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想起因为那两个价值连城的花瓶,让她欠了一身债。怪不得他每次来朝云宫都觉得这儿有些简朴,该制备的东西都从简了吧。
“呃,你不吃?对哦。”像是想起什么,白忘川欢快地召来紫茗,“快去叫李德水,就说皇上留这儿用膳,叫御膳房把皇上最爱的都端上来。”吼吼吼,君非墨留下也不错,白忘川终于觉得不亏了。
“不用了。”君非墨叫住紫茗,又暧昧地低下头,朝白忘川低语,“我们,同甘共苦。”
嗷嗷嗷,杀了我吧……!
“呃,好、好、好,皇上您说什么都好。那多谢了。”
面瘫君非墨忽然放下筷子,“你喂我。”
她小心翼翼地扫了眼周遭,呃,有宫女在?她才不要别人看见哩,“你们,快下去。”接着才乖乖地夹了些东西往君非墨嘴里送。
这顿饭吃得很诡异。
不过好像君非墨很高兴的样子,他一直在笑。
这个笑不是白忘川以前认为的那种戏谑的隐藏着杀意的笑,而是很温柔和煦的笑,简直可以迷死人。不过她竟然有了免疫力,一点没有被感染罢了。
晚上白忘川不放心,去问了李德水皇上呢?
结果李德水拦住她,说:“皇上已经睡下了。”
嗯哼!才不是呢!今日是红绸父母的忌日,虽说金牌是她帮忙拿来的,可君非墨和红绸那神秘的关系,他应该会陪她去的吧。
白忘川心里酸酸的,回去后蒙上面,夜探乾龙殿。
结果当然是——没有看到君非墨。他一定是陪红绸出去了,哎,还多骗她那么久的一个拥抱,君非墨也太大费周章了吧。要抱抱直说不就得了,她又不矫情。不过知道这个男人和红绸两人走了,白忘川的心里,还真有点憋屈,难受的很。
之后的好几天,不不不,是一个多月,八卦的紫茗和敬事房的公公打好了交道,这一天竟然把那记载皇上宠幸了谁的本子拿了份过来。
好,白忘川一看,噗,爆炸新闻啊……!君非墨终于做和尚了。
木有……!木有……!一个宠幸别人的记录都木有!足足一个多月,哈哈哈哈……!神马蘅弥,神马苏锦年,哈哈,都狗屁地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