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虽然和两个死人混在一起,但一路上再也没出什么状况,洛青冉顺顺利利的就来到长安阁门口。
到了门口两个老头因体力不支而双双倒地,洛青冉不由得老脸一红,这一路上她可没走一步路,全程悬空着脚,就是胳膊有些酸疼。
“真是累死了……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居然这么重!”
面对前面老头的抱怨,后面的老头笑了,原来他这个师兄也知道重,还以为他力大无穷不知道呢!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等阁主出来,咱们就可以马上银子离开。”
后面的老头说着便从地上爬起来,去扶前面的老头,他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这位师兄比自己更累,因为他们之间年龄的悬殊可不止一两岁,年龄越大越是吃不消。
“你赶紧去这长安阁将阁主叫出来,我在这里看着免得出什么意外。”
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在看守,应该可以找机会,现在若是在这里见到长安阁阁主,定会把他给吓死的,并且还会引起不晓得轰动。
可新的问题来了,现在的位置可是在街边,人来人往的,她要是突然跑出来定会吓坏身边的人,到时候跟吓到阁主是一个道理,看来还得要再等等。
“阁主,我们兄弟二人不负众望,将你客死他乡的手下都“请”回来了,这一路上真是千辛万苦啊,好在我们兄弟二人技艺超群,若换做旁人估计现在还在路上呢。”
洛青冉竖起耳朵迫不及待地想听听这阁主的声音,她想声音上先判断下这阁主是不是个爽快人。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人弄进本阁主的地下室,若是被官府的人看见,又要来烦我了。”
听到声音,洛青冉暗自庆幸,这阁主居然是个女的,真是太棒了,等下自己唱出苦情戏,还有问不到的东西?
两个老头一听,便再次抬起竹竿往长安阁的后门走去,随后二人便将尸体放在阁主所说的地下室,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尸体送到之时也是他们的死期!
“阁主,现在该给下银子了吧?”
咯吱——
只听地下室的门不知被谁关上,这让两个老头不由得心慌起来。
“阁主,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二人还没出去。”
阁主却笑起来那声音十分好听,去银铃似的,这让洛青冉都自愧不如,同样是女人,这笑声怎么可以如此的天差地别?
“这门当然得要关上,不然如何给二位结算银子呢?”
接下来,过了很久,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奇怪的是门也没有再响,洛青冉有些按耐不住,他们要是全离开了,那自己也好赶紧走啊,这样不是耽误时间吗?
偷偷从竹竿上把胳膊放下来,洛青冉悄悄伸手掀开头上盖着的黑布,眼前的一幕可把她下来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放下头上的黑布,继续隐藏。
这阁主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到这手法也太狠了!居然把两个老头杀了,是他们出的价格太高激怒了她吗?
此时的阁主正在不远处擦着那刚刚吃完人血的长刀,洛青冉被吓得瑟瑟发抖,她的心跳加速,这这段期间里她是多想喊出来,没有人知道她是如何从崩溃的边缘挺过来的。
果然“便宜”不是好沾的,这下好不好连小命都要搭上。
咯吱——
这声音再次传来,洛青冉知道这是阁主离开了,现在她得要抓紧时间赶紧跑,否则她也要成为这里的一员了。
掀开头上的黑布,洛青冉打量着四周,不由得被吓到脚软,这里才不是什么地下室,就是个尸体屋,这里的尸体差不多有上百个,这数量也太……
没时间再磨蹭了,洛青冉临走时对两个老头拜了拜,算是对他们表达感激之情。
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门口,洛青冉就是害怕地下室的门被锁住,可万幸的是门没锁稍微用点力气就打开了。
打开门之后,洛青冉将门关好开始在阁内到处乱跑,这里跟迷宫一样,仿佛没有出口,她被急出了一头汗,这若是被阁主的发现了,那她也是个死。
而就在她心急火燎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她居然在一间房间里看到了楚君华!
天呐!能在这时候遇见他,她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皇上!我可找到你,那日你就知道自己离开,也不知回来找我下,这段时间我可受了很多苦。”
洛青冉推门而入后开始就开始嘟哝,尽管有些生他的气,可还是阻挡不了见到他的激动。
“你赶紧离开这里吧,阁主不让外人进来,你若是再这样和我纠缠不清,莫怪我将阁主叫过来。”
楚君华的眼神很陌生,对她满是冷漠,难道就这么生气吗?明明是他自己做的过分,这还生上自己的气了!
“好,你觉得我烦了是吧?那我走可以了吧!”
说着洛青冉便离开了,此时她真是恨不得自己马上被那个阁主杀了,这样就可以让楚君华把肠子悔青。
系统,我知道你不靠谱,但这次希望你能靠谱一回,你知道这长安阁的出口在哪吗?我现在就要回去!
在气头上的洛青冉决定现在就原路回,什么碎片不碎片的事,全部都与她没任何关系。
可等了一会之后系统却没有反应,洛青冉更是无语,这不知道出口在哪就算了,怎么连一句话都不说,这做系统的基本原则呢?
楚君华冷落她,系统也当了坑货,不过没关系!她就不信以自己的头脑还走不出去!
这长安阁的房间错综复杂,似乎是专门为了迷惑人的方向感,每一间房子都差不多大,摆设也一样,似乎还有些雾气,这让洛青冉觉得有些诡异,便想尽快离开这地方。
“君华~你可真心急。”
嗯?
这声音听得洛青冉是一脸懵,莫不是这兜兜绕绕的她又回来了?
洛青冉忍不住朝着发出声音的那房间走去,听声音房间里似乎还有一个女的,以那个调调来推断二人定是在做什么不雅之事。
突然间她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