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的脸更红了,像烧红地碳炉子,赶紧松了手,低着头站在一旁,扭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地道:“奴婢哪有……”
“真的么?”钟离弦上前就搂住了银卿。
“是啊,我说要给她找个有钱又帅的,而且不娶小老婆的,好让她作威作福,可以做个少奶奶,她又嫌不好,真是难办啊……”银卿一脸惋惜的样子。“奴婢……”小兔子叫了一声,突地声音又低了下来,“哪有……”
“呵呵,银儿别忧心,我去和舅舅说一说,叫他给小兔子找个好人家。”钟离弦点点头,捋着银卿的头发。
“那必须啊,小兔子可是我的好妹妹,她若嫁的不好我脸上也会没光,一定得是王侯将相,而且还是未娶妻的。”
“银儿的话我一定会记在心上的,一定给小兔子找个你说的好人家。”
“公主。”小兔子欣喜的抬起头。
银卿略作伤心的摇摇头,人家别人家的丫头都是一辈子不嫁永远呆在主子的身边,她家的倒好,一副求嫁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给了她个“你放心”的眼色后便掩嘴偷笑了。
“银儿我们什么时候去京城啊?”钟离弦挥手示意小兔子退下去,“银儿,今年我们是不是要在京城过春节啊?”
“春节?现在才什么时候啊?”
“再过三个月就是春节了。”
三个月?那什么时候是国庆节啊?“看舅舅安排吧,如果京城适合过节就在京城好了。”
钟离弦笑颜如盈,永不腻味似的抚摸着她的手。
“别!”银卿抽出了手,娇嗔了他一眼。
“我饿了,银儿。”钟离弦不依不饶的捏着她的小蛮腰。
银卿拍开他的手:“饿了就吃饭,摸我做什么!”“我要吃饭也要摸……你。”钟离弦笑得更贼了。
敢和她玩贼笑?她可是贼祖母,“行,你摸吧。”银卿大方的张开双臂,“以后就不要和我一起吃饭了,就蹲在厨房自己吃好了,二选一,你选吧。”
“我哪个也不选。”钟离弦看着银卿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宠溺地勾唇一笑,一把横抱起她,墨黑的眸子看着她道:“我要和银儿一辈子都一起吃饭,也要……”
银卿连忙捂住他的嘴,这个流氓,什么时候这么色了!仰天长叹,所以说不能让这丫的在那方面尝到腥,日!都是小金那逼人!
晚上吃了饭后银卿就去了如花楼,如今的胜花学聪明了,在开口之前仔仔细细的观察了银卿地脸色,确定说的话不会有事这才嬉皮笑脸的甩着手帕子:“哎哟,王妃您来了啊!”
“是啊,来看看美女你举行的选美怎么样了。”
“有王爷和王妃罩着,怎么会有事呢!呵呵——”
银卿拂开他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手帕:“死样!我来是和你说一声我后日就要离开泰州去京城了,我不在的话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罩着了。”
胜花期期艾艾,扭手扭脚的道:“我有事想问……王妃,我还是不是大内密探灵灵气里的小队长啊?”
“呃?是,当然是!”银卿憋笑的点头,“所以这次我要和你下达了任务了。”从袖子里拿了封信给他。
“又是信?”胜花接过信迫不及待的打开,脸色一变,“什么!什么!什么?”
“叫那么大声想引来狼啊!”银卿眼明手快的赶快关上门窗,“你做不做?”
“不做!”
“嘿嘿,你不做,那我就做了你。”银卿奸诈无比的挑了挑眉。
“你怎么做我?”胜花立即双手环胸,“说好了劫色不劫财!”
银卿一脸嫌弃,推了推他,“别给我扯话!”
胜花苦着脸揉着肩膀,“王妃,不是我不做,这等事我真是做不来啊!”
“做不来?若是你以前快饿死的时候你可会做得来?”
“这……”
“做了这个你就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还可以娶妻生子,将来栽培他们升官发财或是做富商也未尝不可。”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你以前不是说过朝廷有负于你么?现在就是补偿啊!”
“像我这样的人还有谁愿意嫁给我……”
“小金怎么样?她花容月貌,而且为人体贴,定是个贤惠的妻子。”
“可……”
“怎么?”银卿磨着牙,“你还嫌弃她不成?”
“不是,不敢啊!我求之不得,可她不同意怎么办?”
“有我呢!你只要给我干干净净的把事儿做好,就包你抱得美人回。”
“真的?”胜花被银卿的话悠的来了精神。
银卿看他满脸期翼,“做不做?”
“做!做!做!就是劫色我也做!”
银卿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对了,记得给隔壁巷子的相公馆里的一个人赎身。”
“相公馆?王妃你你……”胜花一脸不可思议,他家老大还真跟逛窑子里的人……
“乱想什么!”银卿猛的拍了一下他的头,瞪了他一眼,“你去赎就是了。”
“那赎谁?”胜花又是一阵委屈,揉着头。
对啊,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啊?妈的个巴子!当时咋就没问人名字呢?“这个……”银卿挠头,“你就去问谁送了一本春……宫图给一个年轻人。”
“春宫图?”胜花不淡定地大叫,老大一女子还看春宫图?
“鬼叫个什么!你想扣工钱啊!你去问就是了!”银卿红了脸,“所有的计划都在那信里,你好好看看,不管你怎么策划都不能泄密,更不能失手。”
“是。”胜花一脸严肃,“王妃放心吧,王妃能将这么重大的事交给我去做就是看得起我,我自问寒窗苦读十年却落的个乞讨的下场,多亏王妃垂怜,让我有了安所之处,我秦礼彬绝不会让王妃失望的。”
“靠!你原来叫秦礼彬啊,挺书香的名字。”
“多谢王妃夸奖,小生有礼了。”
“别贫嘴了,我回府了,不出意外的话春节再后见了。”银卿对他点了点头,就推门下了楼,如花楼门外王府的马车还在那候着,银卿刚撩开帘子准备上车却一把被人抱了进去,银卿看清那人的面容后惊呼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啊,我怕你出事。”钟离弦虽在笑,但眼底却闪过一丝墨光,神色中透着担忧。
“那你直接进去找我呀,再说了,能出什么事?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