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一整天都心情极好,傅文筵感觉的最深。
就连下午离开办公室打算回家的时候,简然都乖乖的配合傅文筵将大围巾戴上。
平日里可是觉得这围巾影响自己的形象,死活都不愿意戴着的,傅文筵觉得简然其实就是个孩子,高兴了怎样都行。
回家的路上简然还打开了傅文筵车上的音乐,随着音乐轻哼着,快乐的不得了。
“如果真的这么喜欢演戏,去做就好了。”
如果简氏的资金不够,还有自己的身家,必能将简然捧红。
简然一听傅文筵说的话,眼睛都瞪大了,惊喜的问,“真的?我能拍吗?”
“想做就做,燃是你的公司。”
简然觉得这一刻的傅文筵简直就是太帅了!
要不是他开着车,简然就想扑进他的怀里了。
“可是,进组的话,就没有时间处理公司的事了,而且我马上就要毕业演讲了,似乎是没有时间。”
简然想了想,这次好像还是不能拍摄《月牙》。
“公司交给我就好,毕业演讲我也可以帮你,就看你领悟的快不快了,我建议你先拍个小角色试炼试炼,第一次就拍女主角,未必是好事。”
简然知道傅文筵的担心,其实自己也在犹豫,看过娱乐圈的潮起潮落之后,觉得自己只适合拍戏,不适合进入娱乐圈,其中的尔虞我诈,简然不喜。
“当下还是先顺利完成毕业,其他的顺其自然好了,我还这么年轻,不着急的。”
傅文筵听着简然如此老气横秋的说着自己还年轻觉得好笑,伸手抚了抚简然的头。
对于简然拍戏,傅文筵其实心里并不喜,先不说剧本里会有一些亲密镜头,光是想想简然要和其他什么人演感情戏,心里就已经开始不爽了,再加上,这些戏还要让大众去看,去评论,傅文筵就更不爽了,那样,岂不是会有更多的人看到如此优秀的简然?
哎,发愁,自己最想的就是把简然藏起来,谁也不许看到这样最好,可是她一定不会快乐。
所以,只能妥协了。
...
晚上简然在客厅拿着专业书细细翻看,得到了傅文筵的支持之后,简然想赶紧准备好演讲,时间真的有些不够用,如果一天有36个小时就好了。
傅文筵在书房和美国的公司那边开视频会议,似乎是有什么分歧,讨论了很久都没有定下来。
简然将书翻到了最后一章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不知不觉已经过去许久,简然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肩膀,看书房还紧闭着房门,便打算起身冲一杯咖啡给傅文筵送去。
刚刚起身,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简然弯腰拿起手机,竟是傅之栋的来电,难道是因为下午反击了那试镜的小女孩,现在来兴师问罪?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简然接通了电话。
说话的并不是傅文筵,是一个略显稚嫩的男孩子的声音,“是简小姐吗?请问您是否认识这手机的主人?”
简然一脸疑问,难道是傅之栋的手机丢了?可是为何这人联系自己?真是奇怪。
“我是简然,请问有什么事?”
简然刚说完就听见听筒里传来了吵杂的声音,似乎是傅之栋,听不真切。
“不好意思打扰您,傅先生喝多了,现在就在我们酒吧里,他没办法付钱,一直念叨您的名字,所以能否麻烦您来一趟?”
原来是酒吧的服务生打来的电话,背后的嘈杂声音倒确实像是酒吧的动静,只是傅之栋为何喝多了要让服务生联系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是下午回击太狠,傅之栋记仇?
“嗯...抱歉,我和傅先生并不相熟,你还是拨打别人的电话试试吧。”
简然还是拒绝了,因为这深更半夜的去找傅之栋实在不妥,而且,万一这是傅之栋的圈套呢?他可一向没有什么理智,况且傅文筵一定不会让自己去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简小姐,你就帮帮我吧,傅先生不省人事,我们目前只能联系到你——”
不等服务生说完话,那边似乎就传来了傅之栋的声音:“拿过来!谁让你们动我东西的?找死?”
再然后,手机就被挂断了。
简然看着熄灭的手机,陷入沉思,想不明白服务生怎么会找到自己。
回忆刚刚的声音,傅之栋好像真的醉的厉害,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要是真的出什么事了,自己可是他最后联系的人,嫌疑很大的。
唉,简然叹了口气,重新打了回去,手机响了很久,然后被挂断了。
简然也不清楚究竟是谁挂断了手机,便再次打了过去,如果这次还没有人接听的话,就不管了。
简直莫名其妙。
然而,这次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率先开口的是傅之栋:“简然,你烦不烦,我都说了你别来烦我!听不懂吗?傅氏就算是倒闭了也得是毁在我的手里,谁都别想碰傅氏一下!简然,你跟傅文筵,你们俩是受诅咒的!哈哈哈哈哈,你们俩就得意吧,毕竟也得意不了几天了!你们俩就是孽缘!孽缘!”
傅之栋说话含糊不清,是真的醉了,哪里还有一贯的温润形象,简然听着话,皱起了眉头,又是这些话。
“为什么是孽缘?”
“哈哈哈哈,孽缘!孽缘啊!因为,因为——”
电话被挂断了。
简然提着的心猛然被摔在低谷!
这傅之栋究竟是醉了还是故意耍人?关键时刻挂电话?
简然的情绪被牵动的厉害,合上了腿上的书,闭着眼睛努力的平复心情。
手里的手机却被攥的越来越紧。
傅之栋究竟知道什么秘密?傅宅究竟和自己父亲自杀的原因有没有联系?
猛然间一个想法从简然的脑子里划过,简然骤然睁开双眼,从沙发上弹起,片刻不停的跑向傅文筵所在的书房,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
“傅文筵!”
叫出了傅文筵名字之后,才想起他还在开会,会议似乎并不顺利,傅文筵从屏幕前抬头看向简然的时候眸子里的冷意还没有消散。
“怎么了?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