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也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就借这个时机介绍一下广中的老师们吧。
班主任姓蔡,是教语文的,资格很老,已经到了要退休的年纪了,任教期间带出来许多清华北大之流,所以总听办公室的其他老师喊她为“北妈”。
讲到这里可能有些同学已经开始感到奇怪,因为正如前文所说,广中的高中部刚创立不久,我们这一届也只是第三届高中生,而第一届的还在高三,根本还没毕业。
这就要说到师资来源的问题了,广中的许多老师都是从别的学校调过来的。
而其中以“北妈”资格最深,他曾经在正兴(我们这里最好的私立学校)以及一中(我们这里最好的公立学校)都教学过,教出了一大批优秀的学生。
说到正兴,生物老师也是从正兴调过来的,因为是东北人,所以说话很直,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老师。
我们学校的师资结构十分混乱,除了这些之外,我们的物理老师是从初中部调过来的,数学老师是从小学调过来的,当然,再此声明一下,我只是陈述一下客观事实,并没有看不起某个老师的意思,对于我来说,老师就是老师,就是为我们传道授业解惑的人,管他以前是教什么的,教的好就行了。
………
小天帮着我把行李都带到了宿舍,好在我住的三楼301,也不算太高,将行李带到宿舍之后,简单整理了一下宿舍,我就带着小天开始参观宿舍楼。
宿舍基本没发生什么变化,就是楼梯口喝热水的机器发生了些许改变———原本可以免费喝热水的,现在却需要刷卡取水,学校还没通知,不过估计这个卡是要向生管买的。
“我丢,学校穷疯了吧?喝个水要钱了,以前都不用的。”
小天歪着头想了想,“这可能是出于某些考虑,比如会有一些行为比较恶劣的人拿桶来装喝的热水去泡脚。”
我恍然大悟,“有道理啊,因为洗澡用的热水要钱,喝的热水免费,所以会有一些素质低下的人,用桶去装喝的热水来泡脚。”
带着他逛了一会,他就失去了兴趣,跟我打了声招呼,就说要去体育馆和别人打羽毛球了。
这一天学校是没有提供晚餐的,我看时间不早,就打算出去学外面的经济快餐扒拉几口饭。
刚走到学校门口,就见传达室外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小又同学吗?难道在这等谁吗?
“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反倒是她先开了口,“要帮我搬行李吗?”
我看了一眼,她旁边果然有一大一小两个行李,“乐意之至。”
“那就谢谢你咯。”
我拿上两个行李箱,和她并肩走向女生宿舍。
不得不说,我到现在都搞不懂,为什么女生的行李箱会比男生的重那么多,明明可以用拖的,但我还是是坚持双手提着行李箱离开地板,一路向女生宿舍走去。
这个阶段的男生男生嘛,总有一些幼稚到可笑的好胜心理,更何况旁边并肩走着一个漂亮的女生,这无关是否这个女生是你喜欢的女生。
“寒假过的怎么样?”
“还可以吧,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你呢?”
……
路上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很快便遭到了女生宿舍门口,由于女生宿舍,男生免进,她便让我放下行李,表示接下来自己可以。
“你放着就行,我等下自己可以拿上去,谢谢你啦!”
放下行李的一刻,我充分感觉到了肌肉的酸痛,故作轻松道,“不用谢,不用谢,小事一桩。”
因为是个穷逼,没什么钱,也不敢吃肉,到了经济快餐,我只点了一样菜,花了三块钱。因为这边打饭是免费的,所以我菜省着吃,多打了两碗饭。
吃完饭我就跑到体育馆去找小天,一进来便听一声,清脆的“啪”声,这么凶的吗,刚进来就见他在杀球,对面自然接不住,一下落败,捡起球来,正要发球。
好像突然看到了我,小天右手举起球拍示意暂停,然后走过来问我,“你打不打?”
既然都被问到了,那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打,“打呀,怎么不对。”
小天转向他的队手,“加他一个,现在开始算球,六球一局。”
“可以。”
基本没什么悬念,小天以压倒性优势打赢对面没什么压力。
轮到我的时候,小天有意让我,都会尽量打一些比较好接的球让我打,当然可能我本身太菜的原因,我还是落败了。
之后便开始了,我和小天对打,小天和他对手对打,如此往复。
我便在想是否是由于小天太强,故而我打不过,若是换成小天对手,我是否打得过?
小天也发觉了,这样并没有什么意思,假故自己打累了,把拍递给我,让我和对面打。
果然,并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对面依然把我打爆了。
合着就是我菜呀,我感到一股浓浓的挫败感,把拍递给小天后,我说了句,“累了,你们打吧,我坐这看着就好。”
………
打完球后,我陪着小天出去吃了饭,就差不多到了晚自习时间,小天虽然不是内宿生,但因为刚开始有申请晚自习,所以他也要在学校晚自习,我和他并没有在同个晚自习教室,走到教室门口,我便和他分开了,并没有像其他朋友之间那种矫情的分开道别,到了班级之后,我走进教室,他继续往前走,仿佛原本就是两个不认识的人,很是自然。
要开学的前一个晚上,虽然说有晚自习,但并没有老师管,所以晚自习班级里总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没来,教室里的人几乎都在很认真的写,或者说抄,抄什么呢?自然是寒假作业咯。
可曾听闻过在中国有这么一个传说,一根笔,一堆作业,一个晚上,一个奇迹。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也有一些人,在他们的脸上,我能看到一种光———来自手机屏幕投射到他们脸上的光。
至于我,我当然是属于前者的。毕竟在家,我还真没怎么做作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