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伤口就知道伤得挺深。她以前总是受伤,每次受伤都需要君非墨哄好久,不然就是闷声不吭死命地忍着,偏要让君非墨心虚才作罢。
而现在她却痛得要命,终是哇哇地大哭起来。这哭的样子有点像撒娇,但又算不上,毕竟他不是君非墨,不太好意思。
狂笑嘻嘻地拿了伤药过来,“我来为你涂药,别动。”
雪白的藕臂白皙光滑,却是极瘦的。
周围的桌椅都报废了,狂扶着她坐在床沿,他半跪在地上低头为她处理伤口。这样贴近的气息,这样暧昧的姿势,弄得白忘川怪不好意思的,于是拱拱手,试探地说着,“喂,狂,这个样子怪别扭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虚弱的唇被狂硬是挤出一抹艳丽的红色来,他抬头嘲笑地说,“怎么,像你这样的人也会害羞。”
“呵、呵、”白忘川尴尬了一把,“你还真猜对了。”
“没事的。在我面前害羞不算。”狂温润一笑,紧绷的脸上汗如雨下,却绽放出一个大大的温柔的笑意。白忘川这一天无论如何都没有发现,那抹笑容的真实含义,有多么发自内心的欢喜。
“呀,你怎么在出汗啊?”白忘川忽然望见他的额头冒着汗水,还有他的隐忍表情。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被质问,狂忍住胸口的巨大痛意,其实刚才他受了很重的伤,要是脱掉衣服一看,必定创伤满身了,。他擦了汗,却还是明媚温润地开着玩笑,“你难道会不知道?”
白忘川突然想起了君非墨离开前的那一夜,那是一个太温柔的夜晚,他俊朗的脸庞,暖暖的气息,迷人的微笑带着脉脉的温情,还有他隐忍着的汗水……噗,白忘川被自己的思念恶寒了一下,然后也被自己的不良想法懊恼了一番。
“呃,你不会说,美人当前,你也要发.情什么了吧。如果这样的话,你还是回去好了,擦药我来就好。”白忘川继续自作多情之中,好在他们向来关系好,再怎样说丢脸的话也不碍事。
狂满意地笑了笑,骗她说,“是的啊,瞧你也不知道得了什么际遇张这么副美丽的容颜。。。不过药快擦好了,再一会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