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什么?因为他对自己的前世的痴情?他对爱的渴望?还是他的冷让自己心痛?
可是自己爱上他之后,他为何如此不信任我?如此伤自己呢?
我该怎么办?何去何从??我感觉自己一条没有方向的船,在大海里漂泊???
哎,离开玉皇的三个多月来,一直让自己忙碌,好让自己忘了他,虽然宫中的情景,自己都知道的,因为长孙灏会派人向我汇报,但是自己还是充耳不闻。
可是自己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他,间谍是吗?那么我就再为他做一件事吧!
然后呢?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再不信自己,那么不如放手?
上官敛昊走在小路上,想今早的情景,她消瘦了好多,日帝竟然舍得如此折磨她?
还有她的脸是怎么回事???身为宫奴一定很苦吧!
他的身上散发的危险的气息,让侍从都不敢靠近……
龙天殿
“皇上……。”德公公小心叫了几声,可是没什么动静,皇上在贵妃椅上就入睡了。龙体会不会受寒呢?哎,皇上自从飞后娘娘失踪也消瘦许多……经常会去紫烟园,而那也成了真正的禁地。不该任何人进,有一位美人不信,擅自进入,被处以绞刑……。
轻轻的为皇上盖好被子,转身出去……
萧烬突然猛得惊醒的,叫到,“楚楚……”
“皇上,老奴该死。”
萧烬示意其下去,自己为什么会梦见她怨恨看着自己,还有她全身是血???
还有她投入上官敛昊的怀里时决然……。这梦是何意???
“楚楚,你是在怨恨我吗??”
德公公去而复返,回禀到,“皇上,国师让带回药来了!但是国师有事也就不回来了。”
萧烬揉了揉额头,说,“恩,将药送到王爷府中,还有让长孙大人进宫来。”
“是!”德公公退了出去。
刚刚的噩梦让他决定提前结束一切,让楚楚回到自己的身边。
伊月
“王上,这是玉皇的国书。”
凌鸿然,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伊月的王上,林鸿。
另一的身份便是天一门,门主,剑南风。
接过国书,仔细的看了起来,冷哼了一声,说,“回书,听凭玉皇日帝处置,伊月,没有异议。”
烟儿,你还好吗?那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再次对你下手。
“慢着,请日帝将此人交给本王处理。”
“是,遵命。”
人已退了下去后,眼神一暗,低沉叫了一声,
“质!”
“在,门主有何吩咐?”
“去查飞后的行踪,以及那个主子所做的事。”
“是,属下领命!”
大燕王朝
冷辛宫
上官敛昊因为不放心,又折回去找烟儿。
而此时的我则是刚刚准备从水中出来,而上官敛昊飞身进来。
我感到了异样迅速的披上衣服,怒视非法进入者。
见到来人,立即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太子殿下,奴婢正在沐浴。为何??”
上官敛昊不由倒吸一口气,是的,这样进来,是有失礼节,但是,他不后悔,因为眼前的人儿即使脸上伤痕依旧在,但是,依然掩盖不了她的风华绝代,让自己的男性的欲望……
尴尬的转身,说,“飞后,这样不像你哦!”
我见已经被他认出,说“是,太子好眼光,请太子出去一下,待我穿好衣服,再说?可以吗?”
上官敛昊没有多言,便出去了。
迅速穿好衣服,走到门口,低声说:“昊太子,请进!”
上官敛昊走了进来,看了看屋子的环境,冷淡的说:“可是苦了你!”
我走了到一边,倒了一杯水,给他说:“还行!总比天牢好,不是吗?”
上官敛昊见她还能和自己开玩笑,不由心酸,她不论到那里,都是那么开朗,自得。
我看着他不语,他平淡的表情下面是什么,自己也不想去猜测,如果猜不到,不如,散开大门,说话。
走进他,说:“太子,可知我朝军事机密泄露之事?”
上官敛昊并不诧异她这样子说,她在大燕,迟迟不见玉皇有什么动静,只是派人保护她的安全,肯定有将计就计之意。抬头,说“哦,不知?”
他既然和自己装迷糊,偏偏自己就是不配合,说:“我不知太子,是否真的不知?但是唇亡齿寒的道理,您应该知道吧?”
上官敛昊脸色一敛,但是还是云淡风轻说:“那又怎样呢?”
真是累,怎么古人就喜欢绕圈子呢?好,你喜欢绕,我就和你绕,
上官敛昊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儿,明明是有着气,却不能发的样子。
“如果说,机密是经过贵国而泄露的呢?”
上官敛昊早知道大燕有人私自勾结外国,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既然……
“既然飞后提出来,可有什么建议?”
我知道他会和自己合作的,便说:“那么请太子告诉我,你怀疑何人?”
上官敛昊站起身子来,走到了我身旁小声说:“无非是十一皇弟,母后,还有就是父王了!”
“哦,看样子,都是一些不能得罪的人物,自己该如何去接近他们呢?”
上官敛昊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出声提警:“父王,好色,如果以飞后现在的样子,恐怕……不过,母后那儿,也许会有机会??”
我意会,可是,他这样会不会在叛国呢?
“不会,在宫中有人得到他国的机密,都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或者夺权……”
我也明白这道理,可是这些都是他最亲的人,为他担心,毕竟他是昊哥哥的前世,是自己在那个时代的天使,总不希望自己做什么伤害他的事。
他好像明白我的担忧说:“不必,你我之间也许是在互相利用,所以没有什么相欠的。”
我点头,与他对视,不一会儿,他薄唇微启,说:“你果然是适合站在王的身边。”
我淡笑说:“那是以前,现在以自己相貌可能已不够那资格了?”
她枯涩的笑容,让他心里一紧,想安慰她,但是又无从说起,看到桌上的琴,便转移话题说:“可否弹奏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