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不动声色的后退,一直推到那几个大兵后面,这才擦了把汗,迅速转身准备逃走。
“不准出去。”一声大喝在李队长耳边响起,把他吓了一跳,不过看到自己面前的那支微冲。立刻堆着笑:“我去给弟兄们准备点水喝,大热天的,挺辛苦。”李队长说着还塞过去一沓人民币。
“事情没办完之前,谁也不准出去。”那大头兵根本不吃这一套。
李队长看了看那微冲,尴尬的笑笑,退了回去。
孟唯此时却在紧急的自救,先自行封闭了小腹处的穴位,止住血,然后元力在小腹处开始滋养肌肉组织,那颗子弹的位置偏下,没有伤到肾脏,但是却把孟唯的肠道贯穿灼伤的一塌糊涂,孟唯能做的只有止血,滋养肌肉,化解淤血。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孟唯和女警都被送到医院诊治。
医院立刻为孟唯安排了手术,麻醉之后,孟唯陷入了沉睡。
却不知道,整个临京市陷入了混乱,特种行动小组出动,还动了枪,国安的编外人员受伤,还有临京军区某退休首长的孙子孙女参与其中。
警察局局长廖大宝忙的焦头烂额,调阅了关于这事的全部资料,暗骂手下的人不懂事理,帮忙证人这种事,只能很对普通老百姓,连对方的底细都没调查清楚就贸然动手,还刑讯逼供,不知道谁拍的照片,两个警察提着铁棍,嫌疑人缩在墙角,身上有血迹。
廖大宝首先把李队长一撸到底,并且‘保护’起来,以防以后平息各方怒火用得到,其次这事警察局绝对不能服软,就算动用了某些不光彩的手段,那也是逼不得已,不是有女警也住院了?
……
孟唯醒来,就看到坐在床边的青铭,她脸色很不好,正在盯着孟唯看,孟唯醒来,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哭了起来。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青铭拍打着孟唯的胸口说。
孟唯一阵咳嗽,做了手术,气血严重不足。“我想早点来着,你没接我电话啊。”
“我……还不都怪你,你看光了我,然后一走了之,我很不高兴。”青铭见孟唯醒来,没什么大碍,只是要修养几个月,这才忍不住露出了自己小女儿的一面。
“反正都是要看了,那天就当是演习了,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接收不了,找个地方消化一下,所以才出去的。”孟唯说。
“你啊你,都这个时候啦,还不老实交代,你不会是跑到黄家去消化了吧?”青铭问。
孟唯苍白的脸立刻红了:“那是个意外,我是去还东西的。”
青铭也不追问,见到孟唯醒来,自己也就放心了,只是家里和学校的事一大堆,于是告辞离开。
孟唯被枪打伤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不久之后,李奇峰就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见到小腹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孟唯,立刻关心的问:“孟唯,你不会是伤到那了吧?没关系,咱们是好兄弟,以后我儿子就是你干爹,不,是你就是我儿子干爹。我绝对不会让你孤独终老的。”
孟唯气的一巴掌打在他背上:“胡说什么,没伤到那,还要靠上一点。”
“这样啊,那也很危险,说不定有后遗症什么的,不过你不要担心……”
“去你的,劳资比谁都健康,你连个女朋友都没还笑话我?”孟唯说。
“师父,老大,大哥大。”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哭号声,紧接着黄毛就闯了进来,然后趴在孟唯的床上开始哭。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苍天有眼啊,让我……咦,师父,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黄毛的问。
“滚,你压到我伤口了。”孟唯一把推开黄毛,呲牙咧嘴的说。
黄毛顿时不好意思:“师父,郝应老大今天暂时过不来,不过他说了,要血债血偿,咱们阴人门只阴人,什么时候轮到被人阴?”
孟唯点点头,对郝应他是很放心的。
随之而来的就是孟清韵了,一副嘲笑的面孔:“被警察打伤了,你个窝囊废,真是丢我的人。”
孟唯有些心虚,本来那天晚上就是躲避她的,“姑姑,你来了啊?”
“废话,我来找你算账的,敢吃我豆腐?你等等。”说着,孟清韵握着孟唯的手腕,一股法力顺着静脉就进入孟唯的丹田,随之扩散,然后从全身又汇集到小腹的伤口处。
孟唯觉得痒痒的难受,但是又不敢动,一刻钟之后,孟清韵提起孟唯就是一掌,孟唯顿时被打飞出去。
李奇峰吓了一跳,孟唯还是伤员,连忙拦在前面:“姑奶奶,消消气,他是伤员,等伤好了,您老加倍惩罚。”
“我让你说话了吗?”孟清韵一瞪李奇峰,他顿时蔫了,连连后退。
孟唯此时却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元力一运转,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伤口竟然好了,而刚才孟清韵那一掌看似凶狠,却把自己的一口浊气打出去,整个人恢复了往常的神态,甚至精力更加充沛,因为那些法力有少许留在孟唯的经脉中,让孟唯进入了假筑基的状态。
“谢谢姑姑,我保证以后不敢了。”孟唯说。
“你还想有以后?”孟清韵作势要打,孟唯立刻逃走。
“35号病人,打针了。”一个护士端着盘子进来,看到病床上站着的孟唯,吓了一跳:“你还是重伤员,赶紧躺下,不然容易感染。”
孟唯却解开自己的身上的纱布:“不用了,我要出院,我好了。”
李奇峰好像不信一样,过去摸了摸孟唯的皮肤:“孟唯,你太狠了,编造那样的谎言,也就姑姑看清你了,不敢再装了吧?”
“滚,我是真的受伤了好不好。”孟唯说。
孟清韵一把拉过孟唯:“我跟你说,以后在被人打成这样,就别来见我,太丢人了,今晚伺候我洗澡吧。”
孟唯楞了,这算是考验吗?连忙摆手:“我不敢了,姑姑,你放过我吧。”
“哼,你想的美,我是让你劈柴给我烧水。”
“什么年代了还劈柴烧水,热水器多方便?”孟唯说。
“你到底烧不烧?”孟清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