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贸长老点头附和道:“同上,小辈之间的摩擦断没有长辈插手的道理,打了小的又来老的,这样丢脸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恐怕会让人笑掉大牙。”
“可现在受伤的人是我,而凤奚她完好无损!以己度人,你们的孙子被欺负了,你们能袖手旁观?”凤宫奎脸色铁青的反驳,这些人怎么回事,平日里开会半天蹦不出一个字,今儿是吃错药了?
见情况不对,他余光时不时瞥向门口,心头渐渐起了焦急:凤尚华怎么还不来!
凤贸嗤笑一声:“打不过一个不足十四岁的小孩,你还有脸提?”
凤宫奎呕的吐血,铁青的脸迅速转红,无言反驳。
凤继昌靠着椅背环视一圈,将众位长老的反应看在眼中,摆出该有的威严:“既然意见不统一,那就举手投票,同意……”
投票结果很快出来,同意的票数比否定的票数惊险般只高出两票。
意料之中的结果并不能减轻半分凤继昌心中的怒火,他神情不变的宣布道:“从今天开始,罢黜凤宫奎藏器楼长老一职,收回长老所享有的一切配置,包括所住的院落。”
凤宫奎目眦尽裂,猛地拍了一下桌面,一脸的暴厉恣睢,看起来颇为吓人:“凭什么!长老的职位岂是一次投票就可以轻易罢黜的?”
姗姗来迟的凤尚华刚走进大厅就急不可耐的接话道:“大哥,长老一职极其重要,怎么可以因为一点小辈之间的摩擦就罢黜?这也太过滑稽,根本没这规矩!”
凤宫奎慌乱的心瞬间稳了下来。
凤继昌淡然起身,和二人视线齐平,冰冷的话语直击二人心脏:“就凭我的身份!别忘了,家主闭关前将暂代家主的位置交给的人是我,按照规定,只要长老会半数通过我的提议,那提议便可生效。”
“二弟,大哥偷闲的这几年辛苦你了,往后你就好好休息,把心思花在教导儿女身上,免得太差劲让外人诟病,也白白浪费这些年花在他们身上的资源。”
“现在还有其他意见吗?”
……
松龄院。
凤晓舒态度恭敬的将一名身着白袍,头发花白的老者领进了凤欣怡的闺房。
躺在床上的凤欣怡闻声,偏过头问道:“诸葛药师,如果配合你所说的那个针灸治疗,我需要多久才能痊愈?”
“这个得看你的身体素质,等我施针完后就知道了。”诸葛容拿出自己刚找人炼制出来的银针,就准备下手。
凤欣怡看着那反光的针尖,害怕得蜷缩,却有心无力,牙齿打颤的尖叫道:“等、等一下!这个会不会很、很疼!”
磨磨唧唧烦死了!
诸葛容眉头皱得死死的,不耐烦的回道:“死人不疼,你是吗?”
“……”虽然知道这名药师的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早有所准备,凤欣怡还是被气到了。
诸葛容趁着她愣神的功夫,直接掀起袖口,找准想扎的位置,一针扎了下去。
“啊——”凤欣怡吃痛大叫,涕泗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