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呐喊徐徐道道,除了萧启天的内台上,其他几个内台已然打的火热,熊大胆身材虬髯,左腿向前一步弯曲,右腿笔直,双手化爪,迟迟没有要进攻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萧启天会一种飞行很快的斗技,若是贸然出手近身,只会被对方抓住机会。
哪怕萧启天的境界并不高,但他也不会懈怠,他要以石击卵,撞的萧启天粉身碎骨,只是现在嘛!
熊大胆钩出的手爪握拳,反方向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接着伸出中指一声狮吼道:“你,过来呀!”
“卧槽,这特么还打不打了。”
“谁知道啊!这两人,神经病吧!”
萧启天汗颜,他的技能恢复时间都在半小时只内,所以他此时的技能已经全部可以使用,不过他新学会的技能,还一直没有机会使用,那刚好,就现在吧!
“食梦…梦…梦……”
萧启天嘴唇微动,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在熊大胆的耳边无限放大,循环。
不过两三秒的时间,胸大胆就好像吃了大量安眠药一般,眼睛已经渐渐眯起,甚至脑袋也跟着摇晃了起来。
待他一激灵,再次开眼的时候,眼前却是昏暗一片,天空绯红,整个内台静寂无人,左右巡视了一圈后,他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背后一阵凉意,猛然一转身,眼前却是什么也没有,疑惑之际,他面前的地上,那道并不怎么起眼的黑影,竟从地上慢慢爬起。
在熊大胆惊骇的目光中,人形黑影竟变成了一个肉疙瘩,甚至连颜色都开始转变,绯红的天空下,黑影的身上逐渐反射出微微绿芒。
看着这块泛着肉泡的大肉疙瘩,熊大胆有些胆颤道:“你,是什么东西?”
肉疙瘩好似真懂人语,竟还用低沉的尖锐声音回复了他。“我,就是你的良心啊!”
“你胡说,我的良心怎么会这么丑陋…。”
在熊大胆陷入昏迷之后,场外的人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到,即将对战的两人中,忽然有一个低下了头,而另一人,却是一脸从容的走向对方。
黑幕吗?还是主动弃权?
甚至连长老席上的几位长老疑惑了起来,就算是要弃权,直接滚下去不就行了,干嘛要低下头。
他们那里能想到,这会是萧启天的杰作,他的第五技能食梦,便是能将人迅速拉入睡梦当中,之后会随即生成一个梦境将至围困。
是美梦,是噩梦,是旧记,萧启天也不知道,不过这个技能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所以他也无需思考。
“一雷火炮。”
萧启天一拳击出,一道电孤包裹着拳头砸向对方,熊大胆甚至还未出手,身体就如玩偶一般的飞了出去,就在众人以为胜负已分的时刻,即将落地的熊大胆突然醒悟过来。
看着地面仿佛苍蝇拍一样的即将打脸,熊大胆一声怒吼,背后祭出了一对冰蓝双翼,就在离地不到一米的距离,他极坠的身体稳稳停在了半空。
“阿达…。”
嘶嘶……。
观众席上的众人倒吸了口凉气,本以为能够反转的剧情,却被萧启天从天而落的一脚变成了事实,熊大胆整个身体狠狠的砸在地上,在他的背上,萧启天一脚踩住后脑,一脚踩着后背,将对方死死的踩在地上,力量之大,地面甚至凹下一个人印。
萧启天腿部弯曲,一个使力,身体向后跳跃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最后稳稳的落在了石台上,拍了拍手看向长老席,示意这算是结束了吗?
“不,不可能,他耍诈,我还没有输…。”
萧启天的一脚并没有使用技能,熊大胆很快就爬了起来,不过在他起身看向内台上的萧启天后,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若一个被抛弃的少年。
没错,他输了,而且他也没有机会再进入内门了,这本是心中笃定的事情,却被人一下子推翻,将之打入谷底,所以他不敢相信,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
萧启天坦然走下内台,吼叫的熊大胆被两名内门弟子拉出了比赛场,当萧启回到座位之后,这一个小插曲很快告一段落,萧启天并没有坐下来接受欢呼,而是带着薛宝亮两人,准备离开比试场。
和海丧告别后,还没走几步,薛宝亮笑眯眯的跟在旁边,蓦然开口笑道:“你有没有发现,海丧刚刚看你的眼神?”
“嗯,有什么问题吗?”
箫启天觉得,不就是有点惊讶嘛!
“嘿嘿,你不知道,他原来是想培养你做他的接班人的,不过现在看来,他要失望咯!”
“接班人?”箫启天奇道:“什么接班人?”
他可想不出,海丧有什么好让自己接班的,而且为什么要失望,要是很看好自己的话,也不需要失望吧!
听到箫启天的疑惑,知道他确实还不明白,薛宝亮摇了摇头,冉冉眯笑解疑道:“天海内台场,也就是我们脚下这块地,你知道海丧为什么能够拿下这里的使用权吗?”
这个?箫启天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应该是和宗门达成了某种协议吧!”箫启天猜测道。
“非也,非也,你以为海丧能有这么大的本领,他也不过是一名外门弟子罢了,哪有这么大的能力。”
“那是什么原因,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箫启天是不想问的,就算有隐情,好像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吧,但是话又说到这了,他也不好假装没听到吧!
在看看薛宝亮,一脸急需想要爆料的样子,好似这秘密不说出来,他就不吐不快,恨不得箫启天能一直问下去。
“其实这是我们学院曾经的一位师兄,听说立过大功,得了学院不少好处,因为他当时天赋一般,而且身在外门的原因,这天海内台的使用权便也包括在内。”
“你知道异火吗?”
说到这里,薛宝亮还故做隐蔽,眼睛四处巡视一番,好似深怕被什么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