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我可不喜欢司徒恭。”花母娇嗔着捏了捏她的耳朵,“找女婿,最起码要找一个精神正常,心态平和的。司徒恭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一辈子都不会把他当作女婿对象了。”
乔安还以为花母很属意司徒恭呢。
毕竟刚才她还和和气气地和司徒恭讲话呢。
花母似乎是从乔安的表情上看出了疑虑,“外人和家里人怎么一样?之前花家出事的时候,司徒家多多少少出了力,当然得和和气气说话了。”
说完,花母低头看着怀里娇艳欲滴的玫瑰,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乔安终于反应过来,“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把秦维钧当成了家里人,所以才总是嫌弃?”
花母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个小混蛋。”
两人嘻嘻哈哈说着悄悄话。
正说着,一个和花母长相相似的女人,拉着一个一脸笑容的女孩走了过来。
乔安记得她,她是花母的妹妹,自己该叫她姨妈,笑着的女孩叫姜秀彬。
之所以记得,除了姨妈的长相之外,还有姨妈那暗戳戳的态度。
她可是没忘记,刚刚姨妈当着众人的面,一脸八卦地问,“呀,乔安是和秦家的小子好了?还是跟司徒家的小子好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随即而至。
花母和乔安难堪了许久,好在花母含含糊糊地避开了。
经此一役,乔安要是还觉得花姨妈跟自家母亲是关系亲密的好姐妹,那她就是一智障。
花姨妈亲亲热热地抓住乔安的手,“宝贝呀!你的命可真好,也是真苦。现在外面还传得沸沸扬扬,要不要姨妈帮你压一压舆论?”
乔安:……
花母:……
现在在网上,乔安一直争议很多。
虽然她和秦维钧各有出轨传闻,还有人说两人是开放式婚姻。但舆论对男女出轨的恶意不同,现在还是有大部分骂乔安是一个荡妇**。
这种话要是私底下说还好,但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花姨妈的音量不低,实在是不妥。
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晃晃地往花母和乔安心口捅刀。
花母胸口剧烈起伏,勉强露出一个淡然的笑。
“外面的流言蜚语,一波接着一波,乔安深受其害,妹妹有何必在这个大好日子提这种话?难道是故意让我和乔安难堪吗?”
此话一出,花姨妈慌慌张张,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样。
“姐姐,真是对不起。我太关心了,没想到让你难堪。”说着,花姨妈一脸歉意。
乔安拉着花母的手,冲着花姨妈笑了笑,“姨妈别介意。我妈妈这段时间情绪不好,逮谁怼谁。您别跟她计较。”
花姨妈的脸上一僵,随即又凑近了乔安,极力压低了声音,“宝贝,我们都是亲戚,你跟我交个底,你跟秦维钧,还有司徒恭,到底如何了?”
“呵!”花母一声冷哼,“怎么?我的好妹妹,你老公马上要破产了,下一步你准备在秦维钧和司徒恭中间挑了一个?”
乔安没料到只是一个亲人叙旧,炮火味就这么足。
花姨妈讪讪地拉着姜秀彬走了。
两人走到无人处。
姜秀彬拉了拉花姨母的手,“妈,干嘛故意惹姨妈和乔安不高兴,这样他们肯定不会告诉你,秦维钧和司徒恭的真实情况啊!”
花姨母也有些恼恨自己,一时管不住嘴,她就是见不得自己这个姐姐得意,所以就刺激了她两句。
没想到花母如今这么嚣张,竟然是连表面上的平和都不愿意维护了,以前她都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的。
花姨母神色暗了暗,“还用问什么?你没看新闻上,她这个女儿马上就和秦家少爷过不下去了。”
姜秀彬有些迟疑,“可是她和秦维钧没来往了,我怎么有机会接近秦维钧呢?”
说完,她跺了跺脚,“都怪你!本来我还能跟她套套近乎,趁机接近秦维钧的。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办?”
花姨母也有些后悔,自己不该逞口舌之快,得罪了自己的姐姐。
她拍了拍姜秀彬的手,“别担心,我们是亲戚,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表面上,花母把花姨母母女怼得没皮没脸,然而这实在是一个杀敌一千自杀八百的事情。
乔安很快就发现花母脸色不对,赶快把她扶到房间里休息。
这几天花母确实是累坏了,之前有精神撑着,现在被花姨母这么一气,差点昏过去。
“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看那个姨母又蠢又坏,大不了我们以后再不来往就是了。”乔安有些无奈地翻出了所有的药,按照花母的要求,给她吃了药。
花母乖乖吃了药喝了水,一脸苦闷,“我本来也不想请她的。她当年抢我的未婚夫,后来你丢了之后,她还天天刺激我。现在你回来了,又优秀又可爱,我这不是扬眉吐气吗?准备炫耀一下。”
乔安有些无奈。
自己这个妈表面上看着端庄又娴熟,实在是一个货真价值的贵妇。
然而本质上却是有点孩子气。
不过她那个姨母却是婊里婊气,是个一把年纪还要装蠢的现世宝。
乔安本想让花母休息一会,但花母一怕客人招呼不周,二怕自己的裙子躺久了要起褶皱,挣扎着非要起来。
实在是说服不了她,乔安只好扶着她下了楼。
没想到姜秀彬正站在客厅里。
见乔安和花母下来,姜秀彬十分抱歉地笑了笑,“真是对不起,我妈妈这些年一向如此,我已经说过她了。”
乔安没想到花姨母这么傲慢白目,她的女儿倒是能够道歉。
不过在柳苏柳橙之后,乔安已经意识到人不可貌相,防备心并不少。
花母倒是没有迁怒,对她的态度不错,“不用这样,秀彬。你现在怎么样?在做什么工作?”
姜秀彬似乎有些害羞,“我在集团工作,不过没有姐姐能力强,可以解决问题,一直都在学习。”
她回答得得体又有礼貌,嗓音柔和,但并不桥揉造作,让人十分容易心生好感。
三人正寒暄着。
刘妈匆匆跑了进来,“太太,不好了,秦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