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情的后果就是,查出了白忘川不在宫殿。
这可是大事,紫茗哭哭啼啼地怀疑大叫,“锦妃,这不是真的,我家娘娘人那么好,不会突然失踪的呀!”
而苏锦年却是冷酷异常,“磨蹭什么,把她一并带走,凡是这朝云宫的,都一并带走调查!”宫内哭泣声此起彼伏,求饶声不断,凄凄惨惨,呃,都去牢里陪红绸去了。
君非墨忙得不可开交,特别是苏锦年他爹。
身为曾经和兰国勾结,顶着通敌叛国罪名的宰相苏在添,他可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先前因为苏锦年死而复生,君非墨大喜过望,将苏锦年一家赦免了罪行,软禁在宰相府。可是,苏在添多年为官,在朝中的势力亲信又何止两三个,现在君非墨也头疼了。
养虎为患的道理他当然懂,也是苏锦年那里他交代不上。
他并非重情,不过重义。苏锦年曾经为他打拼江山,多少次战场几乎丧命,又多少次为了掩护蘅弥,受了重伤。他实在不能欠她一分一毫。
这一回,听到萧何来说起白忘川的事也暴露了,君非墨就更加头疼起来。他见萧何不怀好意地哂笑,便问:“还有何事,是你想说的?”
萧何便答:“不过一件小事,不说也罢。”边说着,萧何还边注意君非墨的神色。
“要是你说白忘川的,便说吧。”君非墨淡淡地站立在他面前,深沉的声音响起。
“实在小事,昨日我去竹林,看见白忘川正挽着袖子,抡起裤管在水里头扎鱼,还有一回,便看见她在竹林中摘叶为器,飞叶势如破竹逼来,差一点要了我的命罢了。”
“有这事?”君非墨脸色看不清喜怒。
“的确如此,德妃娘娘可真难得的好功夫,闲情逸致也莫不过她才能演绎地淋漓尽致。”
君非墨不再发话,想着什么。倒是李德水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了,“皇上,苏宰相来了!”
“那我先下去了!”萧何看了眼君非墨,也没听他说同意,就默默告退,临走的时候与苏在添擦肩而过,招呼一声“国舅大人”也就完事了。
苏在添穿过好几个弯进殿,微微俯首行李,“微臣见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