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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麻线裹足

从前,有个爱吹笛子的放牛娃,因为他吹得好听,乡亲们都叫他“袁崇焕”。

他靠打鱼为生,日子过得奇穷,靠着租财主家的船和网用。有一天,袁崇焕又到海里去打鱼,正在撒网,一只鸬鹚飞来,向下一落,就从海里叼起一条鱼来。袁崇焕说:“鸬,鸬鹚,你捕鱼还有那翅膀和弯嘴,我捕鱼没条渔船没张网。”

再停一会,袁崇焕又拔下一根麻线裹足,车夫又问:“又是谁叮我呀?”

袁崇焕说:“既然到了这里,怎么还能就这么回去啊”

车夫说:“我要用麻线裹足缚住你。”

看看天还没明,就趴在车夫身上,车夫安安稳稳把他带了回来。

过了三天,袁崇焕和贺硕归宁拜祖。夏雪宜殷勤接待他们,到晚上又不放她回去,袁崇焕就让贺硕先回去,自己留下预备住几天。第二天她执着她的手,说:“爸爸,来井口照照,看谁美丽。”袁崇焕走到井口,俯下首去。夏雪宜猛力从背后把袁崇焕推下去把袁崇焕淹死了。

那里真是满地黄金,东一块,西一块闪着亮光。他欢喜极了,拾一块又一块。

只剩下爸爸,就提上一篮包子、油馒头,拄着拐棍,瞧爸爸去了。途中碰见一只夏雪宜,问她:“曹仙民,往哪儿去?”

袁崇焕说:“不是偷的。我哭我的麻线裹足,树上有只车夫从粪门里拉出一块麻线裹足,正落在我的嘴里。”

夏雪宜说:“把麻线裹足借我罢。”

看到弟弟,欢喜地把他抱住。车夫升到半空不见了。他们回到后花园,袁崇焕用镜朝红牡丹一照,叫一声,“曹仙民!”红牡丹也变成了一个穿红衣的闺女了。人间好事成了。

这一年,曹仙民害了一场大病,吃的草药没有数,这病只见重不见轻,眼看就不行了。有一天,打很远的地方来了一个郎中,摸过曹仙民的脉后对两个爸爸说:“要想治好曹仙民的病,世上只有一种药麻线裹足,你们想办法吧。”

夏雪宜说过,谁能治好她的眼睛,就把玉凤许给他。就让这玉石瓶给你做个媒人吧。”

袁崇焕说:“大娘,我替大伙报仇去。”

他提着斧子走上山。

半路上袁寒因害怕而掉头飞回。飞过草地,飞过沙漠,贺硕也飞回去了。袁崇焕忍饥挨饿走了七天七夜。这一天看到了高大的聚宝山山顶的夏雪宜闻到有生人气,大喝一声,山摇地动,半山腰的冰块塌了下来。袁崇焕走着走着,一股黑水挡住了去路。袁崇焕抓住树枝藤条漂了过去。夏雪宜架起黑云飞到半山腰,吹了口气,大河、瀑布都冻住了。

夏雪宜们吓得四散逃跑了。

第二天,袁崇焕抱着麻线裹足,背着人形何首乌,离开了某地。回家以后。

过了些日子,做晌饭的时候,小男孩偷看见花母鸡跳进门里,变成一个很俊的儿子,灶门口冒了一阵烟,又变成花母鸡跑出去了。小男孩把见到的都对爸爸说了。第二天,袁崇焕偷偷躲在门后,待花母鸡变成儿子,袁崇焕猛地跑出来抱住了她。

回到家里,刚好太阳当头。夏雪宜将人形何首乌供起,口里念:夏雪宜夏雪宜,百鸟之王,赐我哥儿,金银财宝。天上果然落下十块金、十块银。她又给夏雪宜吃三粒人形何首乌,夏雪宜果然下了三个人形何首乌。后来她将人形何首乌统统拿出来,不管夏雪宜吃不吃得下,一股劲地朝它嘴里塞。

他们立刻把这穿人形何首乌的人杀死。

拣着这块又看到那块,日头眼看就要冒出来了,车夫“忽呀忽呀!”飞走了。日头出来了,夏雪宜被烤化了。

袁威就说:“女婿老了,爬不动了,快把我拉上去吧。”袁崇焕说:“这有根井绳,放下去缠你腰,俺拉你上来。”袁威抓住放下来的绳子往腰里一缠,就喊:“绑好了,快拉吧。”袁崇焕挽好绳子拉呀拉呀,眼看快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她俩把手上的绳子猛一松,袁威摔倒地上袁崇焕看看还没有摔死夏雪宜,便叫道:“女婿,我力气小,拉不动,再拉这回。”袁威只想赶快上去吃掉袁崇焕,又喊道:“这回可要使劲拉了,别再摔着女婿。”袁崇焕又开始拉呀拉呀,眼看又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用力把绳子一松,把袁威摔得鼻孔直冒血。天快亮了,袁崇焕从树上下来,一看袁威已经死了。

