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看着对面又在絮絮叨叨的田国丈,哈哈大笑的说道:“那就让那个许飞猿亲自来拿”,刘老头轻嘬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一个无用的山河印在我手,没瞅见一个姜世子弟前来索取,你一个田氏的外戚操的哪门子的心?”,话音未落一个尖嘴猴腮的老者,站在了铺子门口敲了敲门说道,”可是在找我,加上我可够资格向你索要”,
房间里三人同时看向门口,只见孤身一人的许飞猿缓缓向三人走来,田国丈见状挺了挺胸脯,一脸得意的看着刘老头,
就在此时刚进铺子的许飞猿周身衣袍鼓动,一个闪跃间抽出腰间的长剑向刘老头次来,剑尖直指眉心,田国丈也伺机而动手中的拂尘根根直竖扫向刘老头腹部,刘老头神情自若地后退一步,哈哈大笑道:
“我姜剑辰就来领教一下两个半吊子的通玄境有何本事?”,
说话间自称是姜剑辰的刘老头,手掌对着烟袋锅猛拍一下,水碗大小的烟袋锅带着滚烫的烟叶,飞向站在一旁神情高傲的少年,少年极速躲避奈何实力差距太远,还是被结结实实的打到了肩头,烫的哇哇大叫完全没了方才的得意神情,
许飞猿田国丈二人无心他顾,只能眼看着少年在一旁哀嚎,撤肘间刘老头手中的烟杆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短剑,与许飞猿的长剑,在空中交接数次发出铿锵之声,田国丈眼看被烫的凄惨的少年,双眼通红的瞪着刘老头,
愤怒之下,手中的拂尘毫无章法的向对面甩去,一旁的许飞猿手中急速的掐着法诀控制着空中的飞剑,护身法袍在作响发出暗淡的邬光,神情极其严肃忙开口道:“不要分心,这老梆子数年前就已经是通玄境后期,如今若是隐藏实力的元罡武者,咱俩就算是栽这了”,说话间,刘老头的短剑以极其刁钻的姿势刺向许飞猿的腋下,
金嘴猴腮的许飞猿心神受挫,手中法诀微乱之下,一道剑气歪向旁边的座椅,清白色的剑气瞬间将座椅撕的粉碎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剑痕,对面的刘老头见此情形长叹一声:“我这点家当可不够你们祸害的”,说话径流老头眼神凌厉,盯着人手中的短剑,突然发出莹白的光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对面的许飞猿见状脸色瞬间大变,对着一旁的田国丈说道:“这老家伙竟然领悟到了剑气反虚的意境”,还未等田国丈领会其中的意思,许飞猿已经几个闪身直接匆忙逃出了酒铺,田国丈见状破口大骂:“你个老东西亏我田家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少了一人,只能神情专注,不敢再分心却早已是满头大汗,慢慢退向少年,一把抓住少年的衣领,也不顾少年的痛苦哀嚎狼狈的向门口跑去,刘老头,刚要追赶,却又瞬间收回短剑,转身捡起地上的烟袋锅,重新组装化作旱烟杆拿在手中,后退几步重新倚靠在柜台旁边,拿出一把烟叶点着,昂,装出一脸的神情自若,恍惚间,老者余光看到被剑气斩得粉碎的桌椅,刚想起身去收拾,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小姑娘率先跑了进来,接着刘庆春,刘石龙,张志远等人,也陆陆续续进入铺子,花棉袄小姑娘眼见一片狼藉的铺子,随口问道:“爷爷,遭贼了吗?”,刘庆春见状况不对,赶忙拉了拉小姑娘站在一旁,刘老头轻嘬了一口烟袋嘴说道:
“有两个外乡来的贼让爷爷我两烟杆给打跑了”,刘老头看着站在旁边面色古怪的刘石龙三人:“你们三人,两个刚走,一个从不喝酒,这突然又折返回来,是趁乱想偷我老头自己喝吗?”,头戴小冠衣衫整洁的外箱瘦身,张志远面色尴尬不知如何开口,见此情形刘石龙率先打破尴尬对着刘老头说道:“这位张先生偶然遇上了庆春这小子,与庆春甚是有缘,想收为弟子,我三人在山脚那边感觉铺子这边有异样便借此机会前来问一问您老的意见”,听罢刘老头直勾勾地盯着张志远,散漫多年的张志远突然像做错事的孩子感觉有些拘谨,还没等张致远作出回答,刘老头帅前开口说道:“你这个外乡人忒不厚道,方才白喝了我两盏茶水不说,又倒过来想拐走我孙子”,刘老头摸了摸塞在腰间的破书对张志远继续说道:“这事可不是一本破书就能解决的”,张志远听罢哈哈大笑说道:“好一个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