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可办妥了?”江雪莲一眼便看见刚刚让去送礼物的宫娥回了宫殿里。
那宫娥捧着礼物上前跪了下来:“启禀娘娘,昭容并没有收下礼物。”
“那你怎么回来了,本宫不是交代你了,就算是跪着也要让她收下的吗?”江雪莲将书扔在了一旁。
这个废物,这么点小事儿都办不好,她还养着她干什么。
那宫娥被她的气势骇住,立刻哆嗦着解释道:“奴婢按照您说的,跪在撷芳殿外,可,可是昭容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了?”
“她所奴婢若是愿意跪便跪着,这礼物她是断然不会收下的。”那名宫娥将温婉清的话告诉了她。
江雪莲一听,气得七孔生烟,她倒是小看了这温婉清,倒不曾想她这般难对付。
忽的眼睛看向了宫中的另外一个方向,冷着脸质问道:“你说,就在之前温婉清带着宫娥去了她的大殿内?”
“是,奴婢亲眼所见,二名宫娥手里还捧着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在那处坐了许久,方才离开,那东西想来淑妃已经收下了。”
宫娥的话刚一说完,就发现良妃的脸上全是怒气。
“好啊,本宫也小看了这何月轩,倒是想不到她居然如此有心计,勾搭上了昭容,难不成是想借着温婉清来亲近皇上?”江雪莲咬牙切齿道。
越是这般想着,她就觉得这何月轩越有可能是因为如此,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她们要去给温婉清下马威的时候,她却病了不去。
“娘娘,那咱们——”
江雪莲冷哼一声:“她想的倒美,若是连她都能飞上枝头当凤凰,那本宫多年来的谋划岂不是白费了,去将此事告诉贤妃,本宫看她要如何与昭容联合在一起。”
“是,奴婢这就前去翊坤宫将此事告诉贤妃娘娘。”那宫娥微微躬身,便退出了大殿,悄悄的去了翊坤宫。
待她将此事告知肖芷柔时,果不其然,肖芷柔大怒,直接摔了手中的茶盏,来回再宫里踱步,略想了想,便吩咐了身边的宫女。
“去传淑妃来本宫宫里,就说本宫要给皇上绣个香囊,有些地方不明白需要她来指点指点。”肖芷柔想了想道。
“是,奴婢这就去。”
等到了含翠宫里,何月轩正要吩咐奴婢将那映雪茶泡来品尝一番,忽然听了那宫女的通传,不由眉头微皱,可又听她说,是贤妃要为皇上绣香囊,便吩咐道:“这花茶等本宫回来再喝。”
随后,便去了翊坤宫。
然而,等她到了翊坤宫方才明白,给贤妃指点绣香囊是假,贤妃警告自己才是真的,这贤妃是知道自己与昭容往来的事情,故意诓骗自己来抄写佛经,且这一抄,便是一天一夜,到了深夜,才放她独自回了宫中。
何月轩独自一人走在这宫道上,手腕酸软无力,如何也使不上力气,今天被罚着抄写佛经,贤妃居然如此惩罚自己,可自己却不能反抗,此时此刻,她尤其痛恨自己的软弱无力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