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国家有很多象我这样的人,那些手握重权的强人为了自己的可以继续享受权利。让我们家破人亡,让成千上万的人成了他们的政治牺牲品。他们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怎么不说他们是禽兽?因为他们强大。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对与错,不是吗?“
袁帅沉默了一下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家破人亡的痛苦为什么还要让人家承受这种痛苦?”
“哈哈哈,我也曾经这样问过自己。不过我的答案是,我不让这少数人承受这种痛苦就会有更多的人承受这种痛苦,难道你不觉得现在这些强大的国家为了对付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发动战争了吗?你不觉得战争已经比以前少了吗?所以我们是为了拯救世人而存在的。这是”安拉“交给他虔诚信徒的神圣的使命。”
“可是安拉有叫你们吃人肉吗?”
“你们这些愚蠢的人不会知道,你们知道吃人肉的时候我内心的痛苦吗?你不知道,我做的越过分就会有越多的冠冕堂皇的所谓的正义之士来对付我们。这样他们就更没有时间来发动战争。这样世界上就会更少的人承受痛苦。这样不好吗?……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虔诚军”的士兵在他耳朵边悄悄的说了些什么。
“哈哈哈,真是一个好消息。世界特种兵之王也成了我们的俘虏。真是太好了。拿DV机来,我要让他们看看世界特种兵之王在我这里做客。我要让他们看看我是多么的好客。扎古特罕。”
“在”那个刽子手停下他手中的“活”应道。
“先放下你手中的工作,来招呼这位中国朋友”。
“是的”说着拿着他的工具向这边走来。
“说吧,你们哪位是特种兵之王”。他朝着李南和袁帅问道。
“我是”袁帅说道。
“我是”李南也说道。
袁帅朝李南看了看说道:“我才是,他不过是我的手下”。
“我才是”。
“别吵了,两个人都有份,先从他开始,他看起来更加结实一点。”他指了指李南说道。
“是的”。
“慢着,我才是特种兵之王,有总的你冲我来。是不是不敢啊,是不是怕我拧断你的脖子啊”。
刚转身的他,听到这么说,又转了回来说道:“拧断我的脖子?我很害怕。”他看看手脚都绑的结结实实袁帅,不过我还真想看看你是怎么拧断我脖子的。先招呼他。“他又指了指袁帅。
“是的”。
“怎么你胆子这么小啊,不敢冲你大爷来吗?”
他楞了一下,摇摇头说道:“这么多废话,把他的嘴给我堵上”。旁边一个人拿着胶带纸把李南的嘴给封上了。李南只有怒目圆睁的份了。
把他们几个也给我封上,一旁的战地记者也在大喊大叫着。所以也被封上了。
刽子手先扒下了袁帅的军装,然后象刚才一样先用烧红的烙铁在他肩膀上烫了一下。“滋”的一声一股轻烟冒了出来,袁帅感觉一阵强烈的灼痛。不过他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恩”的声音。这是一种忍住强烈疼痛的时候本能发出的声音。
刽子手惊讶的抬起头看了一下,他似乎习惯了烙铁烫上去之后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而现在竟然没有听到早已习惯的声音,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真是一条汉子,他心里想着。
不过手里还是继续“工作”着,拿起那把刀,轻轻的在烫伤处的下面入刀,慢慢旋转尽量让疼痛发挥到极致。而又不会流太多血。袁帅还上依然紧咬着他的牙关。
李南这个铮铮的汉子已经闭上眼睛不停的摇着脑袋。其实他此刻的痛苦绝不亚与袁帅。他宁愿那把刀割的是自己的肉。
由于牙关咬的太紧已经咬出牙龈血了,他一口血喷到刽子手的脸上。刽子手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呢,这一下让他卒不急防。刀子乒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这声音惊动了刚才背对着他们在头。他一转身看见已经有一块肉割下来了,也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没听到痛苦的惨叫声呢?他走到袁帅身边说道:“中国特种兵果然不可思议,是条汉子。现在我又不想杀你了,你让我对你很感兴趣了。我倒要看看是我的手段比较硬,还是你的骨头比较硬。我经常做这样的比较,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比我手段更硬的骨头。”
“我想……以后你这种……这种现象会改变的。”袁帅说道。
“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不过他们说话都不算数,另我很失望”。
“我们中国人说话一向算数,包括我会拧断你的脖子”。袁帅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我等着你,来人啊,把他放单间里去。”
所谓的单间只是一口井,齐腰深的水,臭气熏天。而且蚂蝗大的跟蚯蚓一样。看来已经有很多人被扔在这个井里过。才把它们养这么大,这么肥的。现在又有猎物下来,引得这些蚂蝗兴奋的游过来吸附到他的身上。贪婪的吸着他的血。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着,任这些蚂蝗慢慢的钻进自己的身体,又痛又痒,由如千万只蚂蚁在叮咬,应该说比蚂蚁的叮咬更让人难以忍受,毫无办法。他只能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连脚趾忍耐的缩成了有团。
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的死在这群这些蚂蝗嘴里?难道真的要死在异国他乡吗?他想到了妈妈爸爸,想起了所有的亲人,还有李南和那几个记者。他们还在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手里。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紧紧的绑着,冰冷的井水正慢慢的消耗他的体力,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慢慢的靠着井壁蹲下去,突然他感觉有一块坚硬的东西划过他的手。马上精神一震,仔细的往刚才下蹲的地方往上搜寻着,生怕错过了这块坚硬的东西。
这个井的四壁是泥做的,在泥土里面有一块石头,这让他有了逃出去的信心。他将绑在手上绳子在这块石头上摩擦着。绳子被一点点磨去。大约磨了有半个小时感觉绑手的绳子微微的松了一下,他知道绳子已经断了,双手用力的一挣果然开了。心开始激烈的狂跳,顾不得臭的另人的作呕的脏水,低下头去解开了脚上的绳子。然后施展壁虎功悄悄的爬出了井口。四周侦察了一下,看见在他眼前大约100来米地方是一栋平房,门口有两个哨兵。左右两边,都是一样的平房一样的哨兵。几乎都没有隐蔽的地方,而身上的蚂蝗正一点点的往他的身体里面钻。身体痒的不得了。应该说是又痒又痛。又抓不出来,不敢做太大幅度的动作,怕引起哨兵的注意。
转过头,继续侦察后面的情况。他希望可以找一个可以便于自己下手的地方。因为他现在需要解决身上这身蚂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