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川,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腹中的小皇子,不允许任何有任何弟弟,你要生孩子吗?哼,我的孩子不允许呢!去死吧,白忘川!”
去死吧,白忘川!
去死吧,去死吧……
去死吧,苏锦年,你有孩子了么?呵,我肚子里的小皇子不允许呢?……
多么熟悉的声音啊。白忘川想要垂死挣扎的心瞬间凉了,冰冷的刺刀穿破心脏了吗?她感觉好痛好痛……她无声地哭泣着,触手之处,眼睛旁边都是一片湿润的泪花。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们啊……!君非墨,这么个恶毒的女人你偏偏留着,真是特意用来借刀杀人的吗?
呵呵,还有爹爹,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你的心,微微紧了一下。
你抱紧的拳头说明了什么?你知道吗?那些茶叶是我在兰国的时候亲自培植的啊,还有那露水,是我难得不懒的时候一大早去采集的,每一滴都是一份满满的心意,每一滴都是白忘川无边的孝意啊,白忘川多么想要补偿娘亲给您带来的痛楚,可是白忘川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个世界没有了骨肉亲情,没有了那种天然的惺惺相惜,留有的都是利益。
和书蘅弥联手,你为了得到什么白忘川不知道,可是你伤了白忘川的心你知不知道啊?
“停……!”书蘅弥被搀扶着,冷冷发话,她一步步走近白忘川,冰冷刺耳地说,“不是吩咐了先留半条命的吗?这个贱jian人,一下子杀了,我还不解气呢。这么副如花似玉的勾人的样子哟,我看着可真是刺眼。”随从递给蘅弥一把短短的匕首。
蘅弥把匕首放在垂死的白忘川眼前晃了晃。
那个颜色很刺眼,白忘川的双手忽然被后来拥上来的两个男人止住,绑在后面。她的头,随后被迫抬起来。她不得不看着书蘅弥。
书蘅弥抬起匕首,在离她的脸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虚空比划了一下。
那把匕首变得可怕无比,但是白忘川没有了尖叫。毁容么,呵,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