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子,恰好是导火索。
stanan和时夜,时嚣,时欢围坐在他们平日开会的圆桌。
stanan一改平日慵慵懒懒玩世不恭,亲自部署……
时夜镜片后的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时嚣也啧啧称赞,“stanan不愧是stanan,谁再说stanan已经大势已去,老子一巴掌把他扇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时欢性格一样火辣,听到时嚣的话,一拍桌子,“先x后杀!”
stanan将罗马地图拿起,回到沙发边,躺下,继续看猫和老鼠……
时夜微微离桌子远了些,只有时嚣还愤愤道,“一群拜高踩低的东西!道上哪个小喽啰敢造谣说,我们归附了欧皇!去他大爷的欧皇!”
正说着,时嚣“嗷”的叫了一声,面前的桌子四分五裂,实木板砸到时嚣脚上,时嚣脸色铁青瞪一眼时欢,死丫头手劲挺大。
还有!这张桌子凭啥不砸stanan不砸时夜,不砸时欢,偏偏砸他!嗷!不公平!
桌子也欺软怕硬吗?
“不长记性。”时夜捏了捏眉心,走过去将桌子拿开,讳莫如深看一眼时嚣。
时欢:“槽,我的狗眼!”
……
西子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薄情将西子抱上楼顶的直升机上。
给西子系好安全带,薄情坐上驾驶座。
西子惊呼:“只有我们两个人吗?你竟然会开直升机?!”
薄情:“我有飞行执照,也会开潜艇。”
西子眼睛瞪大如牛铃。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薄情全都会开,简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薄情将西子崇敬的小眼神尽收眼底,“后面有零食和床,累了可以去休息。现在要起飞了。”
十几个小时后,薄情的直升机降落在瑞典斯德哥尔摩。
二人又乘火车穿过瑞典,一路向北,到达拉普兰。
薄情牵着西子的手,行走在素有世外仙境之称的拉普兰德。
放眼望去,几乎全是森林、河流,这些全被皑皑的白雪覆盖,冰清玉洁,一望无际。
“驯鹿和雪橇!薄情,真的有!”西子惊喜地摇了摇薄情的手臂。
薄情顺着西子的目光看去,身材矮小,皮肤棕黄,颧骨高的萨米人(拉普兰的土著人,又称拉普人。)乘着雪橇穿梭在冰川极地。
看不到现代的工业污染,没有一丝尘埃,四处全部都是广袤的森林、冰冻的湖泊和河湾,纯净的旷野……
只有这样一个圣洁的地方,才配得上那位慈祥的老人吧。
“薄情薄情,快给我拍照!”西子跑到一位乘着驯鹿车的拉普人面前,咕哝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语言,随即那位拉普人将女孩扶上车,女孩兴奋喊道。
薄情打开手机摄像头,面无表情将焦距调大,屏幕里只有西子一人的影子时,才缓缓按下拍摄,尽管女孩的样貌已经模糊不清,可薄情一副被深深吸引的样子,“很美。”
薄情走近西子,“对他说,请他帮我们拍照可以吗?”
西子转头对拉普人按照薄情的意思用当地语言传达出来。
拉普人点点头,表示很乐意。
薄情和西子坐在驯鹿车上,薄情一身黑色,身旁的女孩穿着粉红色羽绒服,绣着兔耳朵的粉红色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