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郭路远的家人可不是一般角色,估计这次有好戏看了!”
“这个陈铭太过嚣张,就应该让他尝尝嚣张的后果!”
“未必啊!”
几个人说完,就去通知郭路远的组长和家人。
“郭路远,这是谁做的?”
郭路远的组长陈明庭正好从门外进来,看到血泊里站着的无头尸体和地上死不瞑目的人头,顿时头皮都炸了起来,怒不可遏!
“是七杀堂的新成员陈铭杀的!”
一个白化病男子说了刚才的事发经过,他没有隐瞒和添加细节,毕竟这件事儿和他们其实没有什么利害关系,如果因为说的差了引发可怕的后果,他回头就要倒霉。
他不过就是个鹰盟的普通成员,不是有背景和人脉的郭路远也不是牛鼻的陈铭,能够混进来就是天大的幸运,所以绝对不想丢掉这份幸运!
其他四个普通鹰盟成员纷纷点头,附议!
“哦。”
陈明庭的眉头紧皱,这件事儿就不太好弄了!
如果陈铭就是仗着自己的七杀堂身份杀人,就算七杀堂正式成员的身份有些特权,但也可以对他加以惩治,不过想要干掉他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七杀堂主同意才行。
七杀堂主不同意,就连盟主同意都不好使!
事实上,很多人都不知道,鹰盟的七杀堂是个凌驾于鹰盟长老会的存在,那是个真正的法外之地。
之所以会这样,有着很多这样那样的原因,但存在即合理,能够一直都没有改变这种模式,就说明有这样的必要性!
郭路远刚才确实就是挑衅了陈铭,在鹰盟有明文规定普通成员不能够对七杀堂成员不敬,哪怕就是个记名成员都不行!
七杀堂代表的就是鹰盟的权威,普通鹰盟成员挑衅就是对权威的挑衅,如果不严加惩治就会导致权威不在,看起来只是一个事件,但如果人人效仿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这种事儿就要扼杀在萌芽阶段!
郭路远平日里仗着自己的家世不凡,已经做了不少逾越之事,都是陈明庭帮他处理首尾。
但是今天这个事情他兜不住也处理不了!
还是让陈家人自己来处理吧。
“郭路远的灵魂呢?”陈明庭问。
“被陈铭掠走了。”白化病男子说。
“这家伙,还真是嚣张。”
陈明庭没让人动这个现场,一挥手就有一道屏障将这个血腥现场笼罩。
陈铭走进了鹰盟总部后院的古堡里面,再一次刷卡放行。
他的身份大家都知道,刷卡只是一种习惯,并且也必须要有这样的习惯!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陈铭来到了九楼,这里就是九组办公的地方。
“组长,这是参赛的作品。”陈铭把巨幅画卷在大厅里铺开。
司空宇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幅画真是太牛鼻了,即便是不懂的人,也觉得他非常的牛鼻。
司空宇出身世家,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本身就在绘画方面有不浅的造诣。
“厉害。”
司空宇咋舌:“你这幅画如果不拿名次,我就要去问问评委会,究竟是几个意思了!”
陈铭淡淡一笑:“那倒是不用,我想书画大赛能够举办这么多年一直都被认为是神鹰帝国最权威的书画类比赛,肯定会非常的公允。”
“未必。”
司空宇轻轻摇头:“就是那么回事儿吧,对了,你身上怎么一股子血腥味儿。”
“我杀了个人。”
陈铭就把刚才前面门口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时有些冲动,现在觉得可能是有些鲁莽,不会带给咱们这边什么麻烦吧?”
“这算是什么麻烦,你做的非常对。”
司空宇微笑:“看来你真是个能够撑得起门面的人,这个郭路远一直仗着自己的家世做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但是有陈明庭照顾,一直都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样其实是对其他人的不公!”
“郭家的家世很厉害吗?”陈铭问。
“不弱,但也没到能够和鹰盟对抗的程度。”
司空宇说:“你是七杀堂的正式成员,他们就更加没有资格进行对抗,除非是活够了!”
司空宇收起了巨画,立刻就送去参赛。
陈铭想要回学院,被他制止,在这里待到晚上的时候再离开。
七杀堂有一个藏书室,里面有很多典籍,当他把里面的所有典籍内容都给获取之后,来到了前面的食堂里吃饭。
“小子,就是你杀了我弟弟?”
陈铭面前的饭碗,被一把尖刀刺穿,钉在了桌子上。
“你弟弟是谁?”
陈铭淡淡看着身材高大的白衣男子:“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并不是鹰盟的人。”
“你杀了我弟弟郭路远,我是他的哥哥郭高远。”
白衣男子说:“我是无限深空霸业联盟神鹰帝国分盟的白衣堂堂主,小子,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轰。
郭高远一拳轰来,陈铭向后飚飞喷了一口鲜血,狠狠撞在一根大理石柱子上,顿时柱子上掉落很多的碎块。
吧嗒,陈铭掉落在了地上,又喷了几口血,身上的白衣被染得猩红一片,脸色异常的惨白,看起来惨不忍睹。
“小子,我不但会杀了你,还会把你的妻子卖去万花楼当表子,千人骑万人上,哈哈哈!”
郭高远一拳轰向陈铭的脑门,致命一击!
噗噗噗!
郭高远的拳头突然间停在了距离陈铭脑门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然后,拳头啪的掉在了地上。
接下来他整个人都变成整整齐齐的肉块掉在了地上!
陈铭呼呼喘着粗气,把尖刀上的血液甩掉,轻轻一叹:“真是好刀,可惜没有一个好主人。但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后你跟了我,我会让你对得住自己的锋利!”
呼。
郭高远的灵魂刚要飞去,立刻就被陈铭用灵魂存储器吞噬,读取一切过往之后加以控制。
他随手一挥,郭高远的尸块全部消失,就连地上的血迹都消失不见,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陈铭又打了一碗饭,继续吃饭,便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