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翟乘机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一脚踢在绑匪的身上,将他踹的老远,而后忙去看孩子,手刚拿到婴儿蓝,突然不知从哪里冲过来几个男人,用枪抵着他的脑袋,也将那个绑匪抓住。
“不许动,警察!”
乔翟心一紧,他没有报警!
婴儿篮没有宝宝,出乎他意料的是,里面放着的是毒品,他和那绑匪被一起抓了起来,绑匪说他不知道什么婴儿,只是有人和他买货,所以约了这个地点见面,说乔翟就是买毒品的人。
乔翟的解释是来和绑匪赎回被绑架的孩子,不知道毒品的事。可是当时毒品就在乔翟的手里,和毒贩子联系的手机也在他手里,而买货的钱在绑匪手里,等于是被现场抓获,他有嘴也说不清。
如果不是他一开始就提高禁戒,闻出了事情的不对劲在车上用手机录了视频,录下了事情整个经过,他怕是只有吃牢饭了。
绑匪变成了毒贩,如何解释?乔翟隐隐觉得,有人要陷害他,可是,是谁?他没有下判断,他只是担心左娅和宝宝的安全。
最终乔翟被放了出来,毒贩被关押着,进行盘问,乔翟最想问清楚的是怎么回事,可是回到家里,左娅却不见了。
是的,左娅不见了,她不在A市,乔翟急疯了,在警察的帮助下也没有找到左娅,他忍不住担心的想,左娅会不会出事?宝宝的事又倒底是怎么回事。
心,焦急万分,却只能一点点的去调查事情的始末,左娅,为什么突然回来复婚,说宝宝丢失,为什么绑匪变成了毒贩,为什么左娅又突然消失不见。
甚至,他的兄弟说,是左娅下的的套子让他钻,因为,她恨他,恨他毁掉了她的爱情,幸福,可是,他不信,不信左娅会这样做。
他一定要找到她!
左娅被关在这里好像进了囚笼一样,她不乖的时候就给她打针,她安静的时候就给她吃药,她把药吐掉,会有人强行喂她吃下去。
她说她没病,她说她很正常,可是,精神病患者在医生眼中都说自己没病,越说自己没病的人就越病的严重,所以她的药量就会加大。
所以她学乖了,不说自己没病,可是,想起宝宝的时候她忍不住哭,忍不住伤心,忍不住想要从这里出去,她的狂躁和痛苦让她看起来更加不正常了。
他们嫌她吵,所以给她打针,她反抗,在狭小的空间躲避着针头扎入她的肌肤,可是,换来的却是被摁倒在床上,然后用东西把她绑起来,给她吃药,打针。
左娅不知道她要怎么才能让他们相信,她是正常的,不知道,要怎么从这里出现,只觉得绝望,绝望中她想念宝宝,想的心痛,可是她没有办法出去找宝宝,没有办法联系家人,她有时候想,死了吧,死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可是,不等她为自杀付出行动,他们已经很有先知的看出了她有自杀倾向,对她进行电击治疗。
左娅一直坚信自己是正常的,可是这么折磨下去,她不知道最后自己能不能正常了,也许有人想要让她不正常,疯掉,死掉。
一天又一天,她多希望,有人来解救她,救她出这个可怕的地方,她没有精神病,没有,真的没有,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她也一天天的失望,没有人会来救她的,没人知道她在这里,没有人知道的。
她想念宝宝,想念妈妈爸爸,想念所有的亲人,还有钟扬,甚至,有些想乔翟,可是,她谁也看不到,每天看到的是一些精神不正常的人,还有四面墙。左娅觉得自己真的要发疯了。她不停的在想,宝宝是不是还活着,宝宝去了哪里?她还能不能见到宝宝了,能不能见到家人了。
左娅卧在小小的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哭了,小声的哭,不想被他们听到,再来给她治疗,她要出去,一定要离开这里……
这天夜里,她不乖了,所以小护士又来给她送药了,好多药,左娅看到就反胃,可是,她不吃药的话,会更惨,她看着小护士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她脑海中突然萌发了一个注意。
她乖乖的吃了药,然后对小护士说床上有什么东西,让她睡觉很不舒服,好像是床板断了,小护士低头去帮她看,左娅乘其不备,将小护士用被子蒙住,然后压住她,用床两边平时绑她的东西将小护士绑住,然后用枕巾将她的嘴巴塞住。
左娅扒掉了小护士的护士服,摘下了她的护士帽,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对着吱吱呜呜不能说话的小护士做鬼脸,为她盖上被子,然后走出了病房。
夜色里左娅低着头走路,走的很急,却又不敢太快,引起注目,她跑下楼梯,从小门处了楼门,然后向医院大门跑去,她要逃跑,她要离开这里,左娅看到了医院大门,觉得看到了希望,正要冲出去却觉得后脑勺一痛,有人揪住了她的头发,左娅痛喊了一声。
“往哪跑!”一个中年女医生抓住了她,是经常给她看病的医生,左娅吓的脸都白了,使命的挣扎,厮打着,要哪医生放开她。
可是,医生的喊叫声唤来的别的人,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将她抓住,抬手的抬脚的,揪头发的,将她带回了大楼里面。
“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有病的是你们,我没有病,你们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
可是,她的呼喊声,愤怒的声音在医生看来是不正常的反应,是精神病发作,他们将她抬到了那间她来过很多次做点击的房间。
左娅惊恐的喊道:“不,不要,我不跑了,我不要电击!不要!”
