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玲走出办公室,看到医院的走廊里有几个医护人员在低声地交头接耳,当看到依玲轻声的脚步向前走时他们远远地向她点头问好然后就低头向四面散去。
依玲看到这种画面她只是脸上还是依旧地带着她那种自信而优雅的微笑,这不是装而是对于医院里的同事的那种反应她早就会料到,对于关于自己的闲言闲语她早已经麻木了。
要不是自己是陈氏医院里的继承人要不是自己的名字在外界当中响当当地他们还会乐此不彼地对自己进行评论吗?人出了名就要承受这种“礼誉”吗?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调整自己的情绪才低头认真地工作,只有在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当中去她才会忘记自己是处于一个流言蜚语地实际的现实社会当中。
下午,她把桌面收拾下才走出办公室,下班了,回到家里她就可以做回真实地那个自己,有自己所爱的人在家里陪自己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拥抱在一起聊天。
在办公室里才想起的人一出了门到了车子边才看到原来来接她的人不是威尔。
“怎么会是你?威尔呢?”依玲上了车坐稳后随便地问道。
“他有事。”看到依玲已经坐好了雷龙才开车离开医院。
“哦,那今天就在外面吃吧。”想想时间还很早她提议道。
“好。”
他们就是这样,话不多但是此时有第三者在旁的时候肯定感受到他们彼此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浓浓情意,在他们当中会感到气氛很融洽很和谐很甜蜜。
他们都喜欢了也习惯了用眼神交流,不用多说话也不用太多的肢体语言就光靠眼神的彼此间的交流就能让外人感到他们之间的爱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年两年而是一辈子。
此时的另一边
威尔办完老大的交待的事正想要离开,快走到自己的车子旁就看到从大柱子后面走出一个人影来他警惕地停下来当看到那人时他才把放在腰间的手收回来。
此人不就是安妮吗?他们向来都没有交集她的出现他还用想吗?他不屑的向她投出一记卑视的眼光然后再继续向自己的车子那边手握着车门的把柄却被安妮一手覆盖着他的手。
他皱着眉头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厌恶的向她投去一记眼光,他没有说话但去用很冷漠地眼神看着她。安妮还以为向他抛个媚眼来色诱他向他打探些事情的但看到他这种冷血面无表情的眼光她却好像有点怯弱了。
她只是稍稍地愣了一会儿然后再次的风情万种娇艳百态地眨着双媚眼试图威尔给电晕但他连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就再次的手握车门的把柄想进入车内而安妮见这招没效她急了她用自己的曼妙的身体把整边车门挡住她的心怦怦地跳她好怕威尔。
天知道,他这种人更加的无情是冷血动物来的,他向来都是像个哑巴一样的默默地做事从来都不说一句话。
威尔皱头深锁地用他那细小的双眼冷漠地看着她令她一眼也不敢看向他的双眼。她头微微地低下来急急地开口问道:“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只要知道后我就心甘了起码知道自己到底输在哪里。”说到最后她几近是用怒吼的声音喊出来。
听到了她接近发疯似的怒吼威尔丝毫没有给出半点的同情心而是更加的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她没有吭声。
“我求你了,告诉我吧。只要知道结果我就算是死也心满意足了。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就只有她才能占据一个冷漠的男人的心,为什么只有那个女人才会令一个冷血的男人的心变得温热起来。快告诉我,我知道你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那些人都不知道那你肯定是知道了,这些年来你都不在他身边那就肯定是在那个女人的身边了,只有你知道,我知道,只有你唯独只有你知道这些年来他身边肯定是有个女人但是谁也知道。只有你,只有你,快说啊,快说啊,我求你了。”她蹲在边旁双手捂住脸痛哭失声地大喊道。
威尔还是无情地看着痛哭中的安妮,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这话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明知道一个对人无心的男人是不会轻易地向人交心的而她偏偏地已经用自己的魅力能把他征服掉到头来那人的心离自己越来越远而自己的心却越来越沉沦。
有一点威尔倒是很佩服安妮的,起码她知道那男人在外面是有一个深爱着的女人只是以她的微薄之力自然是查不出些眉目来。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感情即使你用自己一生的青春作为赌注都不能把他赢回来,哪怕是一点点的感情也不会给你。他认为她最笨的就是明知那个男人心中有了女人了她还花时间和精力放在他身上真是情痴。
“你走吧。”威尔一字一字地把话说出来。
“不,我不走。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我不会去骚扰那个女人的,绝对不会。请你告诉我,告诉我好吗?”安妮听到威尔这话就好像是被判了死刑一样再次的情绪失控地喊道。
“走开。”威尔没有带一丝感情地对着地上的安妮说道。
“不,告诉我,告诉我就离开。”
“再不走开一枪打爆你的头。”威尔的话更为冷酷地说而此时他手中的枪已经抵住安妮的太阳穴。无情冷血的人做事就是快、狠、准。
安妮被枪抵住头后人马上的清醒了一半了,她满面泪水的抬头刚才的美艳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红肿的双眼和花掉的妆容。她用手扶着车身慢慢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旁而威尔还是面无表情地上了车离开了停车场。留下她一个人在那里双手环着自己的身子再次的呜呜地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