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子语,子不语怪力乱神。
我是一位就读于离家不远的一位大三学生。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睡前给手机调了今天早上五点五十五分的闹钟起床去爬山。
我这人有个奇怪的特点就是无论我调了几点的闹钟,我都会闹钟响之前几分钟或者是前几秒钟就会醒。除非我一点睡调了两点的闹钟,但那又谁能起得来呢?
出门之后,我想要随便找一家早餐店吃个元气早餐来开始一天的愉快旅途,但走了两三百米,都没有一家经营早餐的店铺开档。此时此刻,我虽然生活在一线城市,却难得没有感受到一线城市所拥有的紧迫感和繁荣感。
饿着肚子继续朝着公交车站走去,最后我终于找到了一家六点刚出头就开始经营的早餐车。店主看起来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
我粗略地看了一遍挂在车前的菜单和车上的设施,再看了看摆在车附近的两张折叠桌、七八张塑料凳和桌上一堆随意摆放有包装的一次性筷子。
我得出了结论,“他们已经在这里经营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城管已经不会驱赶这里,或者是这段时间不会。而且他们应该主要做蒸米粉和肠粉(有些地方叫拉肠,菜单上也叫拉肠)。”
做出决定之后,我立马就选择在这里解决我的爬山“动力燃料”。
“要一份鸡蛋拉肠”我礼貌性地朝着老板娘笑了笑,看到老板娘回复我一个充满活力的回答后就找了一张凳子坐下了。
没过几分钟,老板娘就双手捧着一碟由塑料袋包着的拉肠向我走来,上面淋着适量的酱油。我的肚子也适宜地叫了起来,仿佛在说,我要吃!快吃!我饿死了!
我之所以会选择鸡蛋拉肠当作早餐,是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广东,去过不同地方吃过肠粉(我家那边叫肠粉)。吃过非常难吃的,表层的粉都不能说是粉了,更像是一层浆,还是那种会粘牙的浆。
但无论我吃过有多难吃的肠粉,我还是深深的爱着吃肠粉,就感觉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这是个梗)。
只要把最难吃的作为标准,那每次吃肠粉都会是一种另类的惊喜。
而现在摆在我面前的这份拉肠比起正宗的拉肠,我吃的这么可谓是盗版中的盗版,不仅表面的那层粉口感远远不及广州酒楼的肠粉,而且连鸡蛋的分布都是随意而为。
所以那顿早餐我常常一口咬下,除了淀粉之外,也就只有一些尝起来味道怪怪的酱油。
因为比最难吃的要好吃,所以还是挺满足的。
。。。
出门前我拿了学生证,因为听说能买半价票,然后去到门前,发现滚动屏没有说学生可以买半价票。我出于害羞,也没敢问售票员学生能不能半价,所以我买了全价票,也不贵。只是用于部分维护的资金,五块。
我拿着票走到了检票口,发现人工通道也就只有一个,而且还有几个人围着工作人员询问问题。我看了看其他闸口。网络订票的通道有好多,而且机器上有给手机扫描二维码的设备。
不得不感叹时代变化之快。大部分人群都是老年人的情况下还能这么操作,真不愧是大城市。虽然我家是二线城市,但普及网络智能的难度差的却不是一线。很多地方都还是要求收取现金,公交车刷码机时常崩溃,然后还是要给现金,两块钱,刷卡半价。
因为要爬的这座山非常大,而当中又有几座山中山,爬山简介里说这几座是园中园。
园中园要另外的门票,价格和进山时的门票一样,不同的是同行的舍友问了学生证能不能半价,结果是可以。于是就拿了两块五买的门票进去了。
顺便登上了全市最高的山峰,然后恐高的我腿软了。
最后回到宿舍发现一天走了16公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