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药花,临玥执意要回到王府去。凌若见拦不住,也不再阻拦,还特意叫了车,要送临玥下山。
坐在马车里,虽然有些颠簸,但没多久就到山下了。
临玥走下马车,对赶马的师傅朝手,“谢谢师傅了。”然后就独自朝城中走去。
一个人走路其实挺无聊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点点的路却要走好久。不过,一路上,临玥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可能是女人的直觉!
临玥加快了步伐,很快就到城里了。路过卖糖葫芦的铺子,临玥买了三根,心想说,溪雀一根,佳慧一根,小澈一根。
走到王府门口,门前站岗的小斯已经昏昏欲睡。临玥没有生气,拍了这小斯一下,“嘿,起床了!”
“啊!王妃娘娘回来了?”小斯急忙立正站好,“奴才参见王妃娘娘。太子妃说您去山上治腿了,大家都很担心。”
临玥又拍了他肩膀一下,“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下次可不许偷懒了欧!”
这小斯年纪也不大,左右也就八九岁的样子。性格一直都是活泼开朗。
“佳慧我回来了!”临玥走进院子喊道。
没等佳慧出来迎接,溪雀和小澈就先打打闹闹的奔向临玥,“公主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溪雀笑眯眯的说。
小澈也不甘示弱,抱住临玥的大腿,“公主姐姐,溪雀欺负我。”
临玥假装生气道,“欧,你欺负弟弟了吗?”
溪雀委屈道,“没有,我就是和他闹着玩儿的。”
临玥摸了摸他俩的头,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他们,“看,公主姐姐给你们带了糖葫芦。”
两个孩子拿到好吃的,就高兴的跑到一边去玩了。
“佳慧?哪儿去了?”临玥疑惑的问。“怎么也不见荷娘?”
溪雀懂事一点,“公主姐姐,荷娘和佳慧姐姐被侧妃叫去了!”
临玥一听,“好呀,看我不在,就想欺负我的人!”
临玥怒气冲冲的来到姜缓院子里。只见荷娘和佳慧正顶着太阳跪在院子中间。“好呀,又来这招!”
临玥上前,“侧妃,我的奴婢如何得罪了你,你又有什么资格罚她们!”
见临玥来了,下人们自然不敢造次,毕竟临玥才是正妃。
“哟,王妃娘娘回来了?你的奴才偷了我的东西,所以我就罚罚她们。”姜缓用妖孽的语气说道。
“都给本宫滚!”临玥终于拿起正妃的气势,呵斥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下人。
一时间,下人们四散逃开,“你算什么东西,敢吼我的人!”姜缓也不是省油的灯。
临玥假笑着走到姜缓面前,捏住她的脸,“你又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本公主说话?我可是凉州公主,煜王正妃,你个区区丞相之女,奥,对了,还有煜王小妾,你说说你算什么东西?”
临玥面对着呲牙咧嘴的姜缓,霸气的甩了一下宽大的衣袖,“侧妃,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然后她扶起跪在地上的荷娘和佳慧,光明正大的走出了姜缓的院子。只留下姜缓和小离那错愕的眼神。
她们两刚跪在地上一会儿,所以都没什么事。佳慧拍手叫好,“我们公主今天真威风,你们刚刚可没有看见姜缓的脸,那都气绿了!”她摇着荷娘的胳膊。
荷娘才不关心姜缓的脸色怎么样,“听太子妃说王妃你去治腿伤了!可好了吗?”
临玥笑了笑,“好了,看,现在完全不疼了。”说着,她还在地上跳了几下。
“奥对了,佳慧,这是我给你带点糖葫芦。”临玥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荷娘,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没给你带。”
荷娘笑了一下,“没关系,王妃安全回来了就好,奴婢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平时喜欢吃一口酥,但是现在没有卖的了。”
临玥偷偷记住,“那荷娘,下次我一定帮你带到一口酥!”
“谢谢王妃!”
临玥抱了抱荷娘的脖颈,“不用谢,荷娘你平时对我那么好,我也会对你很好的。”
临玥的直觉没有错,确实有人跟着她到了王府门口。
凌若小声嘀咕“原来她是煜王的王妃!”
萧靖听说临玥回来了,立马就来到煜王府,一把拉住临玥的胳膊,“我看看,你没事吧!我还以为那人骗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临玥拍了拍萧靖的手臂,“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不用担心了!”
萧靖总算是放下心了。“对了,是什么人给你治的腿呀?现在有没有治好?”
临玥回想着说,“那里叫凌云涯……”
没等临玥说完,萧靖就更加激动了,“什么?凌云涯可是第一门派,听说非常神秘,没有人去过。”她犹豫了一下,“不对,应该是去过的人都没有出来过的。
临玥惊吓到了,“不会吧!没那么严重吧?我觉得他们涯主人很好啊。”
萧靖也觉得应该是传闻太夸张了,不过她还是提醒临玥要离那个涯主远一点儿,以免出什么事。
临玥表示明白,让萧靖放心。
另一边,朝煜他们的行军速度也很快,已经出了益州,一路顺风,朝着柳州出发。
只是照现在这个速度,应该是不能来得及按梧枫军攻破下一城到达的。
外面刮着大风,毕竟是在山里,大帐内灯火通明。
“各位可有良机让我军提前了解到前方战事?”朝煜问道。
大将们窃窃私语,尹兴抱拳,“回王爷,属下认为可以先派人前去柳州打探。”
朝煜觉得这方法可行,正点着头。
尹兴继续说道,“属下是先锋,属下愿去前方打探!”
众将都同意尹兴的想法。
朝煜特意为尹兴挑选了十名武功不错的将士,叫他们装扮成普通商户混进柳州去打探。大军则尽量快行,赶上进度。
自从朝轩去了边疆,他就每天把自己泡在屋子里,研究着如何管理边疆的百姓,如何能够抵御外族侵略。浩南每天看着自家王爷这样,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