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为什么敢独自去冒险!你知不知道那里很危险,那里是男人窝,你还知不知道你是个女人,即便跟在行军打仗也还是女人,你到底有没有为自己考虑过!”
他无边地怒吼着,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伤口被磨得开裂,苏锦年龇牙咧嘴,痛苦不堪,但还是扯开一抹笑意。呃,这个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生气地吼她,她竟然犯.贱地很喜欢?
她凉凉的回答着,“我当然知道,倒是你从没有把我当女人看过。”转头看了眼在吃草的马,想想不论他是否跟过来道个别,还是为这次的征缴匪贼立了功道谢,她都该走了。
可是他仍是拉住她。
“怎么,你要走?你一个女人怎么可以一个人走掉。”他气急败坏地冲到她跟前,“而且你难道就不很难过吗?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就不点没有求死的心吗?”
“呃。。。”苏锦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他拒绝了她的我爱你,就要有求死的心?她就要要死要活地去死?呃,才不要。伤心归伤心,可命是自己的。
伤心死不了人。
不过听他的话有些像关心她,心里竟是有止不住高兴。“你需要我很难过,做出一副求死的吗?不过很可惜,我现在不听你话了,我不死,也不要看见你。”
她的话令君非墨诧异。他虽然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不过,失了贞洁的女人还可以不寻死觅活地闹腾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怎么都要哭一回拿条白缎子来搏周围人的一阵规劝,才作罢的。
可是苏锦年倒好,一副故作坚强的样子。他都看见她藏在眼眶的泪了,可是她还不肯哭出来。
苏锦年甩掉他的手,“我走了,我不需要你说谢谢!”其实她内心还是期待的。因为这个人突然事事关心她的样子,陌生而温暖。她从小便是缺少爱的,她不明白怎么得到别人的关爱,但是此刻君非墨能追过来,她多少受了些感动。
“但是……”君非墨一点没死心,拉了她。苏锦年又强硬地要走,一个拉一个拽,没有想到人没拉到,却拉破了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