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孙教授说有人正在偷偷生产和包装那些保健品,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那僵尸头子又开始搞事了。
这家伙还真是不想让我们消停,只有十天的功夫了,我们的准备工作本来就不足,现在又惹出了这档子事来。
当然了,在有钱赚的前提下,不光卖什么东西,是不是违法,谁又会去在乎那么多?
我不禁想起了以前听评书时,老先生在台上念的那首定场诗。
酒乃穿肠毒,无酒不成席,色是刮骨刀,无色人情稀,财为下山虎,无财谁早起,气催祸根苗,断气人丧已。
酒色财气算是人生之中四道最难迈过去的坎了,酒还好说,毕竟我也从来不会喝酒,可是色、财、气这三样东西都和我紧紧的挨着。
我承认我看过毛片,但那是生理需求,如果我对女色不再起反应,整个人可能就废了一半了。
钱就更好理解了,放在当今这个社会,没钱那是真的寸步难行,就连那些握在深山庙堂里的和尚道士都开门供人参观旅游了,由此可见这钱的确能吸引很多人。
当下,最棘手的就是这个财字,那僵尸显然是看透了人心,对人心了如指掌,知道有人为了钱什么多原因做,而这些人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棋子。
我本打算一个人去探探底的,毕竟林江和秦宇现在还没有制定出一个完整的对付僵尸头子我的套路来。
可是我仔细的想了想,光是凭我一个人,去了又能做什么?要是换成以前的我,肯定直接冲过去了。
但是放到现在,我觉得我之所以失败,大多数原因是因为我缺乏一个妥善的思考和规划。
首先我应该考虑的就是,为什么这些害人的东西突然又出现在了市面上,这东西的原料是飞僵的精血,也就是说这些人可能和那飞僵有着直接的联系。
自从那条蛇精被我们搞死以后,这飞僵就很少联系这部手机了,不难猜出他已经对安排在殡仪馆里的棋子产生了怀疑,或者他早就发现我这个卧底了。
这样一下就引出了一个新的问题,这蛇精不在了,那僵尸现在的小弟又是谁?如果这东西是他本人在工厂里监制的,我现在找过去不等于是在找死么?
无奈之下我还是找来了林江和秦宇开会,他们听我这么一说又开始着急了,放任不管的话,这东西再次流传到市面上,那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可要是管的话,万一我们和那个僵尸头子直接遭遇了,这场仗本来就没什么胜算可言,提早了十天的情况下胜算就更低了。
“你说,他会不会觉得我们可能妨碍他的计划,所以他才设了这个局想把我们骗过去,他本人就在工厂里等着我们?”
林江听我分析完,说出了当下最有可能的情况,而且这种情况的发生基本上在七八成,我们要是今天去管这件事,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实在不行就报警呗,举报这个工厂违规生产什么的。”秦宇很是不耐烦的道。
自从上次被这僵尸搞进疯人院后,我们对这僵尸的手段也是佩服的不行,就是不和你名刀名枪的干,反而是用这种小把戏把人一点点的逼到死路上。
“那万一他把局长给收买了呢?说我们报假警,回头在禁闭室里关上个半个月,等我们放出来正好赶上给全城人收尸。”
我很不客气的道,这种方法我既然能想出来,那僵尸说不定也能想得出来,我不能抱着侥幸心理去赌,赌输了就是万劫不复。
“靠!那怎么办?横竖都是麻烦,你们说的有关部门到现在也没出现,难不成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城的人死?”秦宇说罢,狠狠的在地上锤了一拳。
要是放在几百年前,普天下还没有那么多假道士假和尚的年代里,我们去报官或者向群众告发,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反馈我们。
可是放到现在,这些人只会在乎自己能赚多少,谁还管你死活?有了这一大把钱在手里,他们就是想要趁机溜出城避灾几乎是轻轻松松。
从上次我和秦宇被关进疯人院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年代已经变了,人心不古思想也就出现了偏差。
我们三个要是上街举着一块僵尸来袭的牌子游行,保不准我们三个都要被关进疯人院里,等到那时候还是给满城的人收尸。
“这样吧,我们报警。”我又仔细的想了想,最后想出来的办法却还是报警。
“报警?你不怕那些领导被收买?放过来坑你了?”
秦宇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不过林江显然是懂我的意思了。
别人报警,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直接拨报警电话,不过我报警倒是有特殊通道,那就是冯宁的手机号。
我敢打包票,就算这整个警局都被收买了,她也不会被人收买,而且冯宁的老爸肯定也不会被人收买。
当我打通冯宁电话后,把详细的情况和她一说,她立马会意向我回应道。
“你放心吧,我让我爸带着信得过的人出警,到时候你们就跟在我们之中,我就不信他一个僵尸还能在社会上闹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冯宁显然是听懂我的意思了,这件事还是得靠警察,但是不能靠上头的领导给指示,让冯宁的老爸带人出警,多少也是能镇得住场面的。
而且我也相信,这僵尸头子绝对不会和警察闹翻,他要是直接把这些上门找事的警察通通杀了,必然会引起上面人的注意,到时候我都不用我动手,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他。
秦宇不明所以的在一旁干看着,显然还没想明白我这个报警和他那个报警的区别在何处,等我把我的想法给他说明白之后,他才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
“你小子可以啊,现在这背后耍阴招的小手段也是一套一套的,对付你们这种臭不要脸的人,我怕是长十个心眼都不够。”
听秦宇说完,我是满头的黑线,这瘪犊子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