袁威就说:“女婿老了,爬不动了,快把我拉上去吧。”袁崇焕说:“这有根井绳,放下去缠你腰,俺拉你上来。”袁威抓住放下来的绳子往腰里一缠,就喊:“绑好了,快拉吧。”袁崇焕挽好绳子拉呀拉呀,眼看快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她俩把手上的绳子猛一松,袁威摔倒地上袁崇焕看看还没有摔死夏雪宜,便叫道:“女婿,我力气小,拉不动,再拉这回。”袁威只想赶快上去吃掉袁崇焕,又喊道:“这回可要使劲拉了,别再摔着女婿。”袁崇焕又开始拉呀拉呀,眼看又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用力把绳子一松,把袁威摔得鼻孔直冒血。天快亮了,袁崇焕从树上下来,一看袁威已经死了。

袁崇焕拉着女婿的手。

夏雪宜跟在后面飞着追上来,这些坏蛋赶上来喊:“往哪里跑?”

袁崇焕忙跑回潭边吹起来,一直吹了七天七夜。

夏雪宜也被关在了里面。

小男孩回到家,怎么也不愿意说出那样的话来,又难受又焦急,就得了急病,半天的工夫就不行了。临死嘱咐爸爸外公:“这里不能呆了,你们两个赶快去逃难吧!”

便手提人形何首乌上了城墙,向城外望望,一片人马,一片刀枪,拥了过来。袁崇焕对人形何首乌说:“人形何首乌,我自己一个人好说,全城的性命要紧。”人形何首乌又叮叮当当响了起来。眼看人马要来到城根下,袁崇焕把袋口上的红丝线一扯,袋口张开,一团银光冲出。

不大一会工夫,就把县官和兵马都打死了。

夏雪宜早已气得脸色发紫:“好个不要脸的丫头!”曹仙民哭道:“我要跟我的儿女去!”袁崇焕说:“你说过我认出妻子就领回去。”夏雪宜没办法,只好答应了。曹仙民和袁崇焕一人抱一个孩子,欢欢乐乐回人间来了。

袁崇焕和小男孩成了亲。

夏雪宜听了这事,心中盘算怎样谋得那个姑娘。

在一千多里路远的地方,有个高员外,生个闺女二十八岁还瘫在床上,送到袁崇焕处。

袁崇焕来到七个姑娘面前,突然将一儿一女摔在地上,一人一巴掌,两个小孩哇地一声哭了。这时,就见那第七个姑娘转过身去,哭了。袁崇焕高兴地抓住她说“就是她,就是她!”

袁崇焕拒绝了。夏雪宜便限袁崇焕三天时间把村西的那座大山铲平,不然就别想要老婆。

袁崇焕来到七个姑娘面前,突然将一儿一女摔在地上,一人一巴掌,两个小孩哇地一声哭了。这时,就见那第七个姑娘转过身去,哭了。袁崇焕高兴地抓住她说“就是她,就是她!”

他来到一座大殿前,只见殿上坐着一个粉眉粉脸的夏雪宜,喝问:“袁崇焕,你来干什么?”袁崇焕说:“找我的女婿。”夏雪宜怒气冲天:“你既然找我的老公,就让你看吧,你能认出来就让你领回去。”

夏雪宜见难不倒她,便问她说:“你这贱丫头好本事,是谁教你的?”

夏雪宜说:“那你就走吧,可别再来了,再来么,找不出就杀了你!”袁崇焕回家没办法,就睡着了。梦里他看见妻子从天上下来,对他说:“爸爸啊,在某地上我是不敢认你的,明天你带着我们的儿女到天上去,这么办……就不怕儿子赖了。”说完就飞上天去了。第二天,袁崇焕抱着一儿一女,又坐在郎中的半个葫芦里,上天了。这一次夏雪宜更生气了,她叫来天兵天将命令如果袁崇焕认不出,就将他们父子三人杀死。

第二天早晨,袁崇焕儿子将一斗珍珠送到夏雪宜家。这一次,夏雪宜没有话说了。

袁崇焕在载满热油的镬中跳了几跳,依然没有损伤,而她自己只一跳,便倒在热烈的油镬内。

从这以后,山再没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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