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圣上对着底下跪着的男子怒斥一声。
“不,不是这样,是佳嫔娘娘陷害我。”
“臣妾,臣妾没理由的。”安嫔听男子这样说,立马跪在地上。
“佳嫔陷害你?佳嫔与你无冤无仇。你且说来,朕让你死个明白。福柔你先起来,坐到朕的身边。”皇上将佳嫔扶起来。
“是风荷,我与风荷情投意合,风荷今年十三,想着再过几年便能出宫,就偷偷攒了些银两,教于我的时候被佳嫔娘娘撞见,娘娘仗责了风荷,还以此为要挟让我们两为她办事,去窥探皇后娘娘的事,为了以后做图谋,我跟风荷胆子小,不敢如此,佳嫔娘娘就日夜逼迫,今夜我没有办法便劫持了安嫔娘娘想告诉她,我情愿一死,只求放过风荷。”安嫔心里大惊,完了,百密一疏,风荷是皇后的人,仗责是皇后责罚风荷冲撞了她,想到此处,佳嫔闭上了眼睛,流出几滴泪来。
“去派人传风荷。”皇上瞧安嫔难受,心里也不好过,握着佳嫔的手紧了紧。“都有朕,没事。”
“是。”佳嫔心里道,看来是撼动不了皇后了,圣上也要冷落她一段时间,打听中宫是重罪。
“皇上用些茶,正好醒酒。”皇帝端着茶,吹了吹,用了一口,放回原处。
“送些点心膳食来,福柔今夜受了惊,宴上也没进些什么,想来是饿了。”
“谢圣上。”不多时,点心吃食就摆了一桌子,佳嫔一边用着,一边想着对策。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侍卫首领巴木进来禀报“皇上,奴才找到了这个叫风荷的丫头,但是风荷已经死了,死于刀伤,伤口在颈脖处。”
“身上可有杖邢?”
“回皇上,有的,看痕迹有半月有余。”
“风荷死了,死无对证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圣上摄了一眼安嫔,又踢了跪着的男子一脚。
“风荷一定是佳嫔娘娘派人杀的,风荷身上有伤,证明我没有说谎。”被踢了一脚,男子爬起来又跪好,心里开始慌了,好好的风荷怎么死了,算漏了什么。
“福柔,你怎么看?”皇帝又问了佳嫔。
“皇上,臣妾只知道,死无对证,风荷身上的伤就算是我打的又说明什么?”佳嫔这下心定了,死了,死了好,就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帮了她,先不想了,想来以后这个人会来找她的。
“死无对证,由着佳嫔娘娘怎么说了?”男子把脖子一横索性也这样说了。
“奴才有句话。”侍卫统领上前一步。
“杀人的刀是巡防营的,而且眼前的人还不知道是哪里当差的。”统领发现刀是巡防营的不得不报,免得以后被人提起来,还不如现在就说出来的好。
“皇上,奴才奴才是巡防营的。”这男子往后一坐,完了。
“你的刀呢?”
“回皇上,奴才在明渠的厢房里搜到了这把刀,还带了血迹。”侍卫统领将刀呈了上来。
“混账,还敢冤枉佳嫔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