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之后就是假期了,妈妈思前想后,决定增加一层,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每次有的拉沙,有的拉砖。工人们也开始拆我家的房顶了。妈妈带着我很弟弟在地院里收拾那些遗留下来的砖,把他们铲干净,二次利用嘛,要得。
“你不带副手套?”妈妈
“不带,手套碍事。”我
妈妈看着我,很费劲的铲完一块砖,就问我:“你这姿势,是干活的吗?”
我审视一下自己,短袖上衣、短裤、铲子、砖,没有问题啊,对了还加一张椅子。任何问题也没有,就说:“没有问题啊,这样多好啊。”
妈妈:“你不带副手套、戴顶帽子,想干嘛呀?”
“我不想带,碍事还热,戴了就干不了活了。”戴了还不得热死啊。我内心吐槽到。
“你不想干就不干,直说。”妈妈似乎生气了。
我看到妈妈的脸色开始微微变化,我还是乖乖的去拿手套和帽子戴好。哎,难啊,不敢惹。
弟弟在一旁,像看笑话一样,哈哈大笑。我朝弟弟做了个鬼脸,乖乖的的拿起一块砖,铲了起来。
“那么勤力啊,帮你妈妈干活。”彩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对着我们说。彩姨是这次妈妈请来干活的头的老婆,其余的的人都是他们找来的。
“她那是帮我干的,自己不住吗?”妈妈回了她。
我憨憨地笑着,这个回答明显就不能接下去,她尴尬的笑了,随便找了个地坐了下去。我暗暗的给弟弟比了个赞的手势,无声的说:“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
这一切都被彩姨看在眼里,她拿起一块砖,也跟着我们削了起来:“作业做完啦?有空在这跟着你妈削砖啊?”
妈啊,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内心疙瘩一声,死了,心想:没话聊也别扯我啊,无冤无仇的,何必啊!妈妈看了一眼我,我马上低下头,表现出认真削砖的样子,她摇摇头又看向了弟弟,弟弟和我一样,妈妈无奈的摇摇头,说:“两个啊,没一个喜欢看书的。”
“你不让哇。”彩姨继续不依不饶的追问,此时的我,从来没有如此渴望的希望一个人闭嘴。
我和弟弟互换了一个眼光之后,我起身了,微笑的说:“去个厕所。”
弟弟冲我射来一支箭,我去,抢我台词。我回了他一个眼神:比的就是速度。
彩姨看着我们就像看笑话,虽然我自己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没有办法啊,这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争,待久了必定受伤,离开才是上上之策,多年得出的经验。
在离开之际,亲爱的母亲投来了一句:“读书不行,干活也不努力,干啥啥不行,吃的比啥都多。”终于,逃得不快啊,逮着了吧。
“哈哈哈哈!”彩姨那魔性的笑声贯穿我的耳膜。“你都要他们再这里帮你削砖了,怎么学习啊?”
啊~求求你,别说了,神啊,我错了。我内心真的无比奔溃,感觉她今天就是来伤害我的。
我在屋子里面坐着,听着他们的话语,内心无比担心,弟弟怎么还不进来,这完全不像他的作风。果然我的内心担心是多余的,没一会就进来了,我看着他,哈哈的没有笑出声,他一脸无奈的。我们比这口语说:“怎么办,不可躲那么久吧,迟早要出去的。”
“躲不了的是你,不是我,我才刚刚进来喝水的。”弟弟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真的很欠揍啊。
“好,我去。你狠。”我特别不情愿的走了出去。我怎么可能会情愿啊。“姨,刚才上面叫你,你没有听到吗?”我一出门就说。
“没有啊,完全没有听到。”彩姨怀疑的问。
“真的,你快去看看吧。”我特别认真的说。
最后,她将信将疑的去了。刚走,弟弟就出来了。“你那么久,干脆别出来了。”我开玩笑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