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们二人得意至极的时候,忽然听见乔羽书开口朝着首坐着的玄珏道:“启禀皇上,微臣确实是亲眼看见红翘姑娘给这名御林军下了蛊虫,只是有一件事儿微臣有些不太明白!”
玄珏一听他这话,便知晓这其中肯定还有隐情,遂开口问道:“你且说来听听,是什么事情?”
“是,皇上!”乔羽书朝着玄珏一拱手,复而看向跪在大殿中央的刑部尚书和那名侍卫,“本官且来问问一问这位御林军。”
“大人有何要问的?”那名御林军仰着头颅,丝毫没有半分畏惧乔羽书,在他的心中,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皇上钦点的大臣,恐怕根本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你身为皇宫中的御林军按道理来说是听皇上的差遣,可为何,本官让你先行回的宫中,你却还在我们身后,这段时间你且去了哪里?”乔羽书眯着眼睛打量着身前的这位御林军。
他本就是肖栾敬安插在皇宫里的眼线,自然是去了肖大人府中,可是这会儿他却不能将此事儿给说出来。
万一让皇上和众人知晓,那不仅仅是他,就连肖大人都会被牵扯进来,到时候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想到这儿,那名御林军一低头十分心虚道:“属下因为中了这位苗疆女子的蛊毒,身体感到十分的不适,便去了临街的药材铺子里看诊去了,因此才会回来的晚了些!”
见他闪烁其词,玄珏的脸上微微带着一抹薄怒,可却并没有发泄出来,想着等乔羽书将话给问完之后,再好好惩罚他。
“哦,既然是去药堂看诊,那请问你去的是哪一家药材铺,是哪家的大夫能够这般杏林圣手,居然能够替你解了苗疆的蛊毒,看来这蛊毒也不过如此,没有咱们想象中的那般厉害啊,红翘姑娘!”乔羽书回头看了一眼红翘。
红翘冷哼一声,别开了头道:“我给他下的不过是让他上吐下泻的蛊虫而已,就像是你们中原开的泻药,根本就没有什么危害,自然是能够解开的。”
当初红翘不过是想给这个口不遮拦的人一点教训而已,毕竟是看在他是皇上派来的人,所根本就没有下狠手。
当然这也是看在他们都在将军府邸里,她可不想没有帮到赵齐武,反倒是还害了他。
“喏,大伙儿都听见了,由此可见,这苗疆的蛊毒也不过如此,根本就不似刑部尚书所说的是什么害人性命的东西,他们就和我们的草药药效是一样的,难不成有了毒药,我们就不用草药了?刑部尚书?”乔羽书看向大殿中央的刑部尚书,反过来质问他。
被他这般询问,刑部尚书哪里还有话来反驳他,恼羞成怒道:“你们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就是想为定北将军洗清罪名,皇上,这怎么能混为一谈!”
刑部尚书一个人如何能说的过他们众人,吃了亏自然是要同皇上说的。
玄珏坐在上首的龙椅上,将他们都看的一清二楚,谁是谁非,他的心里自然也是极其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