么和你离婚。

郝竞问:刚刚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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