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还没快活玩啊?出来喝酒吧?”
田伯光这才慢慢的走出房间,道:“你不是刚在“回雁楼”喝过吗?怎又要喝?”
吴迪道:“这不认了个小兄弟嘛,祝贺一下,喝几杯呗!”
找了间桌子坐下,吴迪对妓院里的老鸨喊道:“拿些油肉过来,账算在田老板身上。”
老鸨知道田伯光有钱,出手大方,笑着去拿酒。
三人坐下后,田伯光道:“无兄弟,你可真会找事啊!以后我得离你远远的。”
吴迪道:“田兄什么意思?嫌我花你几个银子了?不至于吧?”
田伯光道:“你是好心收留了林小兄弟,可在外人眼中你也是像余沧海一样图的是林家的“辟邪剑法”。你说江湖上那些小人伪君子能放过你?你说你这不是找个麻烦是什么?
吴迪道:“我靠!田兄,你说的对啊!这事的确是麻烦。”
林平之又怕吴迪不让他跟着了,道:“我可以向他们解释的。”
吴迪道:“林老弟,你别急啊!你解释有什么用?这些事越解释越黑。他们看中的是“剑谱”,你说什么都没用,再说你现在是我兄弟,我用得着你去解释吗?我这个属驴的,站着不走,打着倒退,他们要是想来找麻烦,那就来吧!老子正好手痒呢!”
又道:“田兄,你要是怕了,你明日就离开衡阳吧!免得给你惹麻烦了。兄弟我还不想连累你呢!”
田伯光道:“嘿,你还别激我,我田伯光什么时候怕过?不过你这事我是真帮不了你。”
吴迪道:“行了,不说这些,喝酒,喝酒!明日事明日再说。”
就在吴迪等人喝酒时,令狐冲走了出来,道:“几位仁兄嗯酒,怎不叫醒我呢!”
田伯光惊道:“令狐兄你还能喝?干才你就差点死了知道不?”
令狐冲道:“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呗!有何可惜的。”
说着,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是一口喝下。
吴迪道:“令狐兄看淡生死,真爷们。”
田伯光道:“小尼姑呢?”
吴迪笑道:“令狐兄醒来小尼姑就走了,现在怕是回去向定逸老尼姑哭诉去啰!”
田伯光道:“你知道她走了,也不拦着?”
吴迪道:“田兄,你不会是真喜欢上那小尼姑了吧?我看你这是认真了啊!”
田伯光道:“我就是喜欢那小尼姑不行啊!”
吴迪道:“行,行,你可真行,你最好去找定逸老尼,让那小尼姑还俗,然后你再娶了她,我与令狐兄去桓山给你贺喜。”
令狐冲笑道:“只怕定逸师太会把田兄给阉了啊!哈哈哈哈!”
田伯光道:“去你娘的,老子真是交友不慎。不喝了,老子陪小美人去。”
说着,又往房间钻!…………
第二天,令狐冲也走了。
吴迪醒来,只见林平之站在自己床边。
林平之道:“大哥,你醒了。”
吴迪见其像两只熊猫眼,道:“你一直守在这啊!怎不去睡?”
林平之道:“我见大哥喝醉了,这是妓院,我也不习惯,所以就一直在这。”
吴迪到有些小感动,第一次感觉有人关心自己。道:“田伯光,令狐冲呢?”
林平之道:“他们都走了,田伯光扔下几张银票给你”。
说着拿着银票递给吴迪。
吴迪道:“你拿着吧!我用不着。”
走吧?我带你去过清静地方,有事跟你说。
而在衡山派的别院中,厅中坐着定逸,余沧海,刘正风,何三七,天门道人,灭绝师太,等好几位门派掌门。仪琳回到了定逸身边。
仪琳哭道:“师父,弟子这一次……这一次,险些儿不能再见着你老人家了。”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白得犹如透明一般。人人心中不禁都想:“这样一个美女,怎么去做了尼姑?
定逸怒道:“你还有脸回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转念一想:“仪琳,跟我来,你怎地失手给他们擒住,清清楚楚的给师父说。”说着拉了她手,向厅外走去。众人心中都甚明白,这样美貌的一个小尼姑,落入了田伯光这采花淫贼手中,哪里还能保得清白?其中经过情由,自不便在旁人之前吐露,定逸师太是要将她带到无人之处,再行详细查问。
突然间青影一晃,余沧海闪到门前,挡住了去路,说道:“此事涉及两条人命,便请仪琳小师父在此间说。”他顿了一顿,又道:“迟百城贤侄,是五岳剑派中人。五派门下,大家都是师兄弟,给令狐冲杀了,泰山派或许不怎么介意。我这徒儿罗人杰,可没资格跟令狐冲兄弟相称。”
定逸性格刚猛,平日连大师姊定静、掌门师姊定闲,也都容让她三分,如何肯让余沧海这般挡住去路,出言讥刺?听了这几句话后,两条淡淡的柳眉登即向上竖起,内力一聚,就想出手。
刘正风素知定逸师太脾气暴躁,见她双眉这么一竖,料想便要动手。她和余沧海都是当今武林中一流高手,两人一交上手,事情可更闹得大了,急忙抢步上前,一揖到地,说道:“两位大驾光临刘某舍下,都是在下的贵客,千万冲着我这小小面子,别伤了和气。都是刘某招呼不周,请两位莫怪。”
说着连连作揖定,逸师太哈的一声笑,说道:”刘三爷说话倒也好笑,我自生牛鼻子的气,跟你有甚么相干?他不许我走,我偏要走。他若不拦着我的路,要我留着,倒也可以。”
余沧海对定逸就爆脾气的老尼姑也有点发怵。说道:“贫道只盼仪琳小师父向大伙儿言明真相。余沧海是甚么人,岂敢阻拦恒山派白云庵主的道路?”说着身形一晃,归位入座。
定逸师太道:“你知道就好。”拉着仪琳的手,也回归己座,问道:“那一天跟你失散后,到底后来事情怎样?”她生怕仪琳年幼无知,将贻羞师门之事也都说了出来,忙加上一句:“只拣要紧的说,没相干的,就不用罗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