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的很有意思,原来你们地球人还有这么丰富的情感!”
紫鹰制服男子说:“我一直都以为你们已经麻木,失去了喜怒哀乐的种种情绪。走吧,女皇殿下,已经有两条生命因为你失去了光泽!”
南希女皇点头:“我和你走,但是别为难我的子民!”
“你想让我说句实话吗?”
紫鹰制服男子露出不屑笑意:“其实对我来说,包括你的性命都不值一提,只有我们神鹰帝国贵族的生命才有价值,余者都是蝼蚁,毫无意义可言!”
“你真的非常狂妄!”
南希女皇冷笑:“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想说废话,走吧!”
“走?”
紫鹰制服男子说:“你是女仆,我觉得你现在的态度不像是一个女仆该有的态度,难道你不该跪在我的面前帮我擦去靴子上的灰尘吗?”
“陛下!”几个女侍卫都发出悲鸣,立刻就有鞭子抽打在了她们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鲜血飞溅。
她们已经麻木,眼中只有自己的女皇。
“别为难她们,那是弱者的行径。”
南希女皇干脆的跪在紫鹰制服男子面前,用衣袖擦着他皮靴上的灰尘。
“不,你的衣袖太脏了也太粗了,用你的舌头把灰尘舔干净。”紫鹰制服男子眯着眼睛,眼中满是戏谑之色。
“陛下,您不能啊!”一个女侍卫疯了一样扑向紫鹰制服男子,身体却在空中化作肉块,散落一地。
石头地面上满是流淌的鲜血,空气中弥散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紫鹰制服男子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他喜欢地球人的鲜血味道,虽然这些地球人都是低级人种,但是鲜血的味道却非常的独特,是其他世界的人种所不具备。
南希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气,她低头伸出了舌头,舔着皮靴上的尘土和血渍。
那是她子民甚至姐妹的鲜血味道,她噙着泪水,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神鹰帝国的所有贵族统统杀掉,一个不留!
但她并不想难为那些普通的民众,只要他们不作出让她必须出手的事情!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南希此刻还能够保持这么宽容的想法,已经非常的难能可贵!
甚至可以说,非常的高尚和伟大。
不过换做陈铭的话,肯定不会这么想,他会觉得这是妇人之仁!
“让我的女人给你舔靴子,很舒服是不是?”
耳边突然间响起的声音,吓了紫鹰制服男子一跳。
他下意识的想要闪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
“你是谁?”
紫鹰制服男子眯着眼睛想着脱困之法,他还是第一次碰上有人能够让他失去行动能力。
“你是个傻毙吗?”
紫鹰制服男子的头发被狠狠向后拉扯,噗,他感觉到自己的脑壳里伸进来五根冰冷的手指,那些手指居然能够延伸变长,深入他的脑髓之中。
神鹰人的脑髓中间有一颗珠子,里面藏着所有的过往信息和百分之九十的生机,一旦这颗珠子被拿走,就会失去记忆和那部分生机,变成了一个没有过去的行尸走肉!
没有了这颗名为神鹰珠,就没有了继续成为贵族的资格,因为这种人不会存在记忆,哪怕武力值再高也只能是个废人!
“你是陈铭?”
紫鹰制服男子突然间想到了这一点,心中顿时大惊!
陈铭干掉了神鹰帝国十大高手之中的八个,其中一个就是紫鹰制服男子的大哥,紫气东来!
紫气东来本来是神鹰帝国十大高手之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最有希望进入北溟学院的神鹰人!
但是碰上了陈铭,就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化为飞灰!
其他的七个高手也是如此,根本就没有动手机会就被干掉,神形俱灭!
如果能够留下灵魂,找到一具合适的身体还能够有机会东山再起,但是连灵魂都失去了,就丧失了最后的一点点机会!
紫气东来本来是紫气家族的中流砥柱和未来家主,也是紫气家族进入神鹰帝国十大家族行列的关键所在,可是现在都已经化为镜花水月,希望不再!
陈铭是紫气家族最恨的人,也是紫气家族最怕的人,同时还是紫气家族最想掌控的人!
紫气西来到此找到南希女皇,就是因为家族知道了南希女皇和陈铭关系不一般,希望利用她作为筹码让陈铭就范!
只是紫气西来见到南希女皇长得貌美如花就生出了别样的想法,做梦也没想到侮辱她的时候会恰逢陈铭来到!
紫气西来心中冰冷一片,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死定了!
陈铭不是别人,他是个能够在千万人面前杀人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轻松的可怕存在!
现在这样的场合,和陈铭杀那些高手的时候相比差远了,在高手如云的地方他都能够杀人之后从容离去,更别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高手的存在!
紫气西来本来是个高手,但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实力和陈铭比起来就是个屁,甚至屁都不是一个!
“是你爷爷。”
陈铭冷笑:“从未有人敢如此欺辱爷爷的人,更别说是爷爷的女人。今天爷爷就让你知道知道欺辱爷爷女人的下场!”
“我错了,你别杀我。”
紫气西来立刻说:“我可以送给你一座矿脉作为补偿,还会磕头认错,并且还会帮女皇陛下身边死去的女子找到合适的身体复活。饶我一命,我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陈铭正要痛下杀手,南希女皇却轻轻摇头:“铭哥,你留下他或许还有用处,我也不过就是损失一点尊严,并没有真正的受到什么侮辱。这比起让我脱掉衣服什么的要好多了,不是吗?”
“他要是敢那么做,早就已经化为飞灰,神形俱灭!”
陈铭冷笑:“我还会用整个神鹰帝国的生命来作为洗刷你耻辱的代价!”
紫气西来打了个寒颤,他莫名的就相信陈铭能够做到这些!
换做另外一个人来说,他只会觉得那个人在特么吹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