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被蒙蔽了双眼,人家肖医生看着那病人很不一般,嗅到一丝爱情的腐臭味儿!”突然一个女医生过来拍了一本病历在桌子上,大家只能忙着工作。
肖医生把楼笙笙放在床上,全面体格检查做了一圈,好在没有伤及骨头,都是一些表皮的擦伤,只是她现在实在太过于虚弱,要好好休息几天。
“你醒了,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要搞成这个样子?”肖医生假装生气,实则心里担心着楼笙笙,她的遭遇都落在肖医生眼中。
“这点儿小意思,监狱里才真是难熬,我没事儿的,输完这些药就可以走了吧!”本来楼笙笙也是学医的只是想着过来上点儿药,不料竟然撞上肖医生。
“在医院听医生的话,我可以都不问,你可以选择说与不说!”肖医生都这么说了,楼笙笙也没有心情再挪动,且先在医院趟会儿。
“肖医生!”肖医生被突然叫出去,楼笙笙点点头让他先去忙,自己盯着窗外,脑子还是停留在周怀墨厌恶自己的那一瞬间。
楼笙笙甚至于嘲讽自己怎么会混到这一步了,三年了,当初的分手到被送监狱至今还一直是楼笙笙心头过不去的坎。
这也注定是她一生伴随的伤痛,就在楼笙笙留恋过去之际,熟悉的号码打过来,看着屏幕楼笙笙笑了笑,自己可能不能做听话的病人了!
“喂,好的,我会去!”楼笙笙当即拔出了手上的针头,无奈还是给肖医生发了消息,她坐在出租车里,车子疾驰离开了医院。
车子就停在了皇庭会所的门口,楼笙笙略微收了收衣服,下车去了化妆间,刚坐下就看到镜子里有人过来。
“楼笙笙,你这身上怎么回事儿,被人给打了吗,哪个王八蛋敢来动你!”会所的老板看到她这样也是着急,毕竟这一行身上怎么能挂彩。
“走路不小心的,没事儿,涂点儿粉就没问题了!”老板虽然也着急,不过楼笙笙都这么说了,她一定是可以出场的。
“周少已经把咱们这儿包了,点名要你来陪,我怕招揽不住,楼笙笙你可要好好表现啊!”楼笙笙不动声色,老板也只好让她赶紧准备演出了。
“给我查一下,楼笙笙昨天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她可是这儿的头牌,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动她!”
老板出去以后还是吩咐了自己的手下,楼笙笙看着自己的模样,还是无动于衷,根本就没有要化妆的心思。
化妆师愣在原地,“楼姐,我来给你补妆吧!”楼笙笙并没有答应,只是自己拿起来刷子在脸上画了一个奇怪的妆容,看起来还有些吓人。
“给我准备一件暗色的衣服吧,不要太暴露,适合今天这个妆容的!”化妆师虽然不理解,不过楼笙笙总是可以在客人面前出彩,看着样子是要玩儿点儿特别的。
“周少,楼小姐马上就要登台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她可是咱们会所的明星人物,才艺更加是一绝!”
就在老板俯首帖耳在周怀墨的身边时,突然舞台上播放着一段很是雷人的音乐,和往日热闹的氛围不同,楼笙笙一袭黑色长裙拖地,像极了吸血鬼的妆容。
尤其她身上有些伤痕,血色和妆容结合,更加让人看的瞠目结舌,唯有周怀墨拍手叫好,老板也是僵持着假笑。
“楼笙笙还真是敢,她这是在暗示什么?果然她是把这次帐算在我头上,后果她知道么!”周怀墨心中暗自嘀咕。
楼笙笙全程锁定目光在周怀墨身上,这个男人今天来皇庭不就是看看她的笑话么,她就是要告诉他,她无所畏惧。
登台结束,楼笙笙才松了口气儿,本以为今天过关了,只是身后一个黑影,周怀墨竟然跑到后台,双手趴在椅子后背,冷冽的侧颜贴近楼笙笙。
“你完全用不着弄这样一出,昨天的事儿不是我做的,我周怀墨敢作敢当,惩罚你的方式很多,这个太低端!”
楼笙笙也毫不示弱,周怀墨现在的模样简直让她心冷,“是不是你做的不重要了,我不怕你,也不欠你!”
周怀墨听到这里闷哼一声,“就凭你你躺在男人怀里来谋生,有什么条件和我斗,今天就这样吧,太没意思了!”
周怀墨转身那一瞬间,楼笙笙对着镜子开始卸妆,根本没有理会对方说的什么,她也不在意周怀墨怎么诋毁她,从踏进来皇庭她就接受任何流言蜚语。
此时曾晴已经在魏子信给的卡里收到一笔汇款,一个神秘账户,她被魏家老爷子威胁不要和魏子信结婚,还查出来她和楼笙笙勾结做的暗地里的事情。
想到这里,曾晴不得不想一个办法来组织魏家老爷子从中破坏,想想自己也是有曾家做后盾的,魏老爷子也应该知道这点,曾晴自以为不过就是犯了一点儿小错还不至于怎样!
曾晴现在习惯着霖笪的身份,可是魏子信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的一瞬间,仿佛时间定格,他心里就是这样想她的。
曾晴随即不争气的泪水划过面颊,魏子信像是被什么惊到一样,突然猛地起身。
随即把外套盖在曾晴身上,推开车门就离开了,衬衫都被扯得,只能披着魏子信的西服,这熟悉的味道,淡淡清香夹杂着茶叶的味道。
感慨之际,魏子信便开了车门,掐灭手间的香烟,他没有说话,只是曾晴好奇他竟然也学那些成熟的男人抽吸烟头的模样。
果然一切还都是变了好多,“下车!”不知不觉曾晴在睡梦中听到魏子信的声音,竟然会在车子里睡着。
“今晚以后我就会离开的!我们之间还是不合适,勉强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你父亲说的那些我都明白,我也不会屈着自己和你继续在一起!”曾晴临走撂下一句话,直到曾晴快要进门都没有看到魏子信从车上下来。
“曾小姐回来了?”保姆抱着孩子已经睡着,可是曾晴实在太累了,看了一眼孩子,这果然还是一个麻烦,嘱咐保姆好生照看着,她也不想出什么岔子。
曾晴便上了楼梯,每走一步都觉得异常承重,上楼左手边的第二间房间,正要开门,身后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脖颈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