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眼就往房梁上的自己,轻轻地一瞥。
还配上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浅浅笑意。
有本事用你那小眼神去勾你眼前的女人啊,勾不到她竟敢勾你“亲爱”的弟弟,呕不呕呀。君锦凌明知道露陷了露陷了,但竟然还有他放过他的期待。
或许是因为白忘川这个女人在吧。
“君非墨你怎么来了,不是在抓刺客吗?真闲!”她抱着手,闲闲地说着。眼中满是嗔怒。
君非墨一身玄衣,勾勒得他十分衣冠禽兽,坚毅凛然。他这次也不绕圈,过来就邪邪地看着她,“白忘川,在故意引我生气吗?如果是,那大可不必。至于刺客,你说说依我这么了解你的脾性,当然要来找你的。”
“你怀疑我?那可以让人来搜。”白忘川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越来越强悍了。
君锦凌捏了把汗,姑娘,别介。君非墨那厮可是会吃人滴。姑娘你娇滴滴的花朵,阿弥陀佛,他君锦凌可不想再欠她掉进腹黑禽兽的圈套。
“是吗?真的没有窝藏?”
君非墨无辜地指指房梁,似是要她有个交代,“那上面的一位,又是谁呢?别告诉我是你的相好,那样我会宰了你们俩的,信么?”
尖尖的下巴,被温柔地勾起,他是那么轻柔那么轻柔地对着她泛着星光的眼睛,好像满是世上最美好的宠溺。
“你想怎样,君非墨,上面是我养的一只大老鼠而已,我想玩,你不给吗?是你欠我的,你就应该还。我的东西,你敢动?”白忘川一点不怕的样子。
他明晰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换了力道,突然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好一会儿,直到一道红痕越来越明显,她也难受地呛着咳嗽,他才倏地,放开了她。
“亲一个。”他指着自己的右侧的脸颊。
白忘川凑上,送上香甜一吻。
同时贴着他耳畔私语,“放心,白忘川是没有心的。所以不用担心我有别的男人,我的老鼠,何尝不是你家的,他和你才最亲近吧。我一直很好奇动物世界的亲情,刻骨铭心,血脉相连,可是作为高级动物的人类,我倒是看不透了,就像你。得饶人处且饶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放他一马不行吗?”
他也淡淡地私语,“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白忘川,我那么宠你,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