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场梦,一辈子,久了,成熟了,许多那些曾经未看开,未看懂,未看透的,还有那些曾经的过往,似水的流年所留下的和不该留下的,曾经拥有的和即将告别的,随着年轮的流转渐渐的被我们看开了,看懂了,看透了,放下了,也领悟到了些许真谛,曾经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能做到万事无愧于心,真诚待人,永远怀着一颗感恩的,纯真的心就可以得到他人哪怕只是一个浅浅的微笑,一个回眸的目光,甚至只是稍微的驻足,对于当初的我们来讲似乎都像是那么的弥足珍贵,甚至是会心底开花的种子一般昂贵,有的时候我们甚至会为此做出一些例如哗众取宠,洋相百态的事情来博取那一抹浅笑和回望及驻足,来满足那那幼小而又充满着纯真的心灵。但是当有一天我们发现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的现实那么残酷时,不免内心会受到一种犹如从高空跌落的恐惧和不安,很多时候在这时内心世界就像是遭受了一场空前的沙尘暴,一下子就被那无情的沙把原本纯洁心灵世界被蒙上了一层甚至是几层的灰,而这其中似乎还夹杂着许多的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险恶,例如冷嘲热讽,冷眼旁观,人情冷暖等等这些有形或者无形的伤害或许对于曾经那些心智与社会认知都还未成熟的我们来讲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巨大而又可怕,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逐渐的习惯了这个喧嚣复杂的社会及世界,但是那些存在于内心的阴影似乎将成为一种永久都无法磨灭的伤疤。
时间就像是魔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它的来去总是那么的匆匆,一晃一年的光景又要过去了,当我翻开往事这部厚厚的记忆时,浮现在我脑海的不是幸福,不是快乐,不是桀骜,更不是引以为傲的成绩,恰恰相反的是那些还未来得及做的事情,现在一下子成为了我内心不可饶恕自己的负担,而这种负担,又被我以虚伪的方式转化成了一种积极乐观看似开朗向上的一种人生状态,是的我不这样做还能怎样呢,去死,离开这个喧嚣的城市?还是说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浑浑噩噩般的活着?如果我不保持乐观的这种就算是虚假的,自欺欺人的人生观,我又能去依靠谁?靠天?天上不会怜悯一个每天悲天悯人的家伙吧,它老人家只会对那些不懈努力不断挑战自我的人敞开一扇门,或者是一扇窗,而如果我一直保持着消沉的情绪的话,恐怕就是老天想对我伸出援手我都有可能因为意志的消沉而对此视而不见,至于求死,是的或许能够换回我一个人的解脱,或许能够减少我一个人的痛苦,又或者我可以逃避开那些带色的眼神,但是这之后呢?我躲开了,逃开了,活着的人呢?背负着我未完成的债继续着,带着悲伤的继续活着,想到这,我放下了那份轻生的念头,咬着牙,继续向着一个又一个位置的领域挺近着,未来是什么,不知道,前方是否是临时的活着是暂时的栖息地,不知道,光芒是否会照进这窄小而又昏暗的世界,不知道,就连明早是阴是晴,是喜是悲,是福是祸,都成为了未知之数更不要提对于未来的展望与对于那些不可和对于改变命运的期望和盼望了,时间久了,逐渐的开始对于那些所谓的不公平开始有了麻木感甚至于不愿意再去追寻什么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盲目理想了,而是想脚踏实地的做些什么,时光的追逐,岁月的蹉跎,让我甚至是我们这一代有了更多的感悟,与感想,或许时间是一把无形的刻刀,在它的雕刻下铸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明星,与陨星,明星则耀眼发光,而陨星则昙花一现的出现而又衰败,但是随着人们的记忆或许会被永远的记在心中,或许就被无情的遗忘这些都显得那么的不太重要而最重要的是它曾经存在过,只要它曾经存在,哪怕只是昙花一现,它也是美好的,只是美好的瞬间又有谁能够把它深刻的印在脑海,谁也说不清,常言道,成败自有后人言,不想了,踏实了,人生可能只有经过了雕刻,打磨之后,才能真正的觉悟,才能大彻大悟吧。
我的名字叫王柏元,是一个29岁的青年,曾经的我和许多同龄人一样,向往未来,追求自由,怀揣希望与梦想,曾经追着风奔跑,迎着风歌唱,听着鸟,甚至听到奔跑后的心跳声都是那么的美好,感觉一切都仿佛都像是坠落到天堂般那么幸福快乐,没有慌张,没有恐惧,更加没有焦急,就好像是童话般的那么美丽和精彩。
但是现实却如同一颗投放在如本广岛的原子弹一般,它的危险性巨大而又让人难以防范甚至是防无可防,还记得那是在九岁的那一年,现实的原子弹在我童话般的梦境中被无情地引爆了,从那一刻起,一步一个坎的把我带入到了一个没有硝烟但是却处处充斥着杀戮气息的战场,而且它或许会一直连绵着我的终身或者永久。
1999年11月14日,天津,那时的我,还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两个字娱乐,对于世界是什么样的,压根就没有概念性,也没有任何对于外界抵御甚至是好与坏,是与非的分辨(这可能与我五岁患病后的一些成长方式有关,父母对我溺爱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