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啦?我怎么觉得你这人今天特别爱注视着我,觉得你的眼神怪怪的,又不出声,好奇怪啊?不喜欢我亲你?不喜欢就说出来嘛,我以后啊就是亲猪亲狗也不会亲你一下。”依玲睁大眼睛左右的来回转动着调皮的说。
依旧用眼睛望着依玲的雷龙对着她笑然后用极其富有磁性的语气对她说:“等你好了吧,等你好了再来慢慢地调教你这个小鬼精灵。”说完用一种很高深莫测的诡异的眼神望着依玲。
这是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吗?怎么她突然觉得一股寒气逼人的呢?他的眼神好令人胆怯啊,以后还是不要和他玩了。
“明知我对你没有抗拒力还不停的来诱惑我,我要让你明白到处放风点火可是要扑火的。”他说完在她的额头上温柔的亲了一下。
“我可不可以把刚才的话收回啊?而你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把我刚才说的话像粉笔字一样擦去啊?”依玲天真的问雷龙,她又不是不清楚他在床上的功夫是多么的了得,她怕自己真是给他折腾累得连床也下不来啊。还是不要招惹这种人。
“不行,已经太迟了,我已经记住了,你的这点微不足道的奖赏还是留着用吧,这些远远满足不了我的胃口的,省省心吧。祈求你早日康复,我亲爱的的小甜心。”说完就往楼下走了下去,留下一面惊诧的依玲。
他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而是超级的小气,她又不是故意戏弄他,这样就要自己付出比她的小小的调戏大好多倍的代价,真是不平等的对待。唉,无奈,在他和她之间他强她弱,弱者就只好偎依在强者的旁等待他如何处置好了。
楼下,陈镇文夫妻俩又一次来到这个地方,这是他们的伤心之地,他们虽然不想再一次进入这个地方,但是无奈这个屋子的另一个主人——他们的女儿也在这里,而且还因为自己打了她的那巴掌而生病卧床不起了。
在接到陈镇文的电话说自己的宝贝女儿发高烧的时候杜月的心都碎了,她眼泪婆娑地在电话的那头哭诉的说:“我都说你的了,女儿她即使是有天大的错做父母的都不能打她嘛,这一打就把她打出病来了,要不她有什么不测的话我问你怎么向我和家族的的成员交待啊?依玲她平时一年都没有个伤风感冒的,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了吧?……”
“好了,好了,夫人。我这不就是赶着去看她了吗?我知道我自己用错了教育方式我这不就是去了吗?你也不要再唠叨了,也赶紧准备一下,我先去看看她的情况如何再另外通知你好吗?”
当陈镇文再回来医院的时候杜月也到了医院,她在陈镇文的办公室里头坐立不安地等待着他,一看见他的出现自己就迎了上去着急的问:“怎样了?我的宝贝女儿现在怎样了?”
“放心吧,已经帮她打了退烧的针快退烧的了,我现在回来帮她抓几副药让她调理休息好就会没事的了。这样你可以放下心来了吧?”陈镇文都快被自己的老婆的口水加泪水给淹死了,况且他自己也很烦啊。
“现在终于承认自己错了吧?我已经想好了,女儿她以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她能平安就好了,我就要她平安无事,你以后就不要再为难她了。”她自己也害怕会把女儿逼上绝路去。
“夫人也先不要把话说得满满的,我们要理智点,等她好了后这事再从长计议吧。我现在叫中药部的人帮忙抓好药好让我们尽快再赶回去,你女儿还在等我们的药的呢?”男人处理起事情来终究是比女人理智得多了。他清楚的知道女儿生病是一回事,但她跟那个可怕的男人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两者不能一概而论的。刚才雷龙那想吃了他的样子他就接受不了女儿和他在一起的事实了。
他们一同赶到雷龙的住处就按下了门铃等待他的开门。他们在外面等待片刻门自动开了。但是没有人出来迎接他们,他们也就自己自顾自的进了屋子,在庞大的屋子里干站着等雷龙出现。
他们终于等到男主人出现了,雷龙走下楼梯向他们走去,到了他们的跟前对他们说:“她醒来了,你们可以上去看她。”他对他们说话还是不留露出一丝的感情,语气还是冷淡。
陈氏夫妻一脸尴尬,也不知能和他说点什么,大家就是两个世界上的人,而且他们也逼女儿和他分手,所以他们这次的见面是有点毫无准备的。他们点点头然后就上了楼。庞大的客厅就剩下雷龙一个人在这里了,他又坐在白色的沙发上,低下头来沉思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
楼上的卧室里,陈氏夫妻进来以后在这间超大的套房里他们三个人在这里头还真的有点觉得自己的缈小。
“宝贝,你现在怎么呢?好点了吗?”杜月一看见床上依然还是有点脸色苍白的依玲自己不由得有点又控制不住眼泪了,她声音有点哽咽的问依玲。
