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溟一直很在乎与沫沫的第一次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也希望与沫沫重新有过一个美好的回忆,但是由于沫沫本身身体的问题,让他没法如愿,而自己当初的鲁莽也造成了沫沫身体更加的损伤,这也是溟心中永远的痛。
泪水从溟的眼角滑落在了默默的眼皮上。突然沫沫的眼皮微微的颤动了,尽管是小小的动一下,但是那么仔细紧张的看着沫沫的溟还是注意到了。
“沫沫,你醒了吗?你感觉到了吗?你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吗?”溟激动地问道。
慢慢的沫沫睁开了眼睛,有些艰难虚弱的看着眼前的溟。那虚弱到飘渺的感觉,似乎一下子就会消失,让溟看的心都痛了。
“沫沫,我好怕,怕你再也不醒过来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那个风姿飒爽的魔教教主,居然在一个女子面前就如同一个小孩一般无助,如果是外人看了一定会掉下眼睛来,但是在沫沫看来,这个男子,真是苦了他,如此的为了自己。
“溟,我没事了,只是还有些虚弱而已。好像武功也失去了吧?这样也好。”沫沫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是美女娘毕生的功力,但是不是自己的,始终不会是自己的了吧。这样也好吧。免得麻烦。
“沫沫,你放心,即使是没有武功,我们也一样的保护你,只要你醒来我就谢天拜地了,感谢你,谢谢你,沫沫,你听到了我的话,我终于是不会失去你了。”溟坐在床上把沫沫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
“溟,辛苦你了,你不会失去我,永远也不会,我会努力让自己活过来。我以后就是你们的累赘了,你们不许嫌弃我哦。”沫沫可爱而调皮的说道。
“沫沫,我怎么发现你醒来就不一样了呢?”溟突然说道。
“怎么?哪里不一样了?”沫沫摸着溟明显瘦削了的脸问道。
“感觉好像比以前爱说话了。”溟说道。
“呵呵,这样不好吗?也许这样才是我的本真呢,现在我是没有武功的平凡人,你们以后可不许欺负我。”隐抑了太久了吧,现在在家又是在鬼门关中走了一回,再也不是当初的自己了,就当是前世的一切为浮云。也没有武功了,不再为任何人而活,只是为了自己而活。还原自己的本真。
“沫沫,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如果有一天我烈溟欺负你沫流沙,就让我不……”烈溟想发毒誓,但让沫沫捂住了嘴。
“傻瓜,这是干什么呢?我都明白的,我一直都明白。我还没看见越呢?他一定很担心吧?我饿了想吃东西,我想见越,快点。”沫沫有些撒娇的对溟说道。
“好,我马上去。乖,好好休息会。”溟在漠漠额上印上怜惜的一吻就出去了。
门外的越不敢进去,就如同一个轮回一般,再见沫沫,已经是种说不出的感觉了,这个女子,如此的为自己,谁说只是自己一味的付出,为了这个甘愿为了自己不要命了的女子难道不值得吗?当听见溟说沫沫醒来了,而且看起来恢复的很好的时候自己的感觉是,在地狱中突然来到了天堂。沫沫能让自己涅槃,幸与不幸全在与沫沫。
“是越来了吗?进来吧。”已经听到了沫沫的声音,久违的声音,仿佛隔夜的福音,让自己见到了神祗的祝福。
“沫沫。”越推门而入,看见靠在床上躺着的沫沫,叫了一句就没有话了。
“越,我们好久不见了吗?见到我这样惊讶?”沫沫调笑道。
“是啊,你好久没见过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原来神还是会爱着我们的。沫沫。”越紧紧地抱住沫沫说道。
“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这样了,以后就让越好好的保护我好不好,不要让沫沫再受一点伤害?”沫沫也反手抱着越说道。
“恩,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爱着沫沫,保护沫沫。你再也不能这样吓我了。沫沫”越紧紧盯着沫沫,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越,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我……”沫沫没有说完的话,消失在越狂热的吻中。沫沫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种爱恋与激动。这个男人啊,是啊,自己当时的感觉是,决不能让这个男人有事,不然自己怎么办?所以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沫沫,来吃的来了。啊!你们,不行,我也要。”溟一进门看见越正吻着沫沫,沫沫也躺在越的怀中娇喘着,让自己也跃跃欲试,毕竟是自己那种渴望和爱着的女子。
“你不会看场合吗?没看见人家亲热呢。”越假装不高兴的放开沫沫。
“不行,你们不叫上我,这样怎么可以。”溟耍赖的说道。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沫沫饿了呢,该吃东西了。”越挡住胡闹的溟说道。
“呵呵,好了,溟过来。”溟走过去,沫沫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好了,我要开始吃东西咯。嘻嘻”沫沫看着有些呆愣的溟笑着说道。
沫沫原本的旧疾因为武功的失去居然好了大半,原本也不是虚弱的身体在离越神医的照顾调理下变得大好。这几个月一直和越和溟在一起。沫沫想以后都和溟还有越生活在这里了,只是外面的事再需要自己交代一下,就全部交给琴子吧,她比自己更适合领导吧。自己也不想再活在没完没了的挣扎中了。
“沫沫说要出去就让我们陪你出去吧,现在不会再让沫沫一个人了,我们不会放心的。而且我们是一体的,不会再分开了是不是?”溟听了沫沫的计划说道。
“恩,当然啊。那我们过些天就计划一下好吗?”沫沫笑着问道。
“好啊,但是沫沫现在我们不想这件事,我们想想另外一件事,我们有一件事刻不容缓哦。”溟诡异的说道。
“什么事啊?咦越到哪里去啊?”沫沫奇怪的问道,似乎看见越走出去时还很暧昧而诡异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