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了昨天的我，被当着沈晞言的面这样说绝对会当场崩溃掉，可现在的我处于破罐子破摔状态，什么都可以一笑置之。
“这倒也是，”我轻轻笑了起来，“沈晞言可是十亿少女的梦想，只可惜人只有一个，我就不凑热闹了。”
我的笑容没有一丝破绽，口中却泛起无数的苦涩味道，一定是唐乙己的咖啡还残留着没有咽下去吧。
“别拿我开玩笑可以么。”沈晞言皱起眉头，终于无法忍受我们的八卦。
“抱歉，”我歉意地笑笑，“以后，我不会再开这种玩笑了。”
我不知道沈晞言是否听懂了我的意思，只是他好看的眉头依然轻蹙着，别过脸看向倪裳：“我们回去上早自习吧，否则荆老师又要啰嗦了。”
“等一下，沈晞言，”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这是重新见面以来，我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更是第一次勇敢直视他。沈晞言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我的表情稍稍有些诧异：“你说。”
“是这样的，”我指着柜台上各色各样的笔，“你现在用的是什么样的笔，可以推荐一下么？”
当我问出这句话，不仅对面的两个人，就连在柜台旁记账的阿婆也惊讶地抬头看我。我想她大概还记得我吧，所以才会惊讶这个只会默默跟在沈晞言身后，买和他一样东西的跟踪狂，竟然某天会光明正大地当面问出口。
我想从某种方面来看，我也许真的变得强大一点点了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也许我看错了，沈晞言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