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昨天之后,狂还没有来看望过她,这是极其不正常的。
君非墨吩咐他贴身保护,可是白忘川记得昨晚还开着玩笑,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他的人影?她的心里不安起来,隐隐觉得是出事了。
孤立无依,她忽然就抚上了小腹的地方。
时间久了那种自然而然的母爱才被扩大开来。幸好,还有你呀,孩子。
紫茗到了中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端了一大碗鸡汤,里面还有美味的一只整鸡,上面的葱花飘着香味,看起来鲜嫩鲜嫩的,紫茗给她舀了一大碗递到白忘川跟前,“紫茗熬的哦,快尝尝,很鲜哟!”
紫茗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白忘川一点不狐疑,拿起来嗅了嗅,露出一个漂亮的微笑,直接就喝了下去。
紫茗看着她喝下,赞美地道,“好喝不?”
“嗯,很好喝。”的确美味,她记得紫茗的厨艺在以前可不是怎么太好的。这一次还真怀疑是不是她亲手熬的,不过有这份心就可以了,白忘川很是喜欢。“紫茗,看见狂了吗?”
“唔,没有啊!”
“哦。”白忘川很失望,看来她不能坐以待毙了。蹊跷的地方接二连三,她什么事情都是被动的。现在要做的就是联合自己信任的人先发制人。可是很可悲,她连什么人可以相信都不知道了。
紫茗端着鸡汤下去了。白忘川说自己要静一静。
太医被白忘川召过来,那是君非墨比较信得过的。他为她把了脉,说是动了胎气需要中药调养,而且最好少奔波。孩子尚小,这头三个月滑胎可是最容易的,千万要小心,切忌大动干戈。
手上的伤白忘川也瞒不住,毕竟大把的白花花的缎子包裹着,太医把脉的时候总会看见的。老太医也顺带看了下伤势,开了几副上好的药,而且答应了不声张出去,白忘川才让他退下。
白忘川中午睡了午觉。
但是躺在□□却没有睡着。
她不断地思索着,想来,也只有君非墨的人可以相信了。真可恶,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坏男人,到头来她最信任的,愿意把自己的性命都抵押去一搏的,竟然还是唯有一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