“妈咪,我现在好多了,可能昨晚受了点风寒就病了。我很快会没事的了,不用担心我,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依玲见到父母能来看她她的心就已经很满足的了,她曾经有一时片刻的认为自己和父母的关系就此破裂的了但自己生病了父母还是一如以往的关心自己她的心顿时暖烘烘的,也差点就快要想哭了。但是她还是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失控。
“还痛吗?宝贝?”杜月的玉手摸着依玲被打的脸心都碎了。
“已经不痛了妈咪,真的不用担心我,你的女儿没有那么柔软的,这点只是小儿科我没事的,不用怕了。”依玲自己现在还是个卧床的病人但她自己得不到别人的安慰反而要去安慰别人,她自己也有点累了。所以她也只好默不作语了。
“好了,她的烧才刚退下来,你就不要让她的情绪有太大的波动这样不利于她的康复。她现在还没吃药呢等她吃下药再睡一觉她就会痊愈的了。”在一旁的陈镇文看见妻子如此的在病人面前罗嗦他不由得阻止她再说下去了。
“是啊,妈咪,过去了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也有点累了,等我好了后再回去跟你好好的拉拉家常好不好?”依玲也附和父亲的话说。
“好吧,等你好了后就回家我叫黄妈煮你最爱吃的菜,让你吃得白白胖胖的。”杜月怜悯地对依玲说。
“药在这里,我先下去等你吧,等她吃完药就让她休息不要再打扰她了。”陈镇文对妻子交待完就出了房门下了楼了。
“女儿啊,你不要生你爸爸的气,看得出他是很紧张你的,他打你也只是一时脑子灌水了,他一听到电话说你病了他也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杜月一边胃依玲吃药一边为老公说好话,她也不想他们两父女心中有隔阂。
“妈咪,都说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没有把那事放在心上,他是对的,只是我不听他的话。打我也是应该的。”依玲马上打断母亲的话题不想让她再说下去,她不想这么美好的时间去聊那些泛味的事情。
“你就认定了他了,跟定他了?”杜月再一次的问依玲。
“妈咪,你明知道你自己再问一百遍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那你还何必去问呢?你除了失望还是失望。我们就不要说这个话题了好吗?看在我现在生病的份上。”依玲无精打采的说。
“好了,好了,妈咪不说不问就是了。我的宝贝女儿。”杜月就在床边陪着依玲,她要看着她睡着了她才肯离开。
在楼下,陈镇文看见此时正在窗台看着外面的风影的雷龙,而雷龙也听到脚步声转回头望着陈镇文。
“我希望这种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不要再来挑战我的极限了,要不然下场会很惨。”雷龙的语句平淡的就像一潭死水一样抛下一块石头下去也不会有半点波纹。
“你就不能放过我的女儿吗?她还这么小,接触的人也不多她可能是一时的迷惑但是我相信她终有一天会醒过来的。只要你肯放手我的女儿就有希望了。”陈镇文有点不服气的说。
“要不要放手,轮不到你说了算。我和她之间的事也不用你们来说。”雷龙对他不屑的说。
“我是她的父亲,我不应该管她吗?”这个世界上有父亲不理女儿的吗?他这个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我的女人,她的事以后就是我说了算,你要是再不识趣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已经放了你一次了。早在你找人来查我的身份的时候你们的命就已经是我的了,念你是她的父亲我放你一马,想不到你这次更加得寸进尺居然敢动她。”雷龙说起话来的语速很慢,但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像一张张锐利的刀片一样让人觉得自己就快要和死神见面了。
“我是依玲的父亲,她最爱的就是我们了,你要是敢动我们,你就不怕她知道后会恨你吗?”陈镇文依然不知死活的问。
“我既然能杀个人就可以做到天衣无缝,人不知鬼不觉,你也知道我的职业是黑社会老大,那你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吗?就是杀人,杀一个人在我的眼里就如同是杀一只苍蝇一样不值得好大惊小怪的。”雷龙说完眼里露出了一丝的凶狠的余光,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表情就像一只毫无血色的吸血鬼一样让人吓破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