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被于朋收听在耳里,还有两人的动作都收在眼里,面对这一切,于朋大笑出了声,母亲的羞涩,被儿子看到父亲的假装镇定,还想掩饰尴尬,原来这一切是如此美好。
听见儿子的笑声,夫妻两更没法见人了,只能在心里哈哈大笑了,两人对视一眼,都被对方逗笑了,客厅内一阵欢声笑语。
“老头子,你的脸好红,我第一次看到你害羞”。赵母指着老头子的脸大笑,捂住脸。
“你还好意思呢!老婆子你的脸都可以当猴子屁股了,50步笑100步的,你这老婆子”。指着华儿的额头。
不经意的看到了华儿的容颜,眼睛酸了,原来华儿的头发乱了,藏在她里面的白发都露了出来,白白的,引人深思,原来我们都随时间的增加变老了,转眼就是几十年,感觉就如昨天发生般记忆犹新,强忍住泪水,放声大笑,一切都发泄出来。
客厅里伴随着三人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因为这一声欢笑为沉浸的房间带来欢快,在一声声的欢笑中打开了沉寂多年大门,不如以前般冷清。
笑声在各个角落回响。
仿佛所有人都因为这一声欢笑而变得更加美好。
“别笑了,儿子在这儿”。赵母捅捅老头子胳膊,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你说什么,大声点儿吗?你这个老婆子”。用疑惑的眼神看见华儿,表示很无辜。
两人都互看对方一眼,有无语、尴尬、无奈。
独独于朋还在放声大笑,感到突然没声音,也尴尬咳嗽一声,缓解气氛。
“那个啥,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于朋刚说完就后悔了,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赵父华儿听到于朋那么说消散的脸又红了。
“都怪你这个死老头子,朋儿都看到了,没脸见人”。趴在赵父耳边说,整张脸都埋在赵父胸膛上,露出小女生的娇羞。
赵父什么都没说,任华儿在他身边尽显该有的小鸟依人,这些年她太累了,轻轻拥住她,不会让她没有安全感,至少这里永远会有一个怀抱只专属她。
于朋什么都没说在他们背后看见这么温暖的画面,多希望时间是静止的,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墙面的钟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于朋回过神,腿站着都已经麻木了,不知过了好久才打破这份宁静。
”那个我先回房了,晚安”。于朋说完就往房间走出。
赵母从赵父的怀里退出,站起对朋儿说:“你的手需要消毒,你先坐一下,我去拿药,马上,等我”。
于朋听到母亲的话停下了脚步,心中又被一团火包围,脸上还是面无表情。
“嗯”。于朋转身走向沙发坐下,与父亲平行,两人都看了对方一眼,什么都没说,又呈现出沉浸的气氛。
赵母看到朋儿这么轻松答应,内心十分满足,匆匆向房间奔去,拿医药箱,脸上还带着甜蜜的微笑。
相对于赵父就会略显拘谨,面对坐在他身边的儿子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安静坐在沙发上,死死低住头,不敢对上朋儿的眼睛,两人什么都没说。
周围安静的只能听见挂在墙面的钟声。
父子两都双手交叉,只有自己知道手心全是汗,手掌来回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