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回到绝魔城,已是两日后。苏云海被抓,这是苏牧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当初他为了成全苏云海的忠义,使用缓兵之计,但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苏牧早就料到虞皇会用苏云海来逼迫自己现身,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而已。
风伶这一个多月一直都在虞国各地晃荡,眼看着暗影每月交任务的时间要到了,才回到绝魔城苏家附近等候苏牧回来一起去做任务,碰巧看到了苏云海被抓的整个经过。
苏牧一落地,风伶就急忙赶到苏牧身边。“天佑兄,大事不好了。”
由于风伶着急告诉苏牧苏云海的事情,一时间并没有注意苏牧身边多了个人,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赤焰炎萝在风伶到来的一瞬间将风伶的手臂死死地抓住。
“你干嘛抓我,很痛的。”风伶惨叫一声,待到他看清抓他的人时,立刻大惊失色,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大的惨叫声。
“叫什么叫,本姑娘有那么吓人吗?”赤焰炎萝一脸玩味的看着风伶。
“姑娘这么漂亮,哪里吓人了?我刚才是被姑娘给惊艳到了。”风伶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的这张脸赤焰炎萝并没有见过,企图蒙混过去。
“原来你叫天佑,那么他就是风伶咯。”赤焰炎萝咯咯的笑着直视苏牧,然后又看向风伶。
苏牧摸摸鼻子,微微一笑,权当默认。
“抓不着,收起你那一套,本姑娘能被你骗一次两次,还能再被你骗三次不成。”赤焰炎萝脸色一变,厉声说道。
“啊!天佑兄,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居然这么坑我。”风伶看到苏牧的反应,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躲不过去了,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我被她发现了。”苏牧摊摊手,表示非他所愿。
“哎!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哭鼻子,我又没怎么着你。”赤焰炎萝看风伶居然哭了起来,顿时方寸大乱,声音都软了下来。
“你抓的我手痛。”风伶哭着说道。
“啊!不好意思,我现在就放开你。”赤焰炎萝紧张的说道。
随着赤焰炎萝一放手,风伶毫不犹豫就进入隐匿状态,眼看这就要逃走。赤焰炎萝却一点都不紧张,玩味的看着即将消失的风伶,风伶看到赤焰炎萝的眼神,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啊!”风伶刚进入匿影,突然好像被强行拉了出来,原来他的脚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一根细小的丝线绑住了,丝线的另一头就在赤焰炎萝的手中。
被拽出来的风伶倒也没有大惊失色,而是换了一个严肃的面孔。
“赤焰炎萝,我告诉你,如果你追我到天涯海角,我就跳崖跳海;如果全天下只剩你一个女人,我也宁愿抱着一头母猪。”风伶一改以往的放浪不羁,讲话说的死死地。
“你继续演啊!”赤焰炎萝玩味的看着风伶,不过眼眸中还是能看出很深的情绪波动,但是眼神却显得很坚定。
“赤焰炎萝,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啊!”风伶败下阵来,换了一个恳求的语气。
“怎么都不会放过你,我赤焰炎萝看上的人,怎么会轻易放手。”赤焰炎萝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赤焰炎萝,爱不是占有,而是放手,你这样是得不到我的爱的。”风伶挣扎道。
“可是对我赤焰炎萝来说,爱就是唯一,反正我就跟你慢慢耗着,迟早你会爱上我。”风伶的十八般武艺在赤焰炎萝面前全然无用,显然之前赤焰炎萝没有被少坑。
“天佑兄……”风伶实在没辙,求助的看向苏牧。
“那个……公主,我看你的爱太过炽热,把我们小风伶都快烤熟了,要不你稍微降点温,让风伶好喘口气。”苏牧说道。
“这是我的家事,不要你管。”赤焰炎萝撇撇嘴,丝毫不给苏牧面子,不过态度上倒是稍微好了些。
“风伶兄,那个……我确实不太方便管,你和公主好好说说,就别逃避了。”苏牧无奈的说道。
风伶看到苏牧也没有任何办法,于是只好耷拉着头,说道:“赤焰炎萝,我得罪的人太多了,你一定要跟着我的话,最好跟远一点,要不然会很危险的。”
“只要你不再甩掉我,你说什么我都答应。”赤焰炎萝一把拉过风伶的手,笑眯眯的说道。
风伶甩了甩手,道:“你注意点,你现在就离我远一点。”
“这不行,该离远点的时候我就离远点。”赤焰炎萝说道。
“那你现在把我手放开。”风伶说道。
“不行,等会再放。”赤焰炎萝说道。
“你刚刚不才说什么都听我的吗?”风伶一脸愤恨的说道。
“是啊!我说听你的,又没说一定要按照你说的做。”赤焰炎萝俏皮的说道。
“你……”风伶哑口无言。
“你什么你……你再凶我,我就把你在我寝宫做的事情告诉你的兄弟,看你以后怎么做人。”赤焰炎萝威胁到。
“别别,我的公主大人,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全都听你的。”风伶大骇道。
看着那个号称自己想走谁也拦不住的风伶此时被制得服服帖帖,苏牧也是目瞪口呆。
“风伶兄,你给我易容被人看出来了,你自己的怎么也看穿了。你不是说全天下没人能看穿吗?”苏牧小声的问道,生怕再触怒了旁边的小老虎。
“这是个意外,这个女人就是个意外,她的眼睛很奇怪,能看破世间一切虚妄。”风伶懊恼的说道。
“那我岂不是也被她看穿了?”苏牧说道。
“那倒没有,他虽然能看出易容,但确看不到原本的面貌,她能认识你,是看出了我独一无二的易容手法。”风伶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还真是神奇啊,一物克一物。”苏牧微微一笑,然后问道:“你刚刚那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风伶一拍脑袋,懊悔道:“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你的父亲,被抓啦!”
“什么?”苏牧心里一紧。
“你父亲两天前就已经被抓了。”风伶将大皇子抓捕苏云海的经过完完整整的讲述给苏牧听,苏牧听完,双拳紧握,怒不可遏。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生最重名节,如今背负不忠不义不臣的罪名,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风伶,帮个忙!我三天后前往皇城,你通过你的信息网将这个消息放出去。”苏牧目光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