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似乎马上就要来临了,S市的所有地标性建筑都已经张灯结彩,红火的年味蔓延了整座城市。
大街小巷人们的表情都挂上了最灿烂的笑容,讨论的内容也都变成了“年货买了什么”。
这样浓郁的年味倒是不论哪个城市都不约而同的默契。
傅文筵和简然已经安置好了所有员工,所有人都开始休年假,提前回家开始这段能够时时刻刻陪伴家人的休假阶段。
傅文筵和简然却依旧在S市逗留,没有赶回A市。
“我看新一季的年味儿服装秀倒还算是成功,这几件都很好看,一会儿换上,咱们去姥姥姥爷家蹭饭去。”
傅文筵手里拿着的是几件红彤彤的连衣裙和羊毛衫,几身衣服搭配的确实独树一帜,既是大红色,却没有显得俗气。
简然换上之后更觉得自己才应该是这季服装的代言人,让蔡薇娅这样的大明星代言这样朴实无华的衣服还真是大材小用。
简然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转身望向身后坐在床上的傅文筵,“好看吗?”
傅文筵微笑着点头,“好看。”
简然那一副理所应当得到夸赞的神情逗笑了傅文筵。
简然:“那我要把这几身衣服都带到姥姥姥爷家去,反正要住好些时日,我天天换好看的衣服给他们二老看。”
傅文筵点头说好。
简然便埋身在衣柜里翻翻捡捡,嘴里还念叨着:“你的衣服穿哪几身?西装就不拿了,太正式了,拿几身休闲装和运动服吧,哦,对,还有这几身居家服也得带上。”
傅文筵看着简然已经塞满了一个行李箱,娇小的背影却还在忙碌着,嘴里的唠叨声也连绵不断。
怎么还真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就在傅文筵什么都不干痴痴地望着简然的时候,江历城的电话打断了傅文筵的思绪。
一接通就是江历城火急火燎的声音,“文筵,你们还在S市吗?我怎么听说S市爆发了新型瘟疫?”
傅文筵皱眉,这新年将至,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自己就身在S市,可从来没有听到这样的消息。
“我和简然还在S市,别人都已经休年假了。你从哪听说的?消息可靠吗?”
江历城:“我现在在英国,是在网上看到的,是一个医生发布的消息,虽然没有官方证实,但是我觉得不能大意。你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
傅文筵思索了片刻也没有任何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可能是造谣吧,毕竟官方也没有给出任何通知,我会留意一下的,你在那边怎么样,还好吗?”
江历城果然是认真不过三秒,立刻说起了大话,“我还能有不好的时候?自然是生活的美滋滋啦,这英国确实是个不错的城市,以后你和简然可以过来玩儿玩儿,到时候我和笑笑当地陪。”
然后不等江历城说完话,就听见肖笑的声音传了过来,“江历城你是不是又在偷懒,快点儿过来哄你儿子来!”
然后就听见江历城嘿嘿的笑声,“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自己注意点儿消息,我还有事要忙。”
匆匆收了线。
关于江历城说的这件事,傅文筵还是皱起了眉。
然后拿着手机开始查看相关消息,但是国内的网站上却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唯一出现的已经被政.府辟谣,但是国外的信息也只是寥寥无几,看样子,这消息半真半假,但是不可不防。
立即致电给张山一,让他只留值班人员,其他人员一并休年假处理。
看着傅文筵依旧有些愁眉不展,简然将行李箱放在一边,走到傅文筵身旁。
“怎么了?事情很严重吗?”
傅文筵摇了摇头,但是神情却丝毫不是不严重的样子。
“可能就是谣言,但是,我内心里突然特别不安,总觉得,就是有大事要发生。”
难道傅文筵除了对商界的事情有敏锐的嗅觉之外,还对这些事情有预感?
“你也不用太担心,咱们自己注意些就好,毕竟还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不是?”
傅文筵点头,两个人拎着行李箱便开着车往老院子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傅文筵依然再想江历城说的这件事,越想越觉得可怕,直到到了老院子还是愁眉不展。
简然拽了拽傅文筵的袖子,傅文筵这才回了神,回应了在门口迎着他们两个人的两位老人。
姥爷见傅文筵在门口发呆,便要拿过傅文筵手里的行李箱。
“不用不用,您就歇着吧,我们就是来蹭年夜饭的。”傅文筵笑着将箱子拎起来往旁边的空房子里走过去。
姥姥姥爷两个人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是笑意盈盈的脸早就说明了内心的欢喜。
哪有老人不喜欢子孙满堂?
姥姥连胜应好。
“刚刚小张刚来,说今年年夜饭就不过来了,这前脚刚走,你们就来了,看来这上天就是怕我们俩寂寞啊。”姥姥手里还拿着罐茶叶,高兴的拍着简然的肩膀,给他们打开空屋子的房门。
傅文筵停在门口,疑惑的回头,“小张?哪个小张?”
“哦,小张就是个心地不错的后生,你们应该也没见过,都是陈年往事了,以前啊和你妈相亲认识的,这孩子也是个好孩子,到现在也没结婚,还年年都来陪我们老两口吃年夜饭,平日里也是对我们颇有照顾,说起来也是王轶对不住他,但是他啊丝毫不计较,就说和我们家投缘,往来也就多了些,他啊,真是个好孩子啊。”
看着姥爷赞不绝口的样子,傅文筵也便没有再追问,能被姥爷这样赞扬的,也定不能是坏人。
便拿着行李箱往屋里走去,简然挽着姥姥的胳膊,听姥姥说一会要吃饺子,便嚷嚷着要跟姥姥学怎么包饺子。
其乐融融的场面让整个院子都生机勃勃。
想必两位老人也是真的愉悦,下午的时候,姥爷自己在院子里都唱起了小曲,倒是傅文筵一个人在屋子里频繁的打电话,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