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墨北辰忙着公司事务,一次都没有出来营业,粉丝在微博哭唧唧的抱怨。
问自家爱豆失踪该怎么办?
同行也是搞不懂他,这个时候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尽量多接代言,广告,怎么到他这里还都推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们对此十分的乐见其成。
反正他推的代言最后都落在了他们头上,恨不得他一直都这样。
陆简刷着微博的评论,唉声叹气,天知道他拒绝那些资源的时候有多痛苦。
不是他不给安排,是人家要翘班啊。
左手边放着一沓资料,是一些新入行小鲜肉的个人资料。
陆简颇为惆怅的想,他怕是再也带不出像墨北辰这样成功的艺人了。
此时惆怅的源头,墨北辰,正甜蜜蜜的和媳妇儿压马路。
晚风凉悠悠的吹过,墨北辰伸手整理了下她脖子上的围巾,握着小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冬天晚上出来散步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大多人都宁愿选择待在温暖舒适的家中。
喜欢遛弯的老人,为了身体着想,家人也不准他们出来。
人少,这倒是方便了墨北辰,口罩早已取下放在兜里。
两人转了两圈就打道回府,开门时墨北辰接到陆简的电话。
划过接通,言简意赅,“说。”
陆简也不含糊,三言两语就交代了。
下个月有个上一年电视剧的颁奖典礼,墨北辰也赫然在列。
“下个月?”墨北辰皱眉,“我尽量吧。”
“真不能再推了大哥,你是没看到你微博上粉丝催营业的。”
“知道了。”
公司这段时间并不清闲,他尽量把那天给空出来吧,想着揉了揉眉心。
叶洛惜给他递了杯枸杞菊花茶,舒缓疲倦的,很有功效。
翌日,叶洛惜趁澎恰被带回局里的时候,去了趟邱雨的父母家。
两位老人因为丧女,精神头都不太好,拍了拍外孙的头,“去房间里玩。”
小孩已经是听得懂话的年龄了,好奇的看了眼这个突然到访的漂亮姐姐,乖乖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队长,随便坐。”邱父做了个请的动作,邱母进里屋倒了杯水出来。
坐下时余光瞟到桌子上放置着的照片,挺青春靓丽一个女孩。
她提出了此行的目的,“我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下您女儿的事,还有...”停顿一瞬,有些不好开口。
“澎恰。”
提到女婿,邱父很愧疚,“澎恰啊,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是我们小雨没福气。”
“这些年来他对小雨如何我们做父母的都感动,但小雨就是不听,在外面野惯了。要是当初听我们的跟人好好过日子,何至于招染杀身之祸。”
叶洛惜:“2月4号那晚他是住在这里吗?”
“嗯。”老人点头,“那天小雨没在,他接了小铭,我们就留了他。”
“当天晚上一直都在吗?”
邱父年纪大,却不糊涂,“你是怀疑他干的?”
“绝不可能!”
话音刚落,屋里闻声出来的邱母,立即否认。
邱父赞同的点点头,“澎恰很爱小雨,怎么可能杀她。”
“这只是怀疑。”叶洛惜开口安抚道,看来澎恰在两位老人心中的地位,比她想的还要重要。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聊了些邱雨的事迹,最后不经意间提出参观一下她的卧房。
房间整洁,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女孩的房间,但在一堆女性的日常用品中,也夹杂着不少男性用品。
她余光瞟了眼身后的邱父,心中思索该用什么方式把他们支开。
她一个外人,总不能当着她父母的面,去翻他们女儿的东西吧。
虽说是为了案子,也不能说什么,但总归是不好。
这时外边传来邱母的喊声,“老头子你去看看孙孙,我这里走不开。”
邱母一手搅着锅里的汤,侧头喊道。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剩她一个人后,这才开始四处翻找。
戒指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即使对方已经出轨了,但像他这样重情的人应该不会丢。
首先翻了行李箱,里面都是一些日常穿的衣物,在衣物地下发现了一个小木箱。
看外表因该有些年了,上面上了锁,最终在一个隐秘的小袋子里发现了钥匙。
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有不少。
上面一小叠是已经泛黄了的试卷,她随意的翻了翻,是高中的试卷,皮面一张还能看到上面有两种字迹,一种笔锋沉稳有力,一种娟秀。
在写着姓名的地方,还被人调皮的画了个小猪圈起来。
这应该是澎恰最为珍贵的记忆吧,还有一些小物件,比如钥匙坠啊,手串,甚至易拉罐的拉环都有,上面写着再来一瓶。
在其中混迹着两枚戒指,是男女对戒,在男戒的边缘处,果然发现了擦痕。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她将屋内复原,出去没看见邱父,但偶尔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孩子嬉闹声。
邱母正切着菜,叶洛惜跟她提出告别,邱母刀一顿,热烈的挽留她留下吃饭。
叶洛惜委婉的拒绝了。
警局审讯室,澎恰拒不承认自己杀过人,咬死自己有不在场证明这一点。
徐珺一时也无法奈何他,目前证据还不足,一切也不过是猜测,但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了他。
一时两人僵持着。
“你还要我说几遍,人不是我杀的。我还有事,能不能赶紧弄完。”
“你们抓不到凶手,也不能拿我凑数吧。”
叶洛惜回来就看见这一幕,推开门进去,屋内三人瞬间望了过来。
“叶队长你来得正好,你们抓我妻子的凶手抓我做什么,我为什么要杀掉她。”
慕灵见队长进来,默默的退了出去。
她走到慕灵的座位坐下,徐珺心里也不确定,找没找到他杀人的证据,如果没找到再过十几个小时就得放人。
隐晦的向她使眼神询问,叶洛惜回以安抚的眼神,她这才放心了。
“你真的没杀吗。”这并不是疑问句,她望着澎恰,眼神锋利,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
他垂眸道:“没有。”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