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何妈妈的口才好吧,听后有啥感想,说来听听,是不是特别棒,特别崇拜,连我都被自己折服了。”说完故做轻松的拉起于朋的手取暖,他则一脸茫然随后又朝她身边靠拢,可能是前后态度改变的太快,使于朋一下子无法适应。
“何妈妈说得都对,我竟无言以对,棒棒的,连我一个优秀青年都被折服在半山腰了。言语中带有俏皮、轻松,还不忘大肆夸奖何妈妈一番,她则以微笑待之,心安理得,可内心夹杂五味杂粮,悬挂在半中央,内心波涛汹涌。
“于朋今天可是暖了何妈妈的心了,怎么这么贴心啊!小棉袄,就像抹了蜜似的,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现在远离你还来得及吗?需不需要撤离。”何妈妈故意用一种肪备眼神看向于朋,身体却紧密相连,手轻轻覆盖在于朋手上,生怕惊动他似的,表情还是如初的冷漠,做出的动作自然而真实,与此时的场景相协调,毫无违和感,于朋则两眼相望而不语,静坐在石苔上等待何妈妈的小动作,因为于朋知道何妈妈的老三样。
“算了,已经收了,还回去也不如当初了,而且还有那么多不好的习惯,不如勉强接受,至少还有一个看点。”何妈妈见于朋没说话又缓缓说着,还夹杂叹息声,有一种无可奈何。
“何妈妈坏,天天都嫌弃朋儿,竟然把我当成收纳袋了,是不是下一步就该拿去卖了,以后不许开这个玩笑了,不然我就不爱你了,仅限一次,下下次连窗户都没有,更别提门知道了吗?何妈妈。”于朋一半俏皮一半威胁的向何妈妈提出他的底线,手指甲镶嵌在肉上,感觉血肉模糊,只有掐才会恢复一点儿理智,也只有这样才能脱离被抛弃的痛苦,不被外来因素影响,渐渐消失、模糊。
何妈妈看见于朋的手在掐自己,明白他对舍弃、抛弃等字眼的敏感,更加后悔知道他以前幼小心理承担的阴影,总是再三强调被抛弃带来的恶性序环再一次伤了他的心,心里非常压抑还故做调皮的宽她的心,以证于朋对于以前的淡忘,但他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呢!只有通过身体的痛觉来麻痹,触动神经,宁愿通过这种方式也不指责何妈妈,更怕她的多心,所以才表现出轻松、无所谓,同时也是在安慰何妈妈,明白她的无心之言,表示不会生气。
“于朋不是烂菜叶子,不会有人丢弃的,连收容所都不要,放心。”说出上一句话时为什么不想清楚呢!也有懊恼又想着该怎么说才会让于朋能接受而且把坑填上呢!想了一会儿又对于朋笑着说道,手握得更紧了,听着感觉是贬低却也说出了何妈妈的真心想法,间接提示。
“竟然把我当成烂叶子,更不喜欢你了,明明那么多的优点,哼。”终于露出久别重合的微笑,也成功被逗笑,一切返回至起点,上一秒还愁眉苦脸,下一秒就如劫后余生般重见光明,何妈妈也露出虚惊一场的微笑,眼神中充满希望,看见于朋在她面前那么自在的放松,就如出现了一点点火焰点亮了渺茫的黑夜,在寻找方向中找到希望。
这次换了角色,何妈妈看于朋的眼神充满希望,看向夜空,星空,更加确定了以后道路的坚定,把它当做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