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石床上,呆滞的看着一个方向,不想任何问题,就像没了知觉的人……
铛……一声,牢头进来,恭敬说到:“娘娘,皇上让我们给你上脚镣。”
抬头,冷笑说:“没关系,来吧,还有不是娘娘了,而是歹奴,不必对我如此的恭敬。”
“不敢,奴才受过娘娘的恩惠,不能忘的。”我也没心思问这些,呆滞让牢头为我上锁。
牢头,临走前,说:“娘娘,你要坚持住,好人会有会好报的。”
我不语,不动,而是看着这脚镣,这是什么意思,怕我走吗?不,我不会走,在一切没有弄清楚,我不会走的。但是我像在海上漂荡的小船,不知从去何从……
萧烬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她完全失去活力,那样没有生气,不过要就怪她的背叛自己。
转身走出天牢,侍卫下跪,冷冷说:“看好了,不要让任何人进去!碎影……”
凌府
“你说什么?”凌母激动从座位,又坐下去,凌父也坐在一旁,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把事情说清楚。”凌鸿然又将事情重说了一遍。
凌氏夫妇互看了一眼,凌母叹了一口气:“是我们对不起烟儿,这些都应该由我受的,怎么能让烟儿去受呢?我要找她。”
凌父拉自己的夫人:“你冷静点,你这样会让烟儿更难堪的,那是烟儿的命不是吗?”
“命,那所谓贵不可言,就是被贬为歹奴吗?然后再像当年的静妹妹一样被冤死吗?”凌母激动的质问着自己的丈夫。
“梦,不要这样?”凌父心痛安抚着。
凌母气愤的说:“静妹妹的儿子一点不像她,只像先皇,那样……”
“梦,不要这样,皇上自有他的分寸……”凌父适时制止凌母口出狂言。
凌母则悲切说:“不,是我错,我找梅相去,我让他澄清……”
“梦,你要做什么傻事?”凌父下了狠心,打昏了凌母。
“然儿……”、“孩儿在。”凌鸿然诧异看着母亲,母亲一直开朗的,高贵温柔,从未如此失态过。
“我要带你母亲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你带我向皇上告假,还有你的妹妹的事,不可轻举妄动。”凌父说完,飞身离开,也是深藏不露的人。
侍寝楼
“皇上……”兰妃诧异看到皇上的召唤,不过还是欣喜如狂。
萧烬不语,冷眼看着她的表情,笑着说:“爱妃,怎么不欢迎吗?”
“怎么会呢?臣妾,怎会能?”兰妃很快贴身上前。
萧烬坐下,喝起了桌上的茶,脸色变的更加的黯淡,甘菊茶。
“咋样?不错吧?”我想我的样子急需夸奖的孩子模样吧!
“恩,还行!”萧烬淡淡的说道。
我不满了站起来,说:“你也真是的,感情不表达出来,你不累,我都累了?哼……”
萧烬脸色变了变,更加难看了,我想我的天,我这个冲动的性子啊!迟早被这个性子害死啊!但是,在别人面前,还好啊,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就容易冲动,反正不喜欢他的冷冰冰。
想到这,我也就仰头来,但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而是看着他的唇,哇,好性感啊!
“只是习惯而已,不是针对你的。”
我揉了揉耳朵,没听错,他尽然解释……当想说什么的……
萧烬想到那晚的一切,她已经二天没进食了,心中有一丝心痛,但是又想到那和上官潋昊的画面,还有上官潋昊竟然延长访问时间,心中怒火猛烧,将手中的茶杯甩在地上。
一旁的兰妃吓了一跳,不过没来及多想,就听见“脱衣服!一丝不挂!”
兰妃羞涩的脱下自己仅剩侍寝穿的透明的丝质外衣,虽说自己很早迷恋于他,但毕竟是她的第一次。
萧烬看了她一眼,粉雕玉琢,吹弹可破,雪白无瑕,是的,她有着骄傲的资本。
萧烬将她抱起,粗鲁甩到床上,迅速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没用任何前戏的直闯兰妃的花蕾,兰妃知道他在自己的身上发泄,虽然感到自己快要裂开了,但是还是面带微笑的迎合着他的需求……
她却不知她的笑容只会让他厌恶,很快的完事,不温柔推开了兰妃,兰妃赶快拉过被子盖好自己,只见他拉一下摇铃,德公公便进来,为他更衣,毫不留情的离去。
兰妃因为下体的伤很重,还不能动弹,直见德公公,进来,说:“娘娘,请您喝下此药。”
兰妃拿起,毫不犹豫喝下药,因为不喝,会被拖下去,杖责,曾有新封的美人受过此刑。
天牢
我没有知觉的坐在哪儿整整二天,除了送饭的人,没有任何人来过,包括他。我像是被遗忘一样。
算日子,应该使臣来访的最后一天,不知是谁和亲的,也不知能不能见上官潋昊最后一面,毕竟他那么的像昊哥哥。
铛……开锁的声音,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自己真的很想见到他,是不是很贱,不是他,继续看着自己的脚镣。
长孙灏一如往常一样带着狐狸般的微笑走进牢房,眼中闪过痛楚,说“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我依旧不语,心里冷笑何谓娘娘,去掉华丽的称呼,什么也不是。
长孙灏痛心拉起凌飞烟,让她从床上下来,拉她到铜镜前,因她的起身脚镣发出刺耳的声音,长孙灏诧异看到这个,诧异看着她,不知所措,她进牢,是迫不得已,但是这个脚镣是为何呢?
“哼,诧异吗?惊讶吗?告诉他,我根本不想逃!”我大笑着说。
长孙灏低声呵斥着说:“凌飞烟,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是你吗?你的自信呢?你的骄傲呢?”
我诧异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依旧的美丽,但是只剩下美丽的空架子……镜中自己目光呆滞,浑浊,发丝凌乱……
我安静下来,挣脱了长孙灏,蹲下,抱着自己的腿,不语,我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样了,我是怎么??我为什么在这儿,用了很长时间我才想起来,自己为何在这儿,二天没有吃药了,情绪激动,却没有昏厥,我病又重了,而一旁的长孙灏在一旁等着我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