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胡红娇做困兽之斗的时候,伏魔洞不远处的树上,望月,行怡在盯着,行云蹲在树下。
行云:“诶,诶,我说你们两个站在树上,为什么我要在下面蹲着?”
望月:“你又上不来!”
行云:“谁说的!”说完就往上蹦。行云的身体确实重,勉强跳上树枝也站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望月笑得前仰后合:“师,师兄,你,你轻点呀!”
行云不服还要跳。
行怡:“别闹了,不要打草惊蛇。”
望月:“我们在等什么?等下那女狐真把佛爷的结界破了,我们还真不一定打的过她!”
行怡:“佛爷说过,封魔棍的机制特殊,一旦有法力输入,它看似变弱,结界层层减弱,实则是将法力吸入,直到封魔棍感受到对方的法力已经无法再增强,它就会释放法力,攻击入侵者,到时候她就算插翅也难飞了,包括刚才进洞的狐狸和猫。若是法力再若些,可能会命丧当场的。”
望月顿时想到了九尾,他那新修炼的法术,根本不堪一击,不能眼睁睁看他死在洞里。她突然佯装哈欠:“啊,这样呀,好无聊,你们玩吧,我回去陪小昙。”
行怡斜睨:“小昙估计睡下了,你别吵到她。”
望月:“是,师兄。”说完飞了出去。
落在漓水附近,望月抬起手臂,拉起袖子,露出狐眼手串,“我就再救你这一次!”说完用手指点了一下手串上的珠子,珠子亮起了银色的光。另一边,九尾的眼睛有了感觉。这么紧要的时刻,望月是不会随便召唤他的。“阿狸,我们走,这山洞恐怕没我们想的这么简单。”阿狸变成人形,将狐狸抱在怀里,瞬移出了山洞,往山下离开了。
行怡在树山闭了下眼睛,一手立在身前,“阿弥陀佛,破!”
山洞里突然爆出了一片红光,行怡和行云一起往洞中查看,山神,土地和胡红娇都倒在地上,胡红娇嘴角溢血。
行怡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将胡红娇收入其中,后与行云合力救醒了山神土地。
两位地仙都没有了方才的记忆,行怡也不说明,只说让两人回去休息。
阿狸抱着九尾离开不久,九尾发声让他放下自己。
阿狸:“你还要回去?”
九尾已化成人形:“不,我得去见望月。”说完就飞上了天。
阿狸摇摇头,自己回了客栈。
望月在漓水走来走去,一会儿走一会儿站,犹豫不定,想离开不见九尾,又担心他真的没出现葬身在附魔洞里,早知这样还不如跟行怡师兄明说,省的在这里担心。她最后丧气的蹲在了水边,想着九尾要是再不出现就只能回去,跟行怡师兄说明,总归就是罚她再跪上几晚上,还是九尾的命重要。她又拼命的点了手串几下,手串上的光一闪一闪的亮着,仿佛在回应他。
“那是我爷爷的眼睛,要被你戳碎了!”
望月听出是九尾的声音,他逃出来了就好,焦虑的情绪一扫而空了。
九尾站在望月身后,说完话没人应他,他就蹲在了望月身边,“谢谢你救我。”
望月:“我才没救你,我就是生你的气,在戳你的手串出气呢。”说着又狠狠戳了两下。
九尾的眼睛也会跟着发亮,他捂住了一只:“哎呀,我的眼睛被你戳瞎了!”
望月:“少骗人!”
九尾:“历代圣狐族传人的眼睛都是互通的,你戳珠子就好像在戳我的眼睛。”
望月心里判断了一下,好像有那么点可信,她看向九尾。
九尾还捂着眼睛,一脸可怜。
望月心软了,靠近他,“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九尾:“你还生气吗?”
望月伸手去抬九尾压着眼睛的手:“当然生气,你先让我看看眼睛。”
九尾:“你不生气我就让你看。”
望月还是在拉他的手:“让你瞎了算了!”
九尾把手松了,眼睛没有任何问题。
望月知道自己被骗了,瞪了他一眼,提着自己的衣裙转身走。
九尾拉住她,“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望月不听,依旧要走,但是没用法术,也没有拍开九尾的手。
九尾明白,望月只是委屈劲还没过去,要人哄:“我错了,我知道你对我好。”
望月回头大声道:“知道你还要我走,要我离你远点!”
九尾:“我,我错了。”
望月返回水边坐下:“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话,你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吗?!”
九尾也陪她坐下:“对不起,我不想连累你。”
望月:“我不觉得是连累。”
九尾:“好,不是连累,这个给你。”他伸出手,一个黑黢黢的球出现在他手上。
望月接过来:“这是什么?”
小毛球变成了一只黑色的袖珍小狐狸,在望月手心里站着,太可爱了。
九尾:“这是我的尾巴。”
望月:“你的尾巴?”
九尾:“你愿意的话,可以把自己的血滴一滴在上面,它就会随你的心意变化成任何模样。”
望月很喜欢这个黑色小狐狸,听九尾说了想都没想就从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在小狐狸身上,狐狸的毛色竟然变白了,“怎么会?”
九尾看着望月欣喜的表情,温柔讲道:“会沾染一部分主人的特征,望月的真身不是只白兔吗?”
望月点点头,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小狐狸,小狐狸在她手下轻声叫着表示回应:“九尾,我太喜欢它了。”
九尾:“喜欢就好。”
望月:“那我就不生你气了,但是你白天说的那些话我不爱听,你不许再说了!”
九尾:“。。。”
望月:“小昙说,爱侣之间应该有什么说什么。。。”感觉自己这样说不合适,“咳,朋友直接也应该这样。”
九尾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默默低下了头。
望月的注意力都在小狐狸身上,没注意。“喂,它要吃东西吗?”
九尾把头跟望月凑到一处,“它只是主人的分身,只要主人无恙,它就无恙。”
望月:“那现在它的主人是谁?”
九尾:“我们两个。以后你要传话可以让它去,它不是生命,可以穿梭任何结界。”
望月:“它会说话?”
九尾摇头:“但是它可以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