可是没有人听她的话,因为她是精神病,她的话是疯言疯语,在那过中年女医生的指挥下,她的嘴巴里被塞上东西,防止她咬断舌头,她的头上被抹上了那油腻腻软乎乎的液体,她知道接下来将是痛苦的开始,他们摁住她的手,她的腿,摁着她的头和下巴……进行电击治疗,一次……两次……左娅很想就这么死了,不要再受折磨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一道很大的力道撞开,当乔翟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左娅被几个人摁着,她的身体因为电击在痛苦的抽搐着,脸苍白的好像死人的脸一样,头上是做电击的仪器。
乔翟心一阵阵的痛,痛的碎了。她的身上,脸上,都是汗水,头发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她几乎失去了知觉,乔的眸子发红,有泪光闪烁,有痛,有愤怒,像一个发狂的野兽,他冲过去伸手将仪器摘掉,将左娅嘴巴里的东西拿出来,心痛的将左娅抱在怀里,望着这些医生,怒吼道:“谁,谁做的,谁做的!”
中年女医生一脸严肃的道:“你们做什么,不要干扰我们给病人治病!”
乔翟怒红着眼望向了那女医生,将左娅放在床上,一把揪住了女医生的衣领,“她有病吗?嗯?”乔翟说着一把将女医生摁在了床的一边,将那个什么玩意塞进她嘴里,用电击器戴到她头上,正要打开开关的时候,一旁医生护士都急了,“你什么人,你敢,我们告你!”
说着要上去阻止乔翟,这时从外面进来几个人,将几个医生护士制止,乔翟手里的开关也打开……女医生的身体痛苦的抽搐起来。
乔翟从来不为难女人,可是,这一次他实在忍无可忍,已经顾不得眼前这个让他怒恨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是想起左娅刚才那痛苦的样子被折磨的样子,他就愤怒的想要杀人。
“乔翟……”左娅有气无力的喊他,怕他失手。
乔翟听到左娅喊他,他一脸铁青的松开女医生,将她身体扔在了地上,女医生的身体正躺在地上,正嗨皮的抽搐着。其余几个医生护士也被乔翟吓住,不敢啃声,而且乔翟带来的人也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乔翟伸出手臂将左娅抱起来,抱在怀里,看着瘦弱不堪,惊恐不安的左娅,想着她受的苦,心拧的生痛生痛的,如果他没找到她……他不敢想,左娅这一个多月是怎么度过来的,他的唇带着不安和心痛忍不住吻住她汗湿的额头,低喃道:“没事了,别怕,别怕。”
是在安慰左娅也是在安慰自己那颗惊恐的心。
左娅看着乔翟冷峻的脸,虽然带着怒气,却写满了心痛,这个男人是真真切切的心疼她,左娅竟然觉得他气怒的脸好亲切,不安恐惧的心也有了着落,紧紧的抱住乔翟的脖子,哭泣着道:“乔翟……我没病……我没病……带我走……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乔翟紧紧的抱着左娅,低哑着声音安抚道:“别怕,我带你离开,别怕!”
乔翟抱着左娅走了出去,身后跟着的是他的人,左娅在他怀里是那样不安,害怕,身体也一片冰冷,可是,乔翟却感觉到她的依赖,手臂收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