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矿许可证办理下来,让何伟欣喜若狂,他瞬间将梅雨春视为大福星,同时,也宠爱她到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地步。
好事不在忙中,何老板计划过完春节,再开展新矿山的三通一平工作,而后,他又将自己与梅雨春的婚礼安排在元旦节举行。
梅雨春老家在TJ山区,她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山野村民,梅母在三十岁时,才生下梅雨春这根独苗,自然是对她宠爱有加,所以,梅雨春虽然家境贫寒,但她从小没有吃过多少苦头。
女儿要结婚了,做父母的自然高兴,只是这女婿虽然很有钱,但年纪太大了点,终究不是良配,女儿大了,有自己的主张,听不进劝,老俩口也只得听之任之。
老俩口收到女儿元旦节结婚的消息后,他俩怕丑,怕乡邻笑他家雨春为了钱,找了个老男人,所以,老俩口不让女婿来接,也不通知其他亲戚,就自己坐车到了CZ市。
老俩口住不习惯宾馆,也不喜在女婿的新房里居住,梅雨春只好把父母安顿在张迎春家中,张迎春姐妹乖巧嘴甜,招呼周到,倒也让老俩口住得安心。
为了参加梅雨春的婚礼,孙正非找老申讨了个拖水泥的差事,他在元旦节的上午驾车到了CZ市,一到家,张迎春就催促道:“非哥,你快上楼去洗个澡,我给你拿套新衣服穿。”
“哇噻!你又给我买新衣服了!”
“是梅子为了感谢你上次出的好点子,专门给你买的。”
“梅子的父母亲这几天都住在我们家里,你等下要客气点呀。”
“好,那我们俩晚上睡在哪里?”孙正非随口问道。
“我和妹妹睡,你嘛,拿个钩子将你挂在墙壁钉子上就是。”张迎春俏皮地说道。
......
人靠衣装马靠鞍,孙正非洗完澡,换上全套新装,显得气宇轩昂、玉树临风,张迎春望着心上人,由衷赞道:
“哇!非哥,你简直帅呆了。”
“那当然,非哥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呆的,四条眉毛的陆小凤的兄弟-孙大龙。”
“美女,让爷香一个。”孙正非轻佻地抬起张迎春的下巴,邪邪地说道。
张迎春轻拥爱人,在其朱唇上“啵”了一下道:“走啦,赴宴去了,晚上在宾馆里,我让你香个够。”
婚礼在CZ市新建的烟草公司宾馆里举行,何伟在宾馆里包下了一层楼的房间供宾客休息娱乐,婚礼宴席,中午就开始了,晚宴做为正宴。
中午时分,孙正非一行做为娘家人,陪着梅雨春的父母乘车到宾馆就餐。
中午来了九桌客,酒席上菜肴十分丰盛可口,宾客们彼此之间都很熟悉,他们毫无拘束地畅谈饮酒、划拳吆喝......倒是合意了婚礼的喜庆气氛。
宴席结束,大部分宾客都到客房里打牌赌钱去了,孙正非见状,找何伟要了一台车,载着一车人到距CZ市十多公里的芙蓉洞游玩。
芙蓉溶洞是CZ市新开发的风景区,洞里有地下河,游客先要乘船漂流两公里,然后再上岸游玩探奇。溶洞内的石头在各色彩灯映照下,千姿百态,如禽兽,拟人状物,惟妙惟肖,气势磅礴,真是稀奇古怪......
梅家老俩口子哪里见过这般奇异景色,不由惊叹连连,啧啧称奇。
......
婚礼晚宴,在一位年青司仪的主持下进行,司仪谈吐幽默,很好营造了欢乐幸福的婚礼气氛,始终让婚礼现场充满开心的欢笑和高雅的情趣......
晚宴开席,孙正非以娘家人的身份与梅家老俩口同坐一桌,男方有几个亲朋好友自告奋勇来同桌陪客,这几个人酒量颇大,又能说会道,他们一个劲地向梅父敬酒,而梅父酒量甚小,两杯酒下肚,便是面红耳赤,不胜酒力。
何伟抛弃原配与梅雨春结婚,让他的不少亲朋好友都替原配打抱不平,他们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梅雨春这个狐狸精勾搭何伟造成的后果,他们别无他法,只好在宴席上乘机灌醉梅父,以解心头之恨。
人人有本难念的经,梅雨春明白男方不少人对自己存在一些误解,但她不屑去解释。此时,新娘子见桌上陪酒人员以好客的名义,明摆着是要灌醉自己的父亲,而自己却不好太过阻挠,她不由暗暗心急。
心焦的梅雨春突然看到:孙正非正神情自若地举杯与陪客干杯。她心中不由暗暗乞求,乞求孙正非为她的父亲挡酒解围,仿佛有心灵感应,这时,孙正非投来关问眼神,俩人几个不经意的眼神交流之后,孙正非出手替梅父挡酒,以一敌四。
孙正非这小子贼精,他以极低姿态和感情牌打消了四位陪酒客的对立情绪,最大限度减免他们以车轮战术来轮番进攻自己。待大家喝到一定程度,他又与陪酒客中最年轻的一位结成同盟,向三位年纪较大的陪酒客敬酒......
宴席散尽,张迎春扶着似醉非醉的孙正非进入宾馆房间,就服侍他洗漱,哪曾想到孙正非经温水一淋,整个人清醒不少,于是,孙正非使出浑身解数,想将也有醉意的张迎春诱入浴缸,好让俩人成就一番鸳鸯戏水、浪里白条的精彩互动。
好在张迎春还算清醒,一番纠缠不清之后,她挣开魔爪,回到床上,孙正非干脆就盘坐浴缸温水里,运行造化决。
不久,张迎春听到门铃响声,开门一瞧,是隔壁房间的新娘子梅雨春。
“哎呀!何伟被那些矿老板拖去打麻将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太无聊了。”人面桃花的梅雨春穿着睡裙,套着一件袄子窜了进来。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
“没办法,有个老板有急事走了,他们那桌麻将就缺了一条腿,就霸蛮把何伟给拖去了。”
“你家非哥呢?”
“他还在洗澡,走,我们到床上看电视去。”
“噎...你们房间里的味道不对呀!”梅雨春用鼻子像小狗一样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说道。
“没有什么不对吧?”张迎春学着嗅了几下,又道:“我怎么没有闻出什么味道来。”
“嘻嘻!你们俩个刚刚是不是......”
“你瞎说什么呀!你是狗鼻子呀。”
“这没什么呀!对于我们学医的人来讲,你们这是属于正常的生理需求呀。”
“你身上也有,难道你也是...”缩进被窝里头的张迎春故意在梅雨春身上嗅着说道。
“我倒是想哟,可惜男人被人家拖走啰。”
“嘻嘻!小妖精,你好好求求姐姐,姐姐满意了,今晚就把姐夫让给你......”自从张迎春机缘巧合地帮梅雨春办下许可证,俩人关系迅速升温,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好啊!我求你呀。”
梅雨春望着一脸幸福的张迎春,冷不防将手掌伸到她的腋窝之下挠着痒痒,张迎春最怕痒痒,她猝不及防,不禁笑得花枝乱颤,梅雨春得寸进尺,乘机将张迎春压趴在大床上。
“满意了吗?”梅雨春轻轻挠着张迎春腰间痒处,娇喝道。
“呵呵哈哈...满意了,唉哟...满意了。”张迎春边笑边求饶道。