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弑开始恐惧起来,开玩笑的吧?古力一般是只有跨越纪元的人才会带着的特殊标志?是嫌我死的不够早吗?
“你……哪怕你拥有古力又如何,以你这样的存在应该是天道最想消灭的吧,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毁灭吧!哈哈哈哈!”妖弑开始大笑起来,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像个十足的疯子。
然后帝凌天就感应到,他将遮天大阵给关闭了,开玩笑呢?帝凌天怎么可能会让阵法给关闭。
沉淀在其中的属于帝凌天的神魂开始发挥作用了,不断的开始抢夺主权。
妖弑脸色有些难看,显然他也注意到了,于是又一场争锋对决开始了。
在外人眼里他们只是相互对视没有任何动作,而暗地下神魂冲击波涛汹涌。
妖弑那越来越难看的脸上开始冒着点点细汗,脸如纸一般苍白。
在每一次的灵魂对决之中,显然妖弑的灵魂节节败退,毕竟两者的层次不一样根本没有比较性。
神魂是灵魂的一种质的飞跃,本身就高于灵魂,所以这根本就是一场无意义的战斗。
突然帝凌天发现妖弑的灵魂开始剧烈的反扑,使帝凌天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燃魂?在中我噬魂的情况下不知道你还能坚持多久。”
以他那灵魂的强度在燃烧之后到勉强可以抵达神魂的门槛,只是又能坚持几分钟呢?
妖弑反扑的异常凶猛,逐渐从劣势开始变为优势,这本就是他的阵法,里面帝凌天仅仅只是输入了一道神魂进去,没有任何的补充的情况下只能不断的缩短主控权。
帝凌天将自己的神魂缩短到遮天大阵的核心浓缩成团就停止了。
目前对他影响最重的便是这遮天大阵,据目前的情况看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它停止,否则被天道发现后就又要遭雷劈的……
现在的帝凌天可熬不过,好不容易出来的,他可不想在被打回去,那样多丢脸啊。
突然妖弑奸笑起来“上当了吧哈哈哈哈哈,我在地狱等你。”
“不好!该死的,上当了。”帝凌天第一次脸上出现了一丝难堪。
一直以为他是要抢夺主权,从而关闭整个大阵,却没想到他将全部的力量去冲断了能源供应的阵法。
整座阵法没有能量就如同没有电的机器,没有丝毫的作用。
此时帝凌天虽然失算,但并不慌乱,虽然妖弑死了,但要使自己那奔腾的灵力停下来还是要不少的时间的。
帝凌天便做出了一个决定,用神魂的力量去衔接阵法,从而使阵法可以继续维持,至于为何不用灵力维持呢?主要是因为阵法承受不住那荒古灵力的冲击,不过神魂力量可以毫无压力的维持,但却根本无法长时间的维持,因为每耗一分钟自己的神魂就会虚弱一分,若虚弱到一定程度,可能就压制不在来自神魂深处那残缺意识的反噬了。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一段话毫无声息的透过帝凌天出现在正在目瞪口呆的三人脑海中。
刚开始还将他们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这里没有别人,也就只能是帝凌天做的了,便开口询问该如何做。
虽然他们有很多疑问,但都清楚现在还不是提问的时候,因为他们能感觉这此对帝凌天来说很重要,现在应该是任何帮助他控制住,所有的疑惑都将随着他们沉入心底。
“每个房间正中央有个圆形石柱,将灵力往里面输送。”帝凌天的声音再次通过神魂回响在众人的脑海里。
他们没有多想,也没有问为什么,他们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都十分果断的转身往石柱那走。
石柱在每个房间的正中央,沟通着每个房间的天花板,十分的显眼,几乎可以一眼就看到。
他们抬起双手,将手掌贴在石柱上,他们迷迷糊糊这一切就好像在做梦一般,但石柱那冰冷的温度沿着手臂传导过来,使他们意识到这并不是梦。
源源不断的灵力沿着手臂传导在石柱中,又有石柱引导入阵法中。
但毕竟修为连玄体都没过,即使他们将灵力全部输送过去,也没有起一点波澜,仿佛就像在大海里滴一滴水那样微不足道。
帝凌天看到他们拼尽全力的样子十分的欣慰,但看到丝毫没有起色的阵法,心也开始不断的往下沉,果然还是不行吗?
帝凌天在心中不由得一叹“还是没办法吗?或许这就是命吧!”
自己的气息逐渐的透过密室弥漫出来。
在墓穴的上空,一团乌黑的云朵早已凝聚,云内不断有雷弧闪烁,仿佛就等阵法瓦解,就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将目标击杀。
就当帝凌天的神魂渐渐消耗完毕的时候,一股狂暴的灵力冲进了阵法中,使得几乎停止的阵法缓缓运转起来,即使是再狂暴的灵力也始终是灵力,没有逃脱灵力的界限就无法撑破阵法,这股力量也就可以被阵法吸收容纳乃至使用。
帝凌天有些诧异,以他们的修为不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灵力输送出来顺着这道灵力往上看去,却发现是双火炎的,此刻他身旁有着不少被吸收的一干二净的药草,双木林正是挑选的是那件药房。
此时的他状态有些不好,周围除了一些狂暴的灵力以外还有其他不寻常的气息。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在这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异常明显。
一滴滴鲜血顺着双火炎的嘴角流了下来,帝凌天沉默了……
他知道,以一个先天境的躯体根本无法承受从药材汲取的这磅礴的药力,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结果很是惨重。
轻则沦为废人一辈子都只能在床上度过,重则爆体而亡。
那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上如同一朵朵盛开的彼岸花,宣告着死亡的来临。
“这么做……值得吗?”帝凌天垂下眼眸,沉默一会后开口道,声音有些沙哑低沉。
双火炎咳了一声后,有些有气无力“咳咳!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只有愿不愿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