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卿躲着他的唇,突的感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了乱摸,大喊道:“哥哥你醉了!快醒醒!”
呲――
胸前的衣服霍的被撕开了好大一块,手脚也被绑了执在头顶,双腿也被压得动弹不得,银卿大惊,知道钟离明要对自己做什么,可是她喊了半天也没喊来半个人,难道他支走了门前所有的人了么?
“钟离明你清醒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银卿扭着头,然而上身已经冰凉一片,眼见他就要剥自己的亵裤更是胡乱的乱踢。
“银卿,我要得到你!我要得到你!”钟离明此刻被欲望吞噬了意识,酒气上涌熏得他双目赤红,眼中只有怀里的那具柔香女体,欲望更是憋得他低喘不已。
就在钟离明想要更进一步动作时银卿大叫道:“钟离明,你这么做就不怕我恨你一辈子么!”
“银卿你就不曾喜欢过我么!”钟离明怔了片刻,叹了口气失望的替她拉上衣服,却是隔着布料紧紧的抱住她,一边忘乎所以的律动一边喃喃道:“你不会恨我,不会恨我……银卿……”
虽然钟离明没放过她,但却没有真的越过那一层,心里松了一口气,银卿咬着牙承受着,那句“你就不曾喜欢过我么”震得她半宿没回过神,钟离明她是喜欢过的,从小就喜欢的,可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银卿,银卿……”钟离明情动得更加忘乎所以,不停地吻着她的耳朵、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她的唇,“你是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属于我……”
隔着布料的感觉竟让钟离明呜咽的哼出了声,银卿知道挣扎不过,暗暗叹了口气,只要不越矩便任由他吧,指不定自己等下越挣扎会出事,钟离明怎么会这样对她?为什么!
钟离明明解开绑着她手的布条,与她十指相握,大汗淋漓。
这夜是如此的黑,透过窗户却看不到那天边的月,不知是月太小还是月躲在那厚重的云里。
银卿不知是何时睡着的,也不知是何时醒来地,醒来时就看见小兔子跪在地上。哭得眼睛红红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兔子了,见她醒了,小兔子连忙擦了擦眼睛,哽咽道:“公主,你可要起床么?”
“小兔子,你怎么哭了?”银卿伸手去擦,却因为扯到了身体的酸痛而滋滋地直吸气。
“公主,您别动,奴婢打水给您擦脸。”
“小兔子,你的手怎么了!”银卿眼尖,瞥见了小兔子胳膊上的道道红印,“谁打你了!我去杀了他!”
“没有,没有。”小兔子慌张地直拉袖子,想遮住自己的手。“奴婢没事,没事。”
“究竟是谁?我平时都舍不得打你,是谁那么大胆!”银卿咬着牙坐了起来,恨恨地直拍床。“是我。”一声冰冷的男音遥遥的传了进来。
“二王爷。”小兔子惊恐地低下头。
银卿看着钟离明走了进来,偏过了头,又睡了下去,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脸不去看他。
“银卿。”
“滚出去,我不想见你!” 一想到昨晚的种种,银卿心里很难受,虽然没到那一步,可是却真真实实的对不起钟离弦!
“银卿。”钟离明坐在了床边,搂着她。“银卿,你早晚都会是我的人,怎么能不见我,乖,起床了!”
银卿一听他说“他的人”脸暗沉了下来,怒得掀开了被子,冷声道:“我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五弟媳,哥哥莫不是早上又喝了酒?”
“哦?”钟离明也不生气却邪邪的笑了,抿着唇,笑盈盈的看着她,微微拉开她颈部的衣口,抚摸着那玉般滑腻地肌肤上的红印,戏谑道:“那这又是谁印上去的呢?”笑着冷不防的又依着红印轻轻啜了下。
银卿的脸更加红了,几乎恼羞成怒的推开了他:“你想死么!”
钟离明一听笑得更加深了,不管她怎么挣扎硬是抱住了她,在她耳边道:“你原来是怕我出事,可我为了你什么事都不怕。”
“你不怕我怕,我现在是钟离弦的王妃,你要我背负着怎样的骂名!”银卿黑着脸皱眉瞪着他,几乎是气急了,噙着泪,“你可为我想过!”
“不会的。”钟离明爱怜的擦着她的泪,“不会的,以后就只有我们俩在一起了。”
“你什么意思?”银卿一惊,心悬在了半空。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钟离明从眼角瞥着小兔子,冷语道:“小兔子,我和你家公主的事你会如何到外面说?”
“不会的,奴婢不会说的,奴婢不敢,二王爷饶了我吧。”
“是你打的小兔子?”银卿拉着小兔子怒道,“她可是我的人!”
“公主,王爷没有打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小兔子把头垂得更低,期期艾艾的直往后躲。
“我没有打她,只是将她绑在了柴房一夜。”钟离明扯过她拉着小兔子的手,一跃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银卿,你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打。”
小兔子见状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慢慢摸墙退了出去。
“钟离明,你干什么?”银卿感觉气氛不对,情急之下狠心咬了他一口,“你信不信你再动我我就自杀,被钟离弦知道了怎么办?我不忍心他再因为我们的事难过!”
钟离明隐忍的握着拳头,阴着脸,半晌叹了气,扬起头,让那头发从脑后垂下,闭眼幽幽道:“原来你心里想的都是他,以前让你嫁给他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回绝了太后你就只是我的了,我恨不得……”
“哥哥……”银卿打断了他,看着他的眼神带着疏远。
“别叫我哥哥!我不是你的哥哥。”钟离明撂下这句话就落寞的转了身。
银卿见他起身出了房这才吁了口气,盯着屋顶,不知道那李运海派来监视她的人可听到或看到什么,匆匆洗漱了一番就叫来了小兔子,二人来到了后花园的亭子内,亭子在花园的正中央,没有可遮蔽之物,便也没有人能藏在附近。
银卿吹着凉风,在思量着以后怎么面对钟离明,她不会恨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是躲着他还是就回泰州去,和他永不相见?
“咦,公主,那人是谁啊?”
银卿顺着小兔子的手指望去,西北角的走廊上走来了一名艳丽的女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奴婢,西江月?
银卿走了过去,“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