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可能会失去所有的一切!
乔安拎起包包十分嚣张地离开,花承恩坐在位置上沉思许久,脸色变了又变。
第二天一早,秦维钧和她坐在车里,两人一起去上班。
“哟,乔安,你是怀了我们乔家的金孙吗?”秦维钧不动声色地打趣她。
乔安脸色有些不自然,她昨天拿金孙压过花承恩。秦维钧现在要找她麻烦,给花锦出气吗?
“哼!我肚子是没有揣,小钧钧是不是要去不孕不育医院转一圈?”乔安眉眼上挑,纤长浓密的睫毛眨了眨。
大概是乔安的话刺激到了他,秦维钧非要送她进入办公室。乔安突然羞恼不已,不想让他去。
“难不成你的办公室里藏着野男人,秦太太?”秦维钧打趣她。
乔安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用身体堵着门,“没有!你赶快回去上班吧!”
秦维钧懒洋洋地抬起手臂,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七点钟。”
说完他伸手抱起乔安,用她的大拇指按开了门禁,大门自动打开,秦维钧换了一个抱着她的姿势,走进了办公室。
一走进去,秦维钧就知道跑乔安为何不让他进来。
三百多平的办公室里空空荡荡,到处都悬挂着他的**图,有不同角度,不同的侧重点。每一张都特别细腻,肌肉轮廓十分生动。
秦维钧抱着乔安细细观赏一遍,啧啧称奇。乔安羞愤欲死,早把脑袋藏在秦维钧的臂弯里。
“秦少奶奶,你的癖好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秦维钧每说一句,乔安就往他臂弯里扎得更加深一些。
最后秦维钧还非要带走一副挂在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人来人往,万一传出去,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许!你要是敢把画拿走,我就到处宣扬你不孕不育,需要补肾。”乔安瞬间炸毛。
他倒是不以为意,伸手就要揭画,“这种流言一点也打击不到我,只要你给我生一群娃娃,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乔安见他不买账,只好捧着脸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小钧钧,你饶了我吧!只要你不把我的画带出去,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愿意。”
秦维钧揉了揉她的头,“你不需要惩罚。花锦确实很过分,你做得一点也不夸张。只是她一向疯疯癫癫,又有恃无恐,你要顾虑的东西很多,和她对上,很容易吃亏。”
乔安没想到秦维钧会这么说,她的眼睛一亮,“你之前一直不让我和她作对,不是心疼她,是怕我吃亏吗?”
秦维钧没有回答。
乔安只好自说自话,“我对付花锦是假,想要引花承恩出来管管花锦是真。那家伙真是没有一点节操和是非观。以前花锦那么过分,他都没制止,现在花锦吃了亏,他倒是忙不迭地出来蹦跶。”
秦维钧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做得不错。昨天他被你气得又憋屈又崩溃又理亏,他确实护短得不分青红皂白,得骂!”
乔安以为她得罪了花家兄妹,秦维钧多多少少会给她脸色看,没想到竟然还受到了表扬,既开心又得意。
秦维钧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我们还是得商讨一下金孙的事情吧!不然我怕外面流言四起!”
……
“哥!为什么你要断了我的卡?”花锦有些崩溃。
她许久没有工作,花钱又大手大脚,手里的钱早就没了。这几天用的都是花承恩的卡。
花承恩心烦意乱:“你是不是撺掇乔家人,让他们对付乔安?”
花锦低下头,没有回答。她的反应让花承恩心下了然。
在花承恩看来,虽然乔安那个女人出言不逊,又嚣张可恶,但说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现在秦维钧仰仗花家,花家也得靠着秦维钧,不然秦智宇那一拨的人都会趁机吞掉他们。
秦家为他们处处留有余地,他们也不能太过嚣张。
万一乔安那个女人真的怀上了秦维钧的孩子,到时候再被花锦一顿操作弄流产了。秦家老太太思重孙如狂。
到时候真闹出乱子来,花家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的脸伤了,那就好好养着,暂时不要乱走。”花承恩交待完了,转身走了出去。
“哥哥!哥哥!”花锦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有些凄厉地喊着。她满心满意想着花承恩要为自己出口气,没想到竟然换来这样的结果。
她重重地跌坐在地上,护理慌慌张张地进来。
花锦任由他们把自己抱到床上,眼神放空,随即露出诡异一笑,“事情一旦开始,怎么会轻易结束?呵呵,乔安,你等着吧!”
乔梦躺在自己的公主大床上,房间里一片昏暗,所有的窗户都被堵死了,连桌子板凳的锐角都用棉布包着。
房间里有女佣二十四小时盯着她。
她躺在床上一直绝食。
但乔父远比她更加固执。出国只是暂时推迟,等到她养好病了再说。绝食就打葡萄糖。
乔母坐在床前看着日渐憔悴的女儿哀哭不止。
“梦梦!你吃点吧,妈妈再去求求你爸爸,还有乔安。”
乔梦颓然地摇摇头,嘴唇开合。
乔母顾不得擦泪,十分惊喜:“梦梦,你愿意和妈妈说话了。我的宝贝梦梦,你回心转意了吗?”
她挥了挥手,女佣出了房间。
乔梦低声在乔母耳边说了几句,乔母一脸喜色僵住,手中的粥碗也“吧嗒”一声滚落在厚重的地毯上。
“梦梦,你不要乱说。乔安虽然狼心狗肺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这么……”乔母反应过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乔梦摇摇头,一脸憔悴之色,嘴唇开开合合,乔母凑近了继续听。
“我到底养了一个什么样的会咬人的白眼狼啊!”乔母一脸崩溃,随即所有的疑点都成功解开。
为什么乔梦原本乖巧可爱,却突然因为江灏康性格大变?
为什么江灏康原本直勾勾地盯着乔安看,却突然向乔梦献殷勤?
为什么江灏康那个杂种在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之后,依然可以全身而退。
“我的心肝宝贝梦梦!妈妈不该把那个孽畜带回家!妈妈害了你的一生!”乔母抱着乔梦,眼泪滚滚沾湿了乔梦的脸颊,“妈妈给你报仇!”
乔梦原本晦暗的眸子里闪过几屡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