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本宫今日前来府中,确实是奉了皇上的口谕,可否让本宫进去同舅舅说两句?”温婉清也直接开门见山的对着唐扶柳道,根本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
闻言,唐扶柳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花厅内的赵齐修,叹了一口气,“你们且都下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靠近,知道吗?”
府邸里的小厮和侍卫立刻应了一声,当下便退出了院子。
见此,唐扶柳这才拉着温婉清的手,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婉清啊,你可一定要给你舅舅做主啊,他怎么可能会背叛皇上,背叛你,这一切都死误会啊,婉清!”
误会?若是误会,那这封密信又代表了什么?
“舅母,本宫有些话想要同舅舅问问,是不是误会一会便知道了。”温婉清瞥了一眼唐扶柳,没有因为她的话就胡乱应承什么,反倒是看向了站在花厅内的赵齐修。
赵齐修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朝着来人拱手行礼。
温婉清瞧着他十分颓然的模样,不由低声道:“舅舅,今日就咱们三人在此,有些话我不得不问个清楚明白,还希望舅舅能够如实回答我,成吗?”
唐扶柳坐在一旁,有些着急,有心为赵齐修辩白两句,可当看见二人的眼神时候,那在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婉清,有什么话,你尽管问就是,你舅舅他就算是骗了别人,也不会欺骗你的。”唐扶柳将茶壶拎在手中,给温婉清倒了一碗茶水。
温婉清顺着唐扶柳的视线看向赵齐修。
赵齐修被她看的有些心虚,别开了双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想问什么便尽管我,这个时候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见此,温婉清将手中的茶盏给搁在了一旁,看向赵齐修:“舅舅,去苗疆是真正为了皇上,还是为了你自己?”
“自然是为了皇上,这苗疆被江湖中人所忌惮,如今虽然归入了朝廷的编制,可到底咱们对他们不甚了解,所以微臣这才想着带上定北将军亲自去苗疆走一趟,好好了解苗疆,也为我们谋取后路啊!”赵齐修朝着温婉清解释着。
既然一开始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可是到了最后,却被映雪的一封密信给害了,这赵齐修平日里的聪明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不够用了。
正如他所说的那般,这苗疆乃是被江湖中人众所皆知,若是她记得没有错的话,苗疆是根据谁人制蛊虫的精良来划分等级的,根本就不像他们,十年寒窗苦读,等着有朝一日能够一举在朝堂上为官做宰的样子。
于是,温婉清便将在和些话说给了赵齐修听,“舅舅,难道您认为苗疆的言非逸和映雪会听从您的建议,彻底的改变苗疆的制度吗,要知道,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的骨子里不想反抗,那无论你怎么说,他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可是,映雪都已经同我在信中提及过——”赵齐修想说的话还没有来的姬说出口,就被温婉清给